“唔——讓我猜猜。”電話那頭易松若有所值的語調卻令皮爾斯有些出乎預料，“我們的富豪‘朋友’又搞出大新聞了，對嗎？”
“看來你已經知道這件事了。”皮爾斯了然地對著空氣點點頭。是啊，連自己都得到消息了，隸屬于另一神秘情報組織的易松沒理由不知道。
“我也玩推特的好嗎？”聽筒內易松的聲音依舊沒有皮爾斯想象中的凝重，“現在已經有不少人開始惡意猜測了。甚至有些言論明確懷疑，斯塔克的行為是否代表了軍方的態度。”
皮爾斯：“相信你我都清楚，無論是我們還是軍方，亦或是白宮方面，都可不能如此沒有腦子。”
“是的，我當然相信你們。”易松的嘴角邊歪起一抹斜指耳根的弧度，“畢竟你們不可能做得如此粗糙。毫不掩飾行蹤的作戰方案只有那個臭屁的富豪才能想出來。”
聽到易松對斯塔克的稱呼，皮爾斯心中暗道一聲有戲，順勢開門見山地問道：“你有什么好辦法嗎？我是指關于斯特拉克，還有權杖。”
“這需要時間，部長先生。”易松一把翹起二郎腿癱坐在沙發上，臉上笑容不見地看向自己的對面，“我現在無法立刻答復你。我想，一個小時是個不錯的緩沖時間。”
“很合理。”皮爾斯一邊起身一邊答復道，“我現在要飛去白宮見總統，時刻保持聯系，我助理這邊的手機會隨時開機。先這樣，再見。”
“那么再見了。我想我也要開始工作了。”
咔嚓——
隨著一聲手機鎖定的音效，易松將手中的物件輕輕放在了身旁的真皮坐墊上，而后整暇以待地注視著自己的正前方。
“所以，我應該道聲謝嗎？”斯塔克以輕快的語調詢問道，只是其上揚的嘴角與目光中透露出的絲絲兇戾，卻在易松面前形成了鮮明對比。
事實上距離斯塔克來到易松別墅，時間已經過去了不止二十分鐘。就連他身前茶幾上放著的、一口沒動過的芝士漢堡也早已經徹底散發不出熱量，倒是擺在一旁的冰咖啡反而走過了大半的轉暖進程。
“難道不應該嗎？”易松好似沒有見到斯塔克的神情一般，他朝著斯塔克的方向斜伸出右手探了探，“且不提我在皮爾斯那邊幫你瞞著位置，你看，這些不都是你喜歡的食物嗎？”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剛才你接著和皮爾斯講電話的機會罵了我好幾次。而且你知道嗎？”
斯塔克說著把玩起身邊的心靈權杖：“我現在完全看不懂你了，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和九頭蛇合作。圣塌娘個瑪利亞噢！你腦子里裝的都是機油嗎？！”
終于，斯塔克當面著易松的面，將自己這些日子憋出來的心聲毫無保留地講了出來。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他這會兒完全沒有顧忌易松的意思。
之前易松的手機并有沒特殊加密，斯塔克很清楚就通過賈維斯聽見了對方和皮爾斯的通話內容，這無疑代表著易松已經選定了他的陣營。
都說日久生情，斯塔克自詡在過去那些日子里和易松的交流還算和諧，他實在不理解為什么對方考慮沒超過一天就徹底倒向了自己的對立面。
這不合理！
這很不合理！
為什么所有人都不愿意聽他的話呢？！
“看起來，皮爾斯……或者說你似乎很想要它？”停頓了少許時間，壓下心頭怒氣的斯塔克繼續挑逗道，甚至活動著手腕將掌心的那根玩意擺弄出了好幾個“棍花”。
“是，也不是。”易松的反應倒沒有像斯塔克想的那樣直接沖上去搶奪，他只是神情誠懇地實話實說道，“不論你信不信，我只想代為保管，因為它很危險，不去研究它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代為保管？嗯嗯，尼克弗瑞也曾經說過類似的話。”斯塔克的臉上浮現出幾許譏諷，“然后他就引來了洛基和齊塔瑞人。那么你還在等什么呢？”
咔咔咔——
在一陣迅捷的機械碰撞聲過后，全副武裝的鋼鐵俠從易松面前緩緩升空，之間他舉起手中的權杖遙遙指向易松，帶著電子合成音效的斯塔克聲線從鋼鐵鎧甲的不止何處響起：
“也許我們已經到了不得不開戰的時候！”
“不，托尼，我的朋友。我想沒這個必要。”在易松臉上呈現出的，是令他自己都起雞皮疙瘩的美國隊長式的于心不忍。
原因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