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唔姆”
“嗯嗯。”
嘴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應和著,易松的眼睛雖然看似盯在斯凱臉上,實則視線落在了虛空投影的系統屏幕上當然,不屬于游戲內容的數據平臺本就僅易松可見,也算是系統的便利之一。
然而凱南大師兄說得好,正所謂“均衡存乎萬物之間”,有便利之處就有容易惹嫌疑的地方。隨著易松投射到系統視頻播放器界面的視線逐漸專注,斯凱的耳根子也不由地渲染出鮮艷的血色。哦,還有兩塊蘋果肌。
“你老盯著我看做什么?”斯凱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太多不該白天說的話。
“這”立刻回魂的易松很快想出了理由,“聽人講話的時候需要注視對方不是常識嗎?”
“歪理。”
“不能算歪理吧?”
“借口!”
“有道理”易松煞有介事地點點頭,“要不我再編一個?”
“哼!”
“哈!”
“!”也不知經歷了怎樣的心理轉變,斯凱臉上本來沮喪的神情驟然替換成了笑顏,“不打擾你了,回見。”
“回見。”
看到背對著自己頭也不回、光擺了擺手的斯凱,易松知道自己的態度對方已經聽進去了。
沒錯,這都2世紀了,而且還是某個標榜自由的國度,男女那點事哪怕小學生在耳濡目染之下都能稱得上理論大師了,易松絕對不相信斯凱是這方面的新手。
而曾經在大學校園待了七年,易松本人同樣并非如藝術作品里主人公那樣的懵懂之輩。即便不至于精通到一眼看穿別人心思,但接觸這么久下來易松也猜了個七七八八:
無非是從一開始的好奇到感激到好感,最后想要進一步升華成實打實的觸感。
幾分鐘前,易松在斯凱對自己大吐苦水的字里行間聽出了幾分明示的意味,于是果斷拒絕了。
開什么玩笑!?
如果對方只是單純想和自己的十億精兵來一場實戰演練,易松自然沒理由錯過如此具有建設性的友誼賽。但斯凱小姐姐這會兒可勁暗示易松不僅可以進入她的,還可以進入她的生活,那他易某人就敬謝不敏了。
且不提因為諸天萬界中作為斯凱對象的頭上那頂摘不掉的環保頭飾,哪怕沒有這一茬,在漫威世界始終沒有歸屬感的易松也沒興趣在這個鬼地方浪費感情。
至少到現在為止,易松依舊對回家充滿了期待,因此他并不準備在這個世界留下過多羈絆。相較于此,易松更愿意揣著幾疊富蘭克林到酒吧的吧臺附近發展一段純潔男女關系,事實上他家的沙發、餐桌等家具早已不止一次地充當過載具。
正因為近幾年完全不缺“好朋友”,易松自然沒必要主動喜提渣男稱號,所以干脆地滋滅了斯凱心頭那撮讀拼音時需要字開頭的火苗。
當然了,易松不得不承認,此刻他拒絕的態度如此果斷少不了斯凱老爹的貢獻
或者說是通過斯凱老爹這條線順藤摸瓜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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