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舉動,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尤其是林慧。
她自認為,說得已經夠隱晦了,除非唐盛澤偏心,才會覺得她是在暗指唐夭夭一無是處。
“這個……”
唐盛澤眸低已經沒了半分感情可言,低沉著聲音,喊她名字:“林慧。”
林慧臉色一白,看著他,忽然,內心里生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強行壓制著這樣的恐懼感,笑了笑,忙示好:“怎么了?蛋糕在廚房里,飯后再吃蛋糕。”
“放那吧,晚上再吃。”
林慧聽出他這句話的意思,看來,他有意留唐夭夭和蕭靳寒晚上在家里過夜。
當即就笑了。
這樣,嬌嬌的機會更大。
她已經有了更好的計劃,也做好了萬全之策,一早就在想,要怎么才能將蕭靳寒留在家里。
現在老公幫她解決了這個難題。
心里放松了,下意識抹去內心里不好的預感,笑著說:“好好好,那就晚上再吃蛋糕。”
說著,又看向了唐夭夭,目光十分慈愛:“夭夭啊,你和靳寒晚上就留在家里,我們一家人,還就都沒在一起生活了。”
唐夭夭看著她那偽善的嘴臉,輕輕聳了聳肩。
她輕輕勾起了嘴唇,眸低笑意深沉,聲音輕蔑得卻是不給林慧半點面子:“我男朋友,他不喜歡旁人這么稱呼,如果你不清楚,我再介紹一下。”
說著,笑容變得暖了幾分,把玩著筷子:“他有名字,姓蕭名靳寒,你可以叫他全名蕭靳寒,若是不方便,也能稱他為蕭四爺。”
這簡簡單單的一句介紹,就將蕭靳寒與林慧的拉清了距離,別把高攀套近乎的操作放在四哥哥身上。
林慧臉色一僵,看了看別處,又摸了摸鼻子,肢體以及表情都顯示了她此刻很尷尬。
同時,也感到卑微。
她只好笑著點了點頭。
讓唐夭夭再囂張,等幫著嬌嬌把蕭靳寒搶過來,看她還敢不敢這么囂張。
唐盛澤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管是夭夭還是蕭靳寒,對他都是尊敬十分,對林慧的態度卻全然不一樣。
他也很清楚的知曉,她不可能原諒林慧。
卻也不怪她,因為,他自己都無法原諒。
以前,他從來不會懷疑自己的親自,會對親生女兒那么殘忍。
他從離職的老管家那得知,林慧的惡事。
她作為母親,虐待夭夭多年,甚至還給她心靈上落下了傷害。
那晚交談之后,他抱有一絲希望,林慧會改過自新,如今看來,她是變本加厲。
不配為人母,也不配為人妻。
曾經,他總是出差,都不知道家里究竟發生了那么多的事,現在,他就在家里,目睹著林慧的蛇蝎,又怎么能繼續忍下去?
聲音更低冷了,甚至冷漠:“你下午和我出門一趟。”
林慧不解的看著他:“出去做什么?”
他漠然的看著她,用很平靜的口吻說道:“今天周三,民政局正常上班,一會兒到工作的點兒,你把帶上身份證和戶口本帶上,和我過去,把婚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