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大廳里頓時鴉雀無聲。
安靜得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用震驚詭異的目光看著唐夭夭。
短暫的愣怔后,有人提出了質疑:“怎么可能?這分明就是李先生原創的。”
一些粉絲聽后,非常的生氣:“這是我們哥哥的心血,怎么能被說成是抄襲呢?明明就是哥哥畫出來的。”
“哥哥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不能因為他畫出如此美的圖,就說是抄襲吧,這也太不公平了。”
“李先生一直以來,都沒任何緋聞,他得到眾人的認可,我不相信他會那么愚蠢去抄襲別人的畫,還放出來展覽。”
唐夭夭聽著大家的聲音,她能理解。
一直以來喜歡蔣恩仁的粉絲們,當然不相信他是抄襲。
只是,事實就在眼前,畫中的女嬰的確是她。
思緒間,雙眸微瞇著:“是啊,我也不敢相信,這世上真有人會這么愚蠢,問題是,他還真就這么做了。”
“大小姐,若說李先生是抄襲,煩請你拿出證據來,總不能你說是,那便是。”
“是啊是啊,哪兒有這么霸道的人。”
蕭靳寒沒有出聲,他的目光至始至終都在她身上,本以為,她會有各種情緒,未曾想過,她竟然只有一顆要為三哥找回公道的心。
難道,她夢里的話,與蔣恩仁無關,是他想錯了?
唐夭夭雖是坐著,比任何人都矮上一些,但她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質,讓人不敢小瞧了她。
這時候,一個年級大概六十的老人家走了出來:“唐小姐,這里的人,都喜歡李先生的畫,你張口閉口就是抄襲,不覺得,太不尊重人了嗎?”
這個老人,是書畫界里的前輩,他這么說,粉絲們放下了心。
就怕有人畏懼唐夭夭和蕭四爺的身份,不敢和她對峙,莫名其妙的就給李哥哥一個抄襲的罪名。
要知道,在書畫界,抄襲他人作品來展覽,實錘了,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混這個圈子。”
唐夭夭搖頭:“我沒有不尊重人,他就是抄襲了,要說不尊重人的,應該是他。”
老者聽后,更生氣了。
他最恨這些仗著家世欺人的富二代,一把老骨頭了,也不怕蕭四爺真的會對他做什么。
冷沉著聲音,怒道:“趁著事情還沒鬧大,沒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和損失,唐小姐,請你立刻向李先生道歉,還他一個清白。”
那些不敢和唐夭夭對峙的人,此刻內心也有了勇氣:“道歉,長著一張嘴,要污蔑人,太容易了,如果他真是抄襲,就拿出證據來啊。”
“我就是證據。”
眾人聽聞,十分疑惑的看著她。
老者聽后,嗤笑一聲:“你污蔑李先生,還想當證據?這豈不是笑話嗎?”
也有不知道唐夭夭身份的人謾罵著:“你是個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也不看看幾斤幾兩。”。
蕭靳寒聞言,雙眸一寒,抬眸看向那個不知死活的人,眸低沒有一絲溫度:“我來告訴你,她有什么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