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不客氣。”
蘇美名正言順的接受了。
唐夭夭道“你受了什么刺激?”
“最近看了一部電影,腦洞很大,說宇航員飛離地球,帶回來一顆種子,然后種出神奇的植物,這電影挺火的,最近幾部腦洞科幻電影都很不錯,你有沒有興趣去試鏡?”
唐夭夭最近忙得很:“我先考慮考慮。”
“行啊,聽你的嗓音有點啞,是不舒服嗎?”
“我還在睡覺呢。”
蘇美看了時間:“哦,確實,這個時間你都在睡美容覺。”
“你知道就好。”唐夭夭躺著看著天花板,還有些累。
“那我不打擾你了。”
唐夭夭轉過身,看到蕭靳寒正在與人發消息,能讓他一大早這么勤奮的,還真沒有什么事。
“四哥哥。”
蕭靳寒本來在打字,看唐夭夭與人打完電話,便直接發語音:“有點難辦,醫生查不出毛病。”
“那該怎么辦?”
“普通的頭疼還行,醫生查不出毛病,就有點困難,我已經想盡辦法去尋找藥物。”蕭靳寒道。
“好,我知道了,我只希望他能緩解一下痛苦。”
說完,蕭靳寒的臉色有些沉重,一看就發生了什么大事,唐夭夭好奇的問:“四哥哥,一大早上,你跟誰打電話呢?”
“一個熟人,你沒見過。”蕭靳寒想了想,不知道是否要告訴她:“最近十弟遇到了一些麻煩。”
唐夭夭整個人繃著:“你是說我十哥,宇航員?”
“上次回到地球,身體發生了一些變化,經常頭疼,醫生查不出有什么毛病。”
他這樣一說,唐夭夭倒想去看看傅西覃。
傅西覃經常不在,要么飛出地球,就是在飛出地球的路上,找他還挺困難的。
他經常一年半載不回來,所以唐夭夭見他還挺困難的,如今傅西覃又生病找不到原因,待在內部出不來,那么只有他們去見他。
也不知道他是身體產生了變異,還是發生了什么情況。
查找不到病因就很嚴重。
唐夭夭十分擔憂。
蕭靳寒道:“這件事除了我與大哥,其他人還不知道,爸媽前幾天還念叨十弟許久沒回過家了,我怕他們擔憂,沒有告訴他們。”
“暫時先不說,等我們去看了再說。”
唐夭夭也醒了,穿好鞋子衣服,只想快點去看看。
她還沒見過十哥。
只知道他是宇航員,能做宇航員的,首先身體素質第一。
他身體狀況好,那可能身邊事物造成的問題。
“你也別太著急。”蕭靳寒怕她太過急促:“醫生說十弟身體沒大礙,身體機制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就是他頭疼得有些奇怪,一般來說,宇航員回到地球上,身體會有很大的不適應。”
唐夭夭道:“已經過去多少天了?”
“十天左右。”蕭靳寒道。
“哦,那還是我去看看吧。”
醫生查不出來的事,也許她能查出來。
分析情況再定。
蕭靳寒一大早就與唐夭夭出去。
喬胭脂與傅江也起得早,一看到他們出去的匆忙,便問:“夭夭,難道你一大早上有工作,走得那么急。”
唐夭夭都沒有化妝,剛睡醒的樣子:“沒有工作,就是出門辦點事,回來再與媽說。”
傅江對蕭靳寒道:“照顧好夭兒,別讓她太辛苦了。”
蕭靳寒一向都寵著夭夭,自然也不用傅江過多說:“知道了吧,很快就會回來。”
兩人一同走了,喬胭脂還覺得奇怪:“我家十六什么時候這么大清早匆匆忙忙出去過?”
“年輕人有年輕人的事。”傅江牽著喬胭脂的手,想帶她去散散步:“我們還是多看看日出,別為年輕人操心了。”
“你呀,一點都不關心孩子們。”喬胭脂不樂意了。
傅江也很無辜,反駁道:“怎么不關心了,我最應該關心的是你。”
他這樣一說,喬胭脂也接受了,哼笑道:“也就你哄我。”
他們開往基地有一段路程,航天基地離市區遠,周邊都沒有什么人住,
大平原,上面全是草,也是方便航天機器發射。
他們去基地就花費了兩三個小時。
不過走進航天基地之后,又是另一個世界。
與外面的大草原不一樣,走進去就有一股濃烈的科技感,地面像塊鏡子還在閃閃發光,周邊有許多投影,關于航空飛船的視頻在播放,他們走的每一個門都會自動開啟,關上。
工作人員不需要弄電腦,手指在空中點擊兩下,什么都出現了。
非常神奇。
一切都是新鮮事物。
走進去之后反而平常許多,沒有什么高科技的設備。
此時傅西覃在消了毒的監護室里躺著,他還在睡覺,面容平和,規規矩矩的雙手搭在胸前,只不過臉色稍許白,也許太久沒鍛煉過,臉色差了點,不過比起平常人來說,身體素質還是最好的。
“蕭四爺,你過來了。”
航天基地的領導看到他們過來,嘆了口氣,也非常歡迎:“過來坐,坐下來說。”
他看了蕭靳寒旁邊人:“這位就是傅家失散多年的女兒吧。”
唐夭夭道:“我是唐夭夭,很高興認識你。”
領導禮貌回應:“我知道你,看過你的電視,我孫子還很喜歡你了。”
領導大概有五十多歲,不過長得很年輕,說話很有底氣,看起來也是非常和顏悅色。
“我哥怎么樣啦?”唐夭夭問。
蕭靳寒道:“十弟是個怎樣的狀況?”
領導并不經常守在傅西覃身邊:“我去叫人過來,他跟你說應該更清楚。”
航空部人員很多,部門也很多,非常復雜。
呆在傅西覃身邊做事的人才了解到情況。
很快,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進來。
那小伙子得知傅西覃身體不好,還有點愁眉苦臉的。
“傅老師頭疼都是十幾天前他下飛船之后,測試的時候出現的狀況,開始只有隱隱作疼,他自己也注意到,拖久了之后,每天睡醒就會疼,這種狀況其他人都沒有,很奇怪。”
這算得上世界未解之謎。
醫生都不知道他怎么了。
如今醫學發達,也不至于查不出來。
“有多少人從外面回來?”唐夭夭問。
“那段時間應該只有傅老師一個人,別的人沒有出去過,也沒有與傅老師一樣的情況。”
所以才說情況有點糟糕。
只有傅西覃這么倒霉。
從他頭疼犯了之后,一直都是這個狀態。
“那他有沒有其他奇怪的行為?”
唐夭夭東問西問,問得非常仔細。
“如果奇怪的,那應該說傅老師回來之后,手里抱著一盆花,以前沒有見過。”
傅西覃從外面帶來一盆花,現在還放在屋子里。
“什么樣的花,能給我看看嗎?”
那人也覺得有些奇怪,便讓唐夭夭看了:“現在放在傅老師住的地方,那個角落里。”
他們從外面還能看見,那盆花好好的在角落里,十分精神。
他們沒有給它澆水,也不枯萎,越來越鮮艷。
那盆花與普通花沒什么區別,看起來也沒那么起眼,但傅西覃從外面帶回來的就不一樣了。
她覺得這盆花有什么作用。
看著也很熟悉。
“能把花讓給我嗎?”唐夭夭道:“我想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這盆花或許很珍貴。”
那人有些驚訝,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有什么作用:“唐小姐,你沒說錯吧,這只是一盆普通的花。”
“能讓我哥帶回來細心養著的,絕非小可,你也說這花叢外頭帶回來的,然后我哥頭疼十幾天前犯了,他可能知道自己有這個癥狀,想尋求解藥呢?連醫生都查不出來。”
現在他昏迷狀態,他們也不知道傅西覃在想什么。
唐夭夭走到病床前,傅西覃闔著眼,睡覺時規規矩矩,五官深邃,劍眉鋒利,看起來比較親和,應該是個紳士又有內涵的人。
還這么年輕,唐夭夭心有不甘。
她拉住傅西覃的手:“十哥,快點好起來。”
她觸摸傅西覃的手,傅西覃仿佛有感應,手指緊握了一下,想抓住唐夭夭的手。
唐夭夭道:“我是夭夭,來看你了,沒想到以這樣的方式見面,不過,還是希望哥哥早日康復。”
傅西覃唇角微上揚,睡覺還帶著微笑,也許見到唐夭夭比較開心,他自己有意識的,只是無法醒來。
“讓傅老師好好休息吧,等結果出來。”
唐夭夭也不想打擾他休息,心里明白就行,便抱著那盆花走出去。
這盆花生長得并非很好看,就是一朵很普通的花,它一株只有一朵花,紅色,有九瓣,她以前可能在哪里看見過。
唐夭夭抱著花坐在車里,仔細研究了一下,確實他們沒有澆過水,但這盆花的受耐性比較廣,不澆水也能活得很頑強。
聞起來還有一股藥味。
唐夭夭道:“這花我以前在哪見過,只不過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了。”。
“我沒見過,或許比較珍貴。”蕭靳寒道:“十幾天沒澆過水,還能活得精神,聽他們的意思,十五弟從太空上帶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