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從外太空帶種子,發生基因突變的。
但沒聽過帶來整株花的。
他們出來還沒十分鐘,就聽到蕭靳寒的手機響了,航天基地的人給他打電話:“蕭四爺,你們能不能回來一趟,我們領導請回來一個制藥師,她看了一下傅老師的情況,問起房間里有沒有擺過什么東西。”
“我與她說過那盆花,她說那盆花是關鍵。”
蕭靳寒看了眼唐夭夭,唐夭夭道:“那就回去吧,既然那個制藥師想看,那就給她看。”
唐夭夭也不擔心,能為十哥好,她當然想多一份力量。
他們回來,門口停了一輛車,唐夭夭只覺得很熟悉,直到許星辰的人出現在辦公室,那領導對她客客氣氣,像是她能治好傅西覃頭疼病一樣。
許星辰回過頭,果然與唐夭夭碰面了,這次她不用偽裝成善良純潔的樣子,而是以勝利者的姿態:“夭夭,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就見面了。”
唐夭夭手里抱著那盆花,詢問道:“嗯?這就是那位制藥師?”
她都沒想到許星辰身份還挺多。
領導說:“對,這就是那位制藥師許星辰。”
傅西覃發生這么大的意外,領導也十分重視,他們到處尋醫,許星辰還是他一位醫生界朋友介紹的。
他足夠信得過,才把她請過來。
“哦。”唐夭夭輕聲應道:“傅西覃是我十哥,對于這個事,我不能太草率。”
許星辰道:“夭夭,你了解我嗎?”
她帶著一股高傲,唇角上揚:“你可能不了解我的專業,我就是醫學畢業的,去外國進修了兩年,也許琛哥沒有告訴你,但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還需要我把我的藥劑師證明給你看嗎?”
她能說出這么一段話,肯定是有一定的資歷。
所以唐夭夭沒必要與她討論這個話題。
“我沒說你不行,你不用急著跳出來,我擔心我十哥而已。”唐夭夭道:“我哥的狀況,我也能幫上忙,并不一定需要你。”
許星辰像是看了一個笑話,她指著唐夭夭手里的那盆花,詢問道:“你知道這盆花叫什么嗎?”
唐夭夭見過,可能時間太久遠了想不起來,所以沒有立馬回答。
但許星辰就覺得她知識比唐夭夭的廣泛:“這花是酒尾花,看似普通卻是一種草藥,具體是什么藥,我說了,你也聽不懂,就不用說了。”
唐夭夭比不上她,她是醫科畢業,而且每一年都是年級第一,還考了許多的證書,對于各種草藥她分得很清楚,而唐夭夭手里的那盆花,她第一眼就知道,從一本很古老的醫術上看到過。
她還有點興奮,能夠從傅西覃這看到這盆花。
唐夭夭道:“你在秀你知識淵博嗎?”
許星辰笑了笑:“不敢,我就是說一說,這盆花給我比較有用,你也不想傅西覃耽擱了,他現在每天被頭疼困擾呢。”
領導信任許星辰:“許小姐確實有這方面能力,我那醫生朋友介紹的,許小姐在國外還用中醫治過許多疑難雜癥,許多人請她,但她都沒留在國外。”
“我不留在國外的原因,想報效祖國,還有我的親人也在這邊,總不能一直呆在那邊。”許星辰道。
領導有些敬佩她:“許小姐重感情,我很佩服,傅老師還得麻煩你呢。”
許星辰回頭再次看著唐夭夭,走過來:“這花能給我嗎?”
唐夭夭不信任許星辰,在她面前賣弄再多知識也一樣:“不給。”
許星辰臉色變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還想不想傅西覃活命。
蕭靳寒站在身后,開了口:“我們傅家的事,外人沒必要插手。”
這下許星辰臉色更難看,有點不理解蕭靳寒,他再怎樣也不能拿傅西覃的命開玩笑。
還陪著唐夭夭無理取鬧。
領導頓時為難了,一邊是他最欣賞的傅西覃,一邊又是唐夭夭,他最多算傅西覃的領導,也不是他的家人。
能為他做的,還是請醫生治病。
許星辰道:“那可是傅西覃的命,難道你們一點也不重視?”
唐夭夭勾唇,瞇著眼:“我能治,其實用不著你來操心。”
許星辰頓時驚訝了,又覺得好笑:“夭夭,你哪里來的本事,你一個大明星湊什么熱鬧,不應該交給專業人士嗎?”
唐夭夭同樣笑:“我也不見你有多專業,你是醫生嗎?還是你現在已經在哪個醫院就職了。”
她確實沒有從事醫生工作。
但她的資歷絕對能有辦法救傅西覃。
她們兩個僵持在這,誰也不想讓。
蕭靳寒倒是信任唐夭夭,他知道唐夭夭的能力,只是許星辰小看了她的能力:“許小姐,還想要爭?”
一個不肯,一個不讓,許星辰有點惱火,對領導說:“我是被請來的,你們不識貨。”
領導也不敢拿傅西覃的命開玩笑:“蕭四爺,就讓許小姐看看,她真的行,相信她一次。”
“那是不相信我?”唐夭夭問:“許星辰,不要告訴我,你覺得這盆花是藥。”
許星辰就這么認為:“傅西覃把這盆花寶貝得緊,放在房間里,還不能說明嗎?而且酒尾花有藥性,古書里記載過,為什么不能是藥?”
唐夭夭道:“這花還有毒性。”
許星辰笑道:“你還是低估了我的能力,我是制藥師,自然有辦法。”
她表現出來的自信,領導非常信得過。
反而唐夭夭,她在領導眼里只是個明星,自然信任許星辰多一點。
“哦。”唐夭夭輕聲應道,漫不經心:“那我走了。”
她不想聽許星辰廢話。
許星辰沒想到她扭頭就走,便問:“唐夭夭,你什么意思。”
“你有辦法,我也有辦法,這花是我的,我要是毀了,也是我的事,但沒有義務交到你手里,懂嗎?”
這花是傅西覃的,她拿著比許星辰拿著合適。
就連領導都不好說什么。
許星辰被氣得不行,想阻止。
蕭靳寒攔著,冷聲道:“許小姐,請自重,適可而止。”
他們都這樣說,只有領導著急,兩邊卻一點也不好勸說。
“行,你就縱容唐夭夭,遲早會出大事的。”許星辰覺得唐夭夭不行,她完全無理取鬧,唯恐天下不亂。
唐夭夭道:“謝謝你關心,我來解決,用不著你大駕了。”
就算許星辰治好了傅西覃,那肯定傅家欠她的,以后會惹出一大堆的麻煩。
如果治不好,那她哥豈不是完了。
不管哪種方式,唐夭夭都覺得許星辰不可行。
以后她拿著救過傅西覃的命,綁架她大哥,那才是真正厲害的。
唐夭夭對領導說:“你放心,我哥的命我比誰都在乎,只是不信任某些人做好事。”
她說的許星辰。
沒有便宜的午餐,如果有,一定有利可圖。
領導也只能暫時相信唐夭夭,便說:“好,那麻煩你了,我只希望傅老師能快點好起來,有他在,我們宇宙奧妙的探索才更進一步。”
誰都知道傅西覃在這方面的偉大,探索地球之外的事物,也有許多腦洞大開的想法。
有他在,連科技都在時刻進步。
他們不能缺少傅西覃。
“好,我明白。”
唐夭夭與蕭靳寒走了。
不過許星辰不甘心,在他們走之后,與領導說:“你是請我過來的,你真的讓他們走了,唐夭夭根本就不是個成熟的制藥師,你就不怕把傅西覃治死了?”
領導也無可奈何:“她是傅老師的妹妹,我做不了主,我只希望傅老師能好起來。”
許星辰道:“沒有我,他好不起來。”
她這樣說,領導有些不安:“那怎么辦?我也只能相信她啊。”
許星辰繼續說:“你只能聽我的,只有我能救得了傅西覃,那盆花是關鍵!”
她非常自信,只要把那盆花得到手,就能治傅西覃的病。
領導暫時想不到辦法,只能相信許星辰,點點頭。
唐夭夭把花帶回去了,有一股淡淡的藥香味,唐夭夭能聞到,可其他人聞不到。
喬胭脂對她帶回來的花并沒有注意到。
唐夭夭給它澆水,泥土已經干涸了,一澆水,冒著一股濃煙,花也比沒澆水的樣子更紅艷,生長得更精神。
這花之所以滅絕有原因的。
看起來就像一朵妖花。
有藥性的同時也有毒性,毒性大過藥性,如果不妥當,可能會引起人喪命。
這就是她不敢交給許星辰的原因。
這酒尾花的毒性很強,耐心也很足,不澆水它也能活,可見生命力很頑強。
它為什么會滅絕呢?
那是唐夭夭前世的記憶,這酒尾花是一名邪醫培育出來的,他開始默默無聞,實現不了抱負,又急切功成名就,讓所有人愛戴,便給當地的村民下了一種毒。
毒性取自于酒尾花的根部。
他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培育出來的花不僅根部帶毒性,整個花身也有毒,還生長極快,容易繁殖。
村民來求這位邪醫,邪醫便取了花瓣與花葉熬制成湯水進服,村民喝了之后有所好轉,便在村內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