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把黑絲脫下來。”陳川頭也不抬說。
“什么？可是……腿還沒畫好么？”
“要一只有黑絲，另一只光著的那種。”
“哦，好……”
金允秀背過身去，把黑色絲襪脫下來，然后回過身來。
“上衣解開下。”
“這個萬萬不行。”
“好吧，頭發解開下。”
“哦，這個可以。”
“擺一個空穴來風的姿勢。”
“那個不可以。”
“好吧，那就眼神里能否展現一點欲求不滿的色彩？”
“那個……我不是很懂，我不會……”
“好吧，下次教你。”
30分鐘后。
畫作完成。
陳川找來毛筆，用瘦金體在右下角寫了一句詩：“遠看兩座旗桿，近看潔白新鮮，走路輕盈秀麗，癡情男人心歡”
金允秀湊過來，先是被這幅美美的畫作吸引。
看著畫中的自己，一條腿光著，另一條腿穿著黑色絲襪，站在陽光下，披著長發，美得令人窒息。
“這是我嗎？好美……”金允秀癡癡道。
“主要是長得好。”
“謝謝陳老師，那么，這四句詩是？這書法，好漂亮！這是瘦金體嗎？”
陳川給金允秀講了這四句詩的意思。
金允秀支吾道：“畫美，字美，只是這詩句……是不是有些庸俗？”
“要唯美的？滿足你。”陳川又寫了四句“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風卷葡萄帶，日照石榴裙。”
寫完之后，把李文洲院長叫進來一同欣賞。
李文洲院長一把年紀了，看到這幅畫，也不由的怦然心動，感覺自己又行了！
“請，務必留下來！陳先生，知道您這樣的大才，想必是很忙的。我會向上級申請，您享受正規補貼，但授課時間，上班時間享受特殊待遇，非常自由。五年后，會由總統親自授予您講授職稱。請您考慮。”李文洲認真說道。
這時畫室里有些學生進來。
看到這幅油畫，紛紛驚訝。
李文洲向美術學院的高材生們介紹了陳川。
說，這是美術學院新聘請的陳川老師。
“老師好！”
年輕的男女學生們一起鞠躬行禮，韓國還保留了祭孔，對教師是非常尊重的。
看著烏壓壓一片學生，陳川莞爾一笑，這感覺倒是新奇。
在首爾國立大學當老師？這么多妹子……不，這么多學生……
想了想，便答應了，反正來去自由。
他想來玩就來玩玩，想走就走。
“叮！宿主接受神秘身份，獲得名師值30，獲得價值30億韓元的首爾大學教職工公寓樓一套，請到東大門物業中介領取鑰匙及相關產權證。”系統提示。
“陳老師，現在學生都在，您就借您剛才畫的這幅大作，給學生們上一堂課，認識一下？”李文洲院長道。
陳川看了看960萬的愛彼皇家橡樹腕表，又看了看眼前這些目光中帶著崇拜的女大學生，問：“在哪上？”
“您想在哪上就在哪上。這邊有環形階梯教室，首爾大最先進的多媒體教室。我讓助教通知下去。”李文洲道。
20分鐘后。
陳川站在環形階梯教室里。
看著滿滿一課堂的學生，圍著他環坐。
學生們站起來，齊刷刷的彎腰，一起鞠躬問好。
看著這些年輕的男女大學生，足有三百多人，確切說，由于是藝術學院里的美術學院，所以女生比例格外高，差不多是8:2的比例。
面對80的女學生，空氣中都是混合著各種香水，洗發水的味道。
這些學生里，亞洲面孔居多。
緊張是有些緊張，但是俗話說“錢是男人膽”，再加上，身體康健，力量超群，各方面條件優越，在講臺上站了一會兒，也就沒那么緊張了。
再加上名師值30，似乎也起作用了。
說道希施金的油畫創作，由于系統給他灌注了大量理論和肌肉記憶，所以，能講的也不少。
在開講之前，陳川先是夸了一下自己的助教小姐姐，主要是人家身材好，長得好，所以這畫才會出彩些。
被年輕帥氣有才華的男老師當眾夸贊，甚至還把實際上尺度不算小的人體模特畫拿來當眾講課，金允秀小姐感到臉頰發燙。
最主要的是，這位新來的男老師，真的是玉樹臨風，談笑自如，滿滿的名師氣質！比老院長還要灑脫！
她站在講臺的一角，感受著學生們落在以她為模特的油畫上，以及她的本體上的目光。
女學生們的目光也就罷了，但這其中畢竟還有20的男學生的目光，赤果果的目光打量著油畫和她脫下黑絲的腿，金允秀感覺這些目光要逼迫的她透不過氣了。這些可惡的男生，本來就每天都看她的腿，現在更是可以正大光明的看，而且是拿真人和畫作對比著眼，她咬牙切齒，但也沒有辦法。
陳川滔滔不絕，講了40分鐘后。
金允秀遞過水來，示意可以休息會。
“上周美術老師布置的作業可以上交了。”金允秀對學生們說。
學生們陸續上來交作業。
陳川才知道，原來是美院之前的油畫老師辭職，去法國了，那是個女老師，也是才華橫溢。
在休息的空檔，甚至還有女學生過來詢問關于油畫創作的問題，還有大膽的問，還要不要人體模特？
陳川看了看，都是些十九歲十八歲，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女學生，身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老師，你是有多大，看上去非常年輕，非常少年。”有學生問。
學生這樣問，不是不尊重，而是陳川確實年輕，本來就是剛大學畢業，才23歲，然后又吃了6顆壽元果，按照相對論，說是17歲也不為過。再加上皮膚狀態，精神狀態，精滿自溢的目光，都是滿滿的陽剛少年氣質。
金允秀助教過來提醒：“陳老師雖然23歲，但是優化造詣確是大師級別，教你們是綽綽有余。你們還是擔心自己的作業吧。這次的作業很重要，陳川老師要逐個打分，分數影響這學期綜合考評的。”
陳川看了看交上來的作業，名字叫眾生百態。
學生們畫什么的都有。
街頭行人，東大街商販，女團成員等等。
又講了1個小時，陳川也沒有保留，把他知道的一些希施金創造技巧說了幾點出去，當然，重要的分部也藏了拙。這玩意靠天分，全教出去，也沒啥，也沒有人能真正掌握。
如果不是系統灌注，他自己也抓瞎。
下午四點鐘。
陳川下了課，有不少學生來添加韓國微信kkt。
陳川沒有這個軟件，讓金允秀給下了個，注冊了下，便都加了。
不過估計回國后，也不會上玩意，于是反向輸出一波微信，讓她們注冊添加。
“陳老師，非常喜歡您的課，名師氣質大贊！”
“謝謝老師！”
“謝謝老師，老師再見！”
“希望也能成為您的模特，供您使用！”
一個個學生在離開教室時，鞠躬行禮。
礙于面子，陳川也回了禮。
在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金允秀帶陳川去了他的辦公室，辦公室面積不小，有四張辦公桌，除了他自己，其他都是三個溫柔的女老師。
寒暄過后，陳川離開這邊，到了大學美術學院東大門外的教職工公寓樓。
這棟樓的房價可都不便宜。
陳川到了物業中介，拿到了鑰匙和產權證書，是在這棟公寓的19樓。
產證面積是217平，總房款連帶各種稅費是30億韓元。
折合算起來，是1380萬韓元一平，按照匯率算是8萬元左右。
這個價格，和滬市普通樓盤差不多。
但由于這棟公寓樓是首爾大學自建，所以教職工購買是有七折優惠，算是個巨大福利。
拿著鑰匙上樓，順便從物業購買了新的密碼鎖，讓物業來更換上。
在電梯里，遇到一位知性的年輕美女。禮貌的打了招呼，得知是首爾大學藥學部的一位老師，算是同事，巧的是，她也住在19樓，陳川是1901室，她是1902室，算是鄰居。
問了下，她的房子就比較小了，只有60平，是個兩居室。
這么年輕，能在首爾這種好地段，買得起60平的房子，也不錯了。看得出來，這大學教職工的收入還是蠻高的。
女同事聽聞陳川買的是1901室，是那個217平的大戶型，直呼厲害。
“小有小的好，雖然窄一些，空間緊張些，但住起來也舒服。”陳川安慰道。
“大的住起來才舒服呢，我還得繼續努力。”女同事笑說。
兩人道了別，各回各屋。
進到1901室房間里頭，套內面積217平倒也不小，陳川轉了一圈，是個普通的四居室，有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萬從燈火。
裝修倒是蠻精致，家具什么的都有，也比較新。
跟物業來換鎖的師傅聊了下，得知，這房子原本是首爾大學美術學院的一位女老師購買，后來那位老師去了法國，所以也就賣了房子。
陳川也明白了，自己這個神秘身份，都是因為那個女老師的出國。空出來的老師職位，以及這里的房子，原本都是她的。系統給買下了。
傍晚五點半。
晚霞鋪滿首爾的天空。
站在落地窗旁，看著下方綿延不絕的首爾大學建筑群，以及整個城市的車水馬龍。
陳川回憶了一下，下午的時候在環形教室講課，感覺還不錯。有那么多年輕的眼睛，帶著炙熱的崇敬的目光看著自己，聽自己滔滔不絕講油畫的透明畫法，厚涂畫法和直接畫法中拍、揉、線、掃、刮的技巧運用。
課間休息時，還有好學的女生來虛心詢問各類揉，抹，挑，刮的技巧。
鑒于人多，問題多，陳川也沒法挨個好好解釋。
總的來說，熙熙攘攘，很熱鬧，讓人挺有干勁。
但或許，這也只是一時的新鮮感。等新鮮感過去了，可能還是會覺得，開著超跑雷文頓，在春熙路上炸街有意思……
空氣里隱約傳來打架的聲音，噼里啪啦的。不知道是哪家哪戶的女生，叫聲從開著的窗戶里飄進來，帶著幾分痛楚和刻意壓抑的愉悅。
咚咚咚！
有敲門的聲音傳來。
陳川愣了下，呵？還有人敲他的門？他也正被這惱人的春音困擾著呢，不會是有人以為聲音是他屋子里發出來的吧？
不過轉念一想，可能跟那個沒關系，因為，這種事情，誰會去敲人家的門呢？況且這時間，才是傍晚不到六點鐘，也不算擾民，雖然那聲音確實是越來越大，越來越放肆了。
咚咚咚！
敲門聲還在。
“，.老師，我來交作業。”一個女聲在門口響起。
陳川恍然，是來交作業的。
因為上一任老師布置了作業，這作業還蠻重要的，而今天是最后一天，所以，有沒去上課的同學，就交到這里來了。這應該是金允秀助教囑咐的。
陳川去開了門。
門口的女生穿著簡單的牛仔褲和白t恤，扎這馬尾。
陳川接過她手里的作業。
女生卻用韓語驚呼：“是你？徐老師呢？你是誰？是徐老師的男朋友？”
陳川又抬頭看了她一樣，隱約覺得面熟。
“昨晚在夜店，跟你跳過舞呀？”女生微笑說。
呂綺夢？
仔細看了看，果然是她。
她卸了妝，換了發型扎了馬尾差點沒認出。只能說，昨晚在夜店，她的妝容實在過濃，都掩蓋了本來的相貌。
這素顏或者說裸妝，就顯得更清新自然有朝氣了，如果說化妝了顏值是94分，低于鐘晴一分，那么現在，應該是和鐘晴打平，或者說還高0.5分。
“呂綺夢？我是你油畫選修課的新任老師。”陳川用韓語對她說。
呂綺夢雖然是藥學部，但是選修了油畫。
韓國大學分數分為教養分，專業分。這門油畫課，屬于她的選修教養。
“你，你是老師？這么巧！老師好，我叫呂綺夢，請您手下留情，這幅畫，由于時間倉促，我畫的不是很好。”呂綺夢彎腰，鞠躬，恭敬的說。
“因為時間用在去夜店喝酒跳舞了么？”陳川問。
呂綺夢彎著腰，噗嗤一笑，抬起身來說：“老師，你看我畫的是什么？我那是去夜店取材啦，作業要求是畫眾生百態。”
陳川這才看了她的畫，這一看……發現她畫的是一個男生在夜店里，走過來。
無論是衣服，還是發型，還是面容，都是他昨晚的樣子。
“畫中的帥哥是誰？”陳川問。
“不像嗎？看不出來嗎？”呂綺夢笑說，“是老師你呀。”
陳川沒有回話。
空氣里，依然飄蕩著不知哪里傳來的吟唱聲，時間已經也有好幾分鐘了，似乎是接近頂點了。
夕陽從落地玻璃照進來，金黃色鋪滿整個客廳。
“作業也收到，你可以走了。”陳川坐在沙發的扶手上，看著呂綺夢的畫作，又拿過那一摞作業，這可真是個不算輕松的活。
陳川給金允秀打了電話，把批作業的事情交給她。
打完電話，看到呂綺夢俏生生的站在一旁看著自己，陳川問：“還有事嗎？”
“哦，那個……咦，老師，你看外面。”呂綺夢指著玻璃窗外。
陳川轉頭看出去，除了布滿晚霞的天空，什么也沒有，便說：“讓我看晚霞嗎？確實很漂亮。”
說著，陳川回過頭來，卻在瞬間，感受到嘴唇貼到了兩片溫熱的柔軟。
陳川瞪大眼睛，看清是呂綺夢湊過來，吻了他。
這女生也是睜著眼睛，在如此近在咫尺的距離下四目相對。
這個吻持續了5秒鐘，呂綺夢才后退分開，她臉色羞紅，轉身跑出房間。
健康感應徽章啟動。
姓名：呂綺夢
年齡：19
健康：優無隱疾
特長：騎馬
這個女生，這個可惡的女生，竟然偷吻自己？
陳川坐在沙發上扶手上，手摸著唇，體會著還縈繞在眼前的春日香氣。
十分鐘后。
門外又有了敲門聲。
這一次，陳川先打開手機，從電子貓眼上看了看外面的人。如果是呂綺夢，他就不打算開門了，免得日后讓沈三刀難堪。
好在不是呂綺夢，而是金允秀助教。
陳川去開了門。
“陳老師，我來拿作業，您是打算都讓我批嗎？”金允秀氣喘吁吁的鞠躬道。
“請進。”
陳川讓她進來，丟給她一瓶礦泉水。
順便把那些作業裝進袋子里，簡單拿出了幾幅畫，問了金允秀幾個問題。
金允秀是首爾大學美術學院的碩士研究生畢業，留校助教。
聽了金允秀對幾幅畫的點評和打分，陳川覺得過關，便也放心了。
“陳老師，這套房子，您是租的還是買下了嗎？這是之前那位老師住的房子。”金允秀打倆這房子。
“買的，如果日后我回國，你就住在這里吧。你現在是住四人間的宿舍吧？”陳川道。
“我住？簡直不敢奢想。日后……是什么時候？”金允秀問。
“不一定，有可能是今晚，有可能是明天，或者再過幾天。”陳川道。
金允秀點點頭。
這時陳川聽到腦海中系統提示。
“叮，商城刷新一項b級道具愉悅消費金，已自動花費800積分兌換。”
“愉悅消費金：當宿主感到愉悅時，每秒鐘獲得20萬韓元消費金，持續8小時，已生效。ps：消費金請在3天內消費完，過去會消失。”
每秒鐘20萬韓元……
陳川看了看腕表，現在是傍晚六點。
8小時是到午夜兩點。
每秒鐘20萬韓元，那每分鐘是1200萬韓元，每小時7.2億韓元。
8小時是57.6億韓元。
也是筆不小的數目，要知道，首爾平均月薪是240萬韓元而已。
“允秀啊，你的月薪是多少？”陳川對面的助教。
“回陳老師，190萬韓元。”
9秒鐘，對陳川老說，每秒鐘獲得20萬韓元，這就賺到近190萬韓元了。
但是陳川并沒有聽到系統提示，難道是因為自己現在不夠愉悅？
“陳老師，我取了作業，那就先走了？”金允秀問。
“下午的給你畫的畫，你還滿意么？”陳川看看她。
她因為下班了，所以換下了工作裝，穿著白色短裙便裝和深色的寬松t恤，腳上穿著細高跟，看上去簡單時髦好看。
“滿意，很榮幸被您畫進大作里。”
“那，再畫一幅？”
“現在嗎？我……晚上，約了男朋友吃飯的。”金允秀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所以，我怕時間來不及。”
“每分鐘給你10萬韓元？”陳川道。
“欸？每分鐘？”金允秀瞪大眼睛。
這10分鐘就是100萬韓元，20分鐘相當于她一個月的工資。而下午作畫，至少是花了30分鐘，也就是能得300萬韓元？
“可以開始了嗎？”陳川問。
“哦，好的，我該站到哪里？什么姿勢？”金允秀忙問。
“那邊的落日下，躺倒飄窗上。”陳川道。
“好的，是這樣嗎？”金允秀過去，坐在飄窗，一條腿彎曲，一條腿伸直，側著臉看過來。
陳川從屋子里取了畫板，在兩米外坐下，看著她。
在柔和的夕陽晚風里，在金黃的斜陽下，欣賞一位美女的好身材，應該是件蠻愉悅的事情吧。
“叮！愉悅消費金道具生效，宿主因愉悅獲得20萬韓元。”
感受到每秒鐘都有進賬，陳川便更愉悅了。
“咦，什么聲音？”金允秀注意到窗戶飄進來的女生低吟婉轉的歌聲。
“首爾的房子隔音這么差么？”陳川邊畫邊問。
“也不是，應該是哪位姐姐動靜太大了些。”金允秀輕輕一笑。
畫了一會兒，陳川問：“可以畫的慢一些么？”
金允秀點點頭：“可以。”
“可以擺個空穴來風的姿勢么？”
金允秀遲疑著，面色微紅，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