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訂,先更后改,前面內容有重復,不夠。
推開大門,四目大大的伸了個懶腰,轉而偏頭看向一旁搓著臉頰走來的林久,揮手道:“早啊,師兄。”
話落,他打了個哈欠,如似沒有睡飽。
“師弟,早。”
林久點頭,走到四目身邊,笑問道:“怎么了,師弟,看你這模樣,沒睡好?”
“別提了。”
四目苦笑搖頭,無奈道:“這些日子因為趕尸的原因,風餐露宿慣了,這突然上了床,還真有些睡不習慣了。”
林久有些無語的看了他一眼,這家伙還真是賤骨頭了還。
他搖了搖頭,轉而說道:“行了,先洗漱吧。”
說著,他便大聲喊了起來:“文才”
“師傅。”
頓時,便見一個身影自門外跑了進來,正是文才。
不等林久說話,文才便心領神會,或者說是習以為常的開口說道:“師傅,洗漱的水都準備好了。”
“嗯。”
點了點頭,林久便帶著四目洗漱去了。
各司其事,文才打開義莊庭院的大門,轉而拿起一把掃帚,清掃著院內的落葉。
不多時,林久洗漱完畢之后。
他站在空地,緩緩起勢,拳似鞭子抽出,卻如波浪抖動,發出脆響。
再轉身,踢腿,掌劈虛空。
瞬間,胳膊上的長袖“啪”的作響!
《養身功》,活動活動身體。
“師兄,要不我也來,咱們簡單的過過拳腳?”
一旁,剛擦完臉的四目見了,似是有些意動。
“好啊。”
林久聽后也沒意見,他收手,看向四目點了點頭。
“哈哈,那師弟我就來了。”
朗笑一聲,四目兩個大步,走到場地上,林久的身前,嘿嘿一笑道:“師兄,咱們說好了,只是簡單的動用拳腳功夫,可不能用法力和術法。”
“放心。”
林久疊著衣袖道:“只用拳腳。”
“那,師弟我就不客氣了。”
告罪一聲,四目面色嚴肅下來,一攤手,腳下一跨,便直沖林久而來。
比術法,比境界,他還真不敢,但若是比拳腳功夫,他一點都不恘!
“這么幾年沒比劃比劃了,師兄,就讓師弟我看看,你這手藝還在不在!”
話落,步止,四目拳如炮錘,直擊身前不足一米的林久胸口。
“放心,不會讓你失望的!”
林久嘴角一勾,腳下也不懂,直面四目炮錘之拳,右肩一抖,手臂如鞭,角度刁鉆,卻也后發先至!
準確無誤,鞭手自下而上,從左而右,拍在四目手腕。
頓時,四目拳頭偏移,手腕肌膚發紅。
“嘶”
倒吸一口涼氣,四目甩手后撤,腳下卻在同時出了詭招,右足腳尖朝上而起,鉆向林久下腹。
“好小子,早就防備著你這一招。”
林久胯下一緊,腳下連忙一翻,小腿側踢而出。
自小,兩人就沒少在一起打鬧,他對于四目會出什么招,心里早就有數,反之,四目也是如此。
將自行車架起放好,秋生手提兩個包裹著的紙包,隱隱有香味從中飄出,朝著門口走去。
他舉起手中紙袋,邊朝庭院內喊道:“文才,準備好碗筷,我買好了早膳,今天師叔過來,特意買了醬肘子……呃?”
剛到門口,秋生腳下不由一頓,嘴中呼喝也是一止,他有些呆滯的看著庭院之中,正在交著手的二人。
那傳來的拳腳碰撞之聲更是讓他牙疼,這么大的力,不疼么?
咳!不是,師傅怎么和師叔打起來了?
帶著不解,秋生走到一旁無心掃地,拿著掃帚觀戰的文才身旁。
“欸”
擠了擠文才的胳膊,秋生朝著場間的交手的林久和四目示意了下,問道:“什么情況啊這是?師傅怎么和師叔打起來了?”
“切磋唄。”
文才撇撇嘴道。
聽罷,秋生眨巴眨巴眼睛,你管這叫切磋?
哎喲,師傅這一腳空了,不然就能讓師叔斷了煩惱根,日后一心修道,再無煩惱了。
唉,師叔也是,這一爪子空了呀,不然師傅就成了盲人了,嘖嘖。
四十二碼的大腳印在四目的胸口,讓他連連后退,看見林久收腿,拳如裂剛,就要再度上前之時,四目連忙伸手喊停:“等會兒等會兒!”
“怎么?師弟你這就不行了。”
林久頓足,背過右手,面色淡淡的道。
“誰,誰不行了,誰?”
一聽這話,四目連胸口的腳印都顧不得拍,連忙指著林久道:“我這是給師兄你留面子,萬一逼我出了絕招,傷到你可就不好了……嗯,沒錯,就是這樣。”
嘖嘖,這話怎么聽來就這么的底氣不足呢。
“哦?是嗎?”
林久眉頭一挑,似笑非笑的道:“沒事,師兄不怕受傷,有手段你盡管使出來。”
“咳,不必了。”
四目咳嗽了聲,好似喉嚨不舒服一般,旋即連忙伸手,義正言辭的拒絕道:“再怎么說你也是我師兄,這拳腳無眼,師弟我還是不愿出手傷了你,就這樣……嗅嗅”
說到這里,他突然吸了吸鼻子,肚子“咕咕”的叫了聲。
什么東西,這么香?
四目有些若有所思的看向一旁的秋生處……主要是他手中的兩個紙包。
眼珠子一轉,四目回過身來,對林久擺手道:“行了,師兄,今天就到這里吧,以后咱們再交手,到時候我絕對不會在讓著你了,現在,師弟我這肚子是饑腸轆轆,餓的實在不行了。”
“咦?不打了?不打也好。”
身后的秋生見狀,連忙舉起手中的紙包道:“師傅,師叔,我帶了早膳,有醬肘子,先吃了再打吧。”
“醬肘子?”
四目眼睛一亮,如似急不可耐的對林久道:“師兄你要打就跟空氣打吧,師弟我要吃醬肘子去了,拜拜。”
說完,他就直接朝著秋生那里跑了過去。
“呵呵……”
看著四目的背影,林久笑了笑,暗中卻是咬了咬牙:“這王八蛋,還是和以前一樣無恥,打不過就跑,而且招式還是這般下賤,專攻眼睛下陰。”
林久抖了抖放在背后有些發麻的拳頭,剛才要不是擋的快,還真被四目一腳踢中小弟弟了。
四目不動神色的揉了揉腰子,搓著牙花暗道:“娘的,專挑我腰子打,真下流,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