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牙位于歐洲的利比里亞半島的一隅,如今在歐洲眾多的國家里面并不顯眼。
但是,如果回到15、16世紀,葡萄牙和鄰居西班牙曾經都是海上的霸主,尤其是葡萄牙,是海上探索的先鋒。
在工業革命之前,這個世界的財富創造效率非常低下,要想積累財富,最快捷的途徑就是掠奪別人的財富。
當伊比利亞半島上的基督徒趕走了北非過來的之后,為了繞過被阿拉伯人控制的與東方貿易的路線,葡萄牙人利用當時世界上最先進的造船和航海技術,開始了海上的探索,由此掀開了地理大發現的序幕,也開始了帝國主義、殖民主義的歷史。
先行一步的葡萄牙人在15、16世紀領先歐洲,富得流油,風光一時。直到今天,歐洲以外說葡萄牙語的幾個國家,都曾經是那個時期的葡萄牙人打下來的殖民地,包括馬德里群島、亞述爾群島在內的海外領土,也都是那個事情的葡萄人留下的遺產。
這是葡萄牙人歷史上最風光的時期,今日沒落的葡萄牙人最得意的,不過于祖上曾經闊過。只不過,葡萄牙人怎么都想不到,當年不過是農場、種植園的殖民地,有朝一日會為葡萄牙經濟續命。
到了20世紀,葡萄牙人在非洲的殖民地已經被英國人和法國人搶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安哥拉、莫桑比克等寥寥幾處。
然而,葡萄牙人命好,因為在安哥拉發現了巨量石油,在莫桑比克發現了天量的天然氣。
安哥拉石油資源的開發,迅速把這個國家推到了黑非洲第三大經濟體的位置上。葡萄牙人作為曾經的宗主國,在安哥拉的市場上有天然的優勢。兩個國家的政治、經濟和文化關系都非常密切,民間的交流更是水乳交融。
葡萄牙人沒錢了喜歡飛去安哥拉,人傻錢多;安哥拉人有錢了,喜歡飛去里斯本,買地買房買車。
從內戰在走出的安哥拉,在石油的推動下,不僅自己經濟蓬勃發展,也順道拉了一把葡萄牙。
經濟一發展,瓶頸就出現了——基礎設施不夠用,缺水缺電缺路,唯獨不缺錢。
所以,米蘭達對陳零說的話真不是吹牛。只要你來安哥拉,有接不完的工程。
可是,陳零的第一體驗,并不是有接不完的工程,而是飛機在空中有繞不完的圈。
要不是飛機的油不夠用了,機長行使至高無上的權利,命令立刻降落,這架私人飛機不知道在空中還要繞多久。
馮總和米蘭達的手下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一度非常恐慌,直到飛機落地才長長舒了口氣。
比他們更加感到如釋重負、得以重見天日的,是米蘭達。
人干了,飛機也干了,都是被陳零耗干的。
米蘭達挽著陳零,其實是被陳零攙著,從貴賓通道迅速離開了機場。陳零和她一起坐在汽車后排座,饒有興致地觀察車窗外的街景。
米蘭達癱軟在座位是,瞇著眼睛。
“零,你不累嗎?”她連說話都有氣無力了。
陳零搖搖頭:“不累。我們去哪里?”
“我先送你們去酒店,然后回家睡覺。”
陳零也是憐香惜玉之人,看到米蘭達一臉疲倦,說道:“先送你回家吧,然后我們自己去酒店。你的人幫我們一下就可以。”
米蘭達已經顧不上那么多了,說道:‘’也行,就這么安排……”
陳零等人被安排在一家靠海的酒店里,碧海藍天,景色優美。
可是,一安頓下來,陳零就對馮總說道:“趕緊聯系CS公司或者CR公司的人,
讓他們給我們安排住宿的地方,不要酒店,住他們的辦事處、營地什么的,都行。”
馮總問道:“你是嫌這酒店太貴嗎?”
這家酒店一個標間230美元一晚,陳零的套間是赤裸裸的500美元一晚,價格高得嚇人。
“不是。我們不差錢,而且米蘭達會付錢。”陳零說道,“我總結了一個規律,只要我住酒店,就會發生一些有危險的事情。我要打破這個規律,不住酒店。”
此刻,兩人坐在行政層的酒廊里,享受著高房價的待遇。酒廊不小,而且居然坐了不少人。
“這么漂亮的酒店,我真怕給破壞了。”陳零指著四周的高檔裝修和彬彬有禮的服務員說道。
馮總略微猶豫了一下,說道:“陳總,你認為是酒店的原因?”
“什么?”陳零沒明白他的問題的意思。
馮總仔細斟酌了一下,才說道:“你每次住酒店都會發生危險的事情,是因為酒店的原因嗎?”
陳零表情認真,說道:“那當然。我不住酒店的時候,就沒這些事!最慘烈的那一次,麗笙酒店的大堂一片狼藉,我們華國人死了兩個。這次你和我一起住酒店,不要亂跑,要跟著我,”
馮總臉色微變,不由自主地觀察四周,感覺酒廊里的客人和工作人員似乎都在偷偷看過來。
“別怕,現在沒有危險。”陳零笑道。他已經經歷了數不清多少次危險了,而且有系統護身,自然不會擔心。他只是非常煩每次住酒店都會發生一些事情。
馮總定定神,繼續自己的思路,說道:“陳總,你好像只在阿爾及爾有一處住所吧?”
“不是,我在巴馬科有一個院子……酒店的事情發生之后,我才有那個院子的。”
陳零在阿爾及利亞和馬里兩個地方的條件是最好的,不僅有住處,而且都有人伺候著,什么都不用管。
馮總繼續說道:“就是說,在非洲,除了阿爾及利亞和馬里這兩個國家,你去哪里都必須住酒店,對吧?”
“是呀,不然住哪里?”陳零突然憧憬未來,“等羅塔納的酒店夠多了,我到哪兒都可以住自己的酒店,太棒了!我們自己的酒店,絕對不會有問題。”
陳零不知道哪來的自信,羅塔納集團的酒店怎么就絕對不會有問題了呢?
馮總見陳零還是沒抓到自己想說的點,只好把擔心陳零生氣的心思放在一邊,說道:“當你出門就要住酒店的時候,發生了危險的事情,往往并不是酒店的原因。”
“什么意思?”
馮總說道:“我舉個例子。比如足球罰點球,有的球員失敗率很高,這并不是因為他踢的那個足球有什么特別的,而是他本人和別人不一樣。”
陳零愣了一會兒,“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我就是那災星,走到哪兒哪遭殃?”
馮總連連擺手:“我沒這么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認為你是災星!”
“你就是這意思!”陳零一邊說,一邊回想,慢慢點頭,“你說的不好聽,但是好像有道理……不過我還是不認為我是災星,因為好幾次都是因為別人才發生的,我是被殃及的。”
馮總強笑道:“你當然不是災星,我們這沒人是災星。”
陳零自嘲道:“這么說,CS公司或者CR公司都不能住了,我會給他們帶去不祥……靠,以后我自家的酒店業不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