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的氣氛有些壓抑,宮女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朱訓樘端著茶水,輕輕抿了幾口。
“為何用這么極端的方式?”
地下跪著的美婦人臉色發白,小聲道:“我只想讓他走的安心一些。”
朱訓樘冷笑:“若是他知道自己最親愛的妻子被朕寵幸了,恐怕要氣的活過來,要知道朕可是他的敵人。”
經過一番了解,朱訓樘才知道自己寵幸的美婦人身份不一般,竟然是朱玉的妻子趙姬,也是死去的趙士誠女兒趙姬。
朱訓樘走上前,左手抬起趙姬的下巴,輕輕摩挲,道:“他真有福氣,竟能有你這樣的妻子。”
趙姬仰著天鵝般的脖頸,任朱訓樘的揉捏和欣賞,兩只美眸含著淚花,一副任人采拮的樣子,楚楚動人,尤其她的身份,更令人感覺萬般刺激。
當然,這件事中。
朱訓樘也應該承擔一些責任,畢竟他在私生活方面有些茍病的地方。
許多大神都知道當今的大明陛下生性風流,冷熱不忌。
不論文臣還是武將,或多或少都敬獻過美女。
然而處于如今的時代,朱訓樘反而是新大明的“偶像”,為新大明的發展做出重要的貢獻。
也因次,趙姬才拖張大人,自己主動送上門來,求朱訓樘能讓朱玉有個好下場。
她的身軀是她唯一的資本。
入關之后,她和朱玉也被押送了過來,加上柔嘉郡主和“趙氏母女”的面子,兩人生活在贛府,也處于被囚禁的待遇。
朱玉自從被囚禁之后,就一直郁郁寡歡,終于沒有熬過去,提前去見大明的列祖列宗。
“你似乎很怕我?”
趙姬對上朱訓樘的目光,顫聲道:“是!”
朱訓樘揮了揮手道:“都出去。”
宮女們聽后,立馬快速出門。
趙姬不知所措,內心更加變得惶恐不安。
朱訓樘輕聲道:“他的事情就看你的表現了,昨夜朕沒有盡興,你說該怎么辦?”
朱訓樘的手掌輕輕滑到了趙姬的削肩上,眼神肆意的滑過她的身軀,趙姬吞咽了一口唾沫。
雖然昨夜早就經驗過一次,到現在仍有些酸痛,她的身軀仍也有些抵觸。
她抬起明亮的眼眸:“真的?”
朱訓樘:“朕會騙你不成。”
趙姬緊咬著嘴唇,雙手輕輕再次解衣,衣衫滑落掉在地面上。
而咱們的張大人則在大堂不得安寧,來回踱步。
他不知道陛下會如何處理,自己可別好心辦了壞事啊。
自己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陛下怎么說也是和朱玉為血肉之親,當年都沒有殺害朱玉,怎么會阻擾他下葬呢?
他只希望趙姬能夠起效,安慰陛下“弱小”的心靈。
一個時辰后。
床榻之上,趙姬美眸掛著淚珠,滋味萬般復雜。
朱訓樘輕輕撫慰著她光滑的背部,雖年將近三十,肌膚仍細膩緊繃,胸膛前能感受兩道柔軟。
他在趙姬耳旁呼著熱氣,享受事后的余韻。
“放心,朕會派人把他安葬好,不過,你打
算以后怎么辦?”
趙姬臉色一滯,她也沒想到自己未來的打算,無子女。
而她的親人.....想到這里,她神情復雜,自己竟然委身于殺父仇人,她的眼前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丈夫,親人的指責。
“奸夫!”
她的臉色發白,嬌軀搖搖欲墜,感覺孤苦伶仃,自己乃是罪人。
朱訓樘輕拍了一下她的肉臀,打斷了女人的胡思亂想,他用一種不可質疑的語氣:“他死了,就跟朕回宮吧。”
趙姬有些失神般的扭過頭來,很想要發揮
朱訓樘故伎重施,又是一道清脆的聲音。
他起來,叫來幾個宮女,復試自己穿好衣服。
邊吩咐道:“你們幫她清理一下,換好衣服,帶她一起回宮。”
朱訓樘根本沒有給她拒絕的時間,便來到大堂吩咐張大人:“朕不希望從其他人嘴中聽到這件事情,如果出了差錯,朕拿你試問。”
張大人拱手認真道:“是,陛下,臣若敢透露半字,就讓臣后代絕嗣。”
張大人發的毒誓非同小可,朱訓樘的神情緩和了一些。
“小五,你去派人下葬朱玉,按照....”
“按照郡王的待遇吧!”
朱訓樘低聲道:“看在你妹妹為朕生了孩子,你是朕兒子的舅舅,還有趙姬的份上,朕就讓你走的舒心一些吧。”
“是。”
朱小五跨出一步,而后帶著幾個人去宣旨意。
接下來的時間,朱訓樘也沒有精力去仔細巡游,也沒有了那個心情。
真沒想到,贛府巡游會發生如此的事,簡直是一場夢幻。
翌日,他便回玉京了。
當然,趙姬也被帶入了皇宮。
可憐的朱玉,墳墓前的樹一定會茂密翠綠,而且隨著時間流逝,會更加的綠,綠到發濃。
對于趙姬的入宮,宮中的各女心知肚明,除了心底暗罵一句荒淫無道,更多的是猜測趙姬使用了什么把戲,竟然入了宮。
她們腦海中胡亂瞎猜,對趙姬送上三個字,“騷狐貍”。
趙姐母女輕點,不過也沒有什么同情。
柔嘉郡主的感情則為復雜一些,他已經知道了朱玉的去世,世上唯一的親人沒了。
不對,她還有兒女
雖然是那個人的后代,但怎么也是親生骨肉,再說,她也十分疼愛。
淑落殿。
柔嘉郡主為朱玉燒了幾支香,然后強迫自己不再傷心,因為
她撫摸一下自己的肚子,寬松的衣衫也遮掩不住肚子的鼓起。
她又懷上了朱訓樘的骨肉
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不能有太多的情緒波動。
所以,朱玉的事情沒有掀起多少波瀾,“前朝舊事”,誰愿意取搭理,反而會惹上一身騷。
另一處宮殿,床榻在搖晃。
趙姬睜著美眸,仍緊咬著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