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是草稿十分鐘后修改
王知府,看管監獄的獄卒和一眾官吏捕快看了當時的情景,都是一臉懵。
鄞諾皺著眉頭又把所有環節檢查詢問了一遍,還是沒有發現半點線索。
“棋如意昏迷后,監獄里一切都正常,獄吏們得了鄞大人的命令,都看守的特別盡心。根本沒有外面的人進來,里面的各個環節也都特別正常。屬下們實在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獄吏跪在王知府和鄞乾化面前,滿頭大汗的急急解釋。
王知府扶著額頭,只覺得一個頭都要有三個大了。
鄞乾化和鄞諾齊齊望向溫小筠,別人都看不出來異常,溫小筠也許會不一樣。
隨著他們父子二人,其他人也把目光投向了溫小筠。
感知到眾人期待的目光,溫小筠不覺咽了下口水。
不過這一次她并沒有想著退縮。
案子發展到這一步,她比任何人都想要盡早破案。
“沒有任何異常?”溫小筠捏著下巴,皺眉苦苦思索其中可能存在的漏洞。
忽然一陣夜風順著窗子吹進堂室,搖的忽然她猛地抬頭,望著地上獄吏急急問道,“沒有任何異常,就是說還有正常”
于是在找到送飯的捕快被人替換,就像是將鄞諾假冒風門端盤子手下的方法原封不動的還給他們一樣,溫香教的人也替換了送飯的獄卒,把寧家小少爺與棋如意掉包換走。
大胡子說已經找到了假冒獄卒的人逃跑的去向,鄞諾帶著人就要沖上去,溫小筠二話不說的沖到鄞諾前面,卻被鄞諾拎著后脖領子扔到后面,
溫小筠根本不聽勸,鄞諾抬手就點了溫小筠的穴位,把她給定住了。
而后又扛著她把她扔進馬車,叫貓耳朵把她帶回家。
溫小筠當場石化,鄞諾你個缺德帶冒煙的,你怎么能點住我?!
這時云南十號悲傷的說道:“一分鐘倒計時結束,開始懲罰。”
于是渾身僵硬不能動彈的溫小筠不僅要承受著馬車的顛簸,更要在里面一道一道的承受著渡劫般的雷劈之痛。
此時車外認真趕車的貓耳朵似乎聽到從很遠的地方傳來陣陣雷聲,不覺回頭看了看兩邊天盡頭。
雖然天黑,但是借著明亮的月光,還是能看出沒有什么烏云。
貓耳朵不覺疑惑撓了撓頭,難道是他耳朵聽差了?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加快趕車,駕駛著馬車急急奔馳起來。
車里的溫小筠兩眼掛著悲慘的淚水,心里滿是對鄞諾那貨惡狠狠的詛咒!
好在下車時,溫小筠身上的穴道已經自動解開。
貓耳朵便扶著溫小筠回屋上床休息。
之后便是貓耳朵拿藥,溫小筠氣得要摔的場景。
看著躺在床上的溫小筠氣呼呼的背過身,貓耳朵也沒有更多的辦法。
“溫刑房,鄞頭兒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不是不想讓您跟著一起去查案,實在是擔心您的身體。您也就別生我們鄞頭兒的氣了啊。
他這個人就是嘴巴臭,刻薄又臭屁了一小點。不然您看要不是這個樣子,鄞頭他也不至于到現在都還沒娶上媳婦不是?”
說著貓耳朵不覺湊近了些壓低聲音的說,“溫刑房,俺和您說吧,以前俺們鄞頭兒也被家里親戚逼著去相親,人家姑娘的母親是鄞家遠方親戚,兩家父母跟著媒人一起見面。
媒人當著姑娘雙親的面把咱們鄞頭兒那可是一通兒夸啊。
說什么咱們鄞頭兒不僅長的好,有才氣,還特別會疼人兒。人家姑娘要是嫁過來,咱們一頭一定會把人家女兒當成寶貝一樣寵著,絕對不叫姑娘操一點心,多受一點累,說句夸張的,能叫姑娘不動彈一點,盡是享福。”
說到這里,貓耳朵竟然越來越興奮,湊近了溫小筠,兩眼閃閃的說,“可是您猜咱們鄞頭怎么說?”
溫小筠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