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疾聽到金旋的話,想了想說道:
“確是如此。”
“但……金疾所慮乃寨中之事如此容易傳出,祖安教中是否有異心者為患?”
金旋聞言笑道:
“金疾此事莫要擔憂,寨中之事乃是我令人傳出。”
“什么!是叔父!”金疾頓時瞪大了雙眼。
金旋見狀搖頭道:
“何必大驚小怪!”
“可是……”
就在金疾要說什么的時候,廖立走了過來打斷了二人的談話。
廖立將葫蘆遞給金疾,并出言感謝到:
“多謝都尉,此乳解了廖立之苦。”
“哈哈!無礙,疾第一次乘坐此物事亦是如此,先生只要多坐幾次,便會體悟到其中樂趣所在。”
聽到金疾的話,廖立將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一般。
“都尉說笑了,廖立寧愿步行而來。”
就在這時遠處跑來一蠻族,向金旋稟報道:
“郡守!寨中抓到了一個行為怪異之人”
“怪異之人!”幾人聞言相互看了一眼。
金旋疑惑道:
“有何怪異之處?”
“這……我也說不上來,郡守一看便知。”
“嗯!前面帶路。”
“是!”
蠻族帶著幾人向著寨中走去。
隨著前行,廖立驚訝的發現,這個山寨看起來很是不同。
“也許是蠻族風俗。”
“不過這外面的石墻,好似也是與武陵城中的那些石材相似。”
“難道那些石材便是郡守在此處尋得的。”
當廖立進入寨中,眼前的房屋樣式又是讓他一愣:
“這些房屋怎是如此難看,果然還是蠻夷之屬。”
而走在前面的金旋看著這些房屋心中卻是有些感嘆:
“若是有后世之人到這里,而又恰好玩過我的世界,一定會被嚇到吧!”
“”這里怎么會有一個游戲里的村莊出現。”
“哈哈……想想便覺得有趣。”
那蠻族帶著金旋等人來到了一出類似監牢的地方,
七拐八繞的來到了一個牢籠前,指著一個籠子里的人說道:
“郡守,就是此人!”
當金旋看到籠中人時,竟是一愣,
只見牢中之人盤坐在地,身上穿著一件破爛袈裟,手中拿著一個被盤的包漿的珠子。
口中念念有詞,好像是對生外之物毫不關心。
看到此人裝束,金旋心中思緒萬起,有些無法冷靜了:
“和尚!”
“三國時期有和尚嗎?”
“難道和尚也會穿越!”
就在這時,金旋腦海中閃過了一道光芒,他從三國金旋的記憶中回想起了什么,頓時冷靜下來,向牢中僧侶問道:
“你可是白馬寺中僧侶!”
那僧人對金旋的話置若罔聞,嘴中繼續念動著經文,手中繼續盤著珠子。
見僧人如此失禮金疾喊道:
“哎!說話,為何不言!”
這僧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說道:
“白馬寺已被焚毀,我非是白馬寺人。”
聽到僧人的口音,金旋眼中閃過了怪異之色:
“你不是漢人!”
那僧人轉頭看向金旋道:
“大千世界,何處無智慧,我亦是智慧一種,何處所來又何必知曉。”
聽到僧人的話,金旋心中頓覺厭惡,于是問道:
“你如此言語,不怕惹殺生之禍上身。”
僧人淡然一笑:
“因果循環,我今日之果必然是昨日之因,早了因果方可解脫,有何懼之。”
聽到這僧人所言,一旁的金疾急躁了:
“叔父,這個奇怪的人,在說什么胡話,讓侄兒進去毆打一番,看他會不會好好說話。”
還沒等金旋說什么,一旁的蠻族稟報道:
“郡守!部族中人對這奇怪的人,使用過各種辦法,可惜這人只是在說這些聽不懂得話。”
金旋聽到這里這才恍然,為何這僧侶對他如此態度,原來是在這里遭受了磨難。
“雖然我不喜歡這僧人,但看他的容貌,聽他的口音,好像是來自印度。”
“既然是印度,那便有些說道了。”
想到這里金旋對一旁的蠻族吩咐道:
“將他放出來,好生款待!”
“是!”
那僧人聽到金旋的話,口中念動的經文明顯停頓了一下,他看了一眼金旋慢慢的站起生來,沒有多言隨著蠻族離開了監牢。
看著離開的僧人,金旋向一旁的廖立問道:
“公淵可知,大漢何處還有僧寺?”
廖立搖頭道:
“廖立所知也不過是明帝百年前所造之白馬寺,至于其他,廖立不知。”
廖立說道這里又補充道:
“可惜白馬寺被董賊焚毀,那些僧人也四散而去。”
“也許正如郡守所猜想的那般,這僧人正是來于白馬寺!”
“郡守可是因此而禮遇這僧人?”
金旋搖頭道:
非也,我禮遇他所為身毒。”
“身毒!”廖立愣了一下繼續說道:
“身毒遠距萬里,當初博望侯出使西域,亦是聽聞未曾去過,如此之遠,何事可圖。”
聽到廖立所言,金旋心中感慨道:
“印度遠嗎?”
金旋回想起后世的事情。
“當初去新德里參加開發大會,從蜀地乘坐飛機不過兩三個小時。”
“看飛機上的距離顯示亦是兩千多公里。”
“這個距離在大漢,也只相當于從蜀地到遼東的距離。”
“雖說距離差不多,但畢竟是坐飛機,若真的到印度,那可怕的地形該如何克服。”
“也只能繞路了!”
“不過……”
這時金旋抬起頭看著遠處飄在空中的黑線,心中彭拜起來:
“也許有生之年可以鋪一條去印度的空中鐵軌吧!”
這想法剛出,金旋心中便是苦笑一聲:
“去印度!這是要給珠峰安電梯的節奏。”
“算了!三國的事情還沒有搞定,好高騖遠,會沒有好下場的。”
金旋止住思緒走出了監牢。
“叔父我們接下來去哪兒?”一旁的金疾問道。
“先去祖安神廟!”
……
金旋幾人向著寨子的后面去,轉過一個山彎,一個奇怪的建筑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最先看到了是一個巨大的祭壇。
若是潘睿在這里,一定會發現,那個曾經讓他鬧心的那個祭壇又出現在了蠻族的深處。
而這次的祭壇上,沒有了再生藥水點化的水池,有的只是一個巨大的拳頭雕像。
當廖立看到這個雕像時,心中不知為何閃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
“為何有一種被問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