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小籠包了誒：“我已經不再是那個聰明伶俐，活潑善良的神仙妹妹了，甚至從現在開始，我連小姑娘都不是了！”
眼角的余光掃了趙牧陽一眼，許煙冷著臉，一邊往前走，一邊回消息：“怎么？你剛做完變性手術成男的了？”
面對陳艾青的時候，她才覺得有那么一絲的輕松。
但，也只是瞬間。
因為趙牧陽跟上了她的腳步，纏繞著她這么多天的煩躁情緒又回來了。
想吃小籠包了誒：“去你的，什么變性手術啊，給你看。”
文字跳到屏幕上沒幾秒，緊接著一張圖片也跳了出來。
兩本紅彤彤的結婚證。
許煙愣了一下，這才明白她之前說的“連小姑娘都不是了”是什么意思。
可不嘛，結婚了，邁入了女性的另一個身份，自然不能像小姑娘似的任性，得有責任，有家庭擔當了。
這個時候，真心替陳艾青感到高興的許煙，微微揚起唇角。
同時指尖在屏幕上敲著字：“恭喜你……”
最后一個“了”字還處于拼音階段的時候，身邊忽的響起了趙牧陽的聲音：“你終于笑了。”
許煙猛地一下停住了打字的動作，在不經意之間，按下了發送。
“恭喜你”三個字，就這樣發了出去。
幸好有“了”和沒有“了”，意思也沒區別。
許煙手指緊緊的抓著手機，沒說話。
陳艾青那邊又發了幾條消息過來。
而趙牧陽也在這個時候開口了：“這么多天了，只有面對鏡頭的時候你才會笑，可一旦面對我，你不止不會笑了，連話都不說了。”
說著，他彎了彎唇角。
可那抹笑，卻帶著苦澀。
“明明之前不是這樣的。”
“許煙，在你家的時候，我們相處的不是很好嗎？”
“為什么突然之間就成這樣了？”
“我……我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為什么突然之間就成這樣了？
許煙微垂眼眸。
這個問題的答案，她也想知道。
“許煙！”趙牧陽往前跨了一步，站到她跟前，“你告訴我，到底是哪里不對？”
其實他原本的想法是，抓緊這十二天的拍攝機會，盡可能的與她拉近距離。
等到她對他不那么抗拒的時候，找個時間，跟她表白。
只是沒想到，她突然而來的冷淡，把他的計劃全部打亂。
趙牧陽心想，如果放著兩人這么僵下去，別說是表白，恐怕以后連見面的機會都沒了。
許煙的沉默，讓兩人之間安靜了好一陣子。
不知過了多久，她說話了。
“趙牧陽。”
她很難得才會喊他的名字。
趙牧陽愣了一下：“嗯？”
許煙抬起頭來，大膽的迎向他的視線：“你問我，哪里不對？”
沒等他表態，許煙繼續道：“那我告訴你，哪里都不對。”
趙牧陽：“為……”
許煙搶先一步打斷了他：“我們這段關系不對，這檔綜藝不對，甚至現在……”
隔了幾秒，她繼續道：“甚至現在，你站在我跟前，問我哪里不對這個問題，也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