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樓后,染玖本想問問玉絮關于他的事情,可見玉絮悶悶不樂,似不想交談,于是染玖就此作罷,讓他一個人回房靜上一靜了。
玉絮回了房之后,染玖也回了自己的房。
她思索著這幾日的事件,為了尋找血魄石,她像是一腳踏入了皇權里的糾紛中。
不過,當初她就承諾了玉絮,絕不會讓他受到半點欺負。如今的事情既然和她徒兒有關,那踏就踏了也沒什么不可。
畢竟,她魔王染玖,不要臉面,不講道理,只護短。
怎么能這么夸自己呢。染玖自我陶醉,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
燼天一見,就知道她的腦子里一定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師父。”燼天試圖喚回染玖的神智。
染玖一頓,立馬回頭,驚奇道,“你怎么還沒走?”
燼天,“……”
燼天上前一步道,“師父又在想師弟的事了?”
染玖一頓,立馬道,“你不是又說我偏心吧?”
燼天正色道,“師父本來就偏心,師父有這么去想我的事嗎?”
染玖,“……”
燼天一本正經的繼續道,“千年前,師父一場醉酒,強行奪走了天兒的童子身。昨日又欺負了天兒,還五六七八次,天兒渾身都疼了。卻不見師父想著我,疼著我,思慮我的。”
果然的什么樣的師父教出什么樣的徒弟,燼天明明知道昨日的事是染玖騙他的,可他就是利用的完美無缺,甚至,越用越上癮。
染玖一抖,道,“事實其實是……”
燼天道,“事實是師父做了事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了,根本不想負責的。”
染玖,“……”
好像,好像真的是這樣沒錯誒。
臥槽,怎么可能,怎么被燼天帶到他的死胡同里去了???
染玖立刻道,“為師并沒有……”
燼天立刻打斷道,“并沒有不想負責嗎?還是并沒有不思慮天兒?”
燼天上前一步,輕輕摸了摸染玖的肚子道,“若是真的不小心懷了……”
懷個鬼啊,摔!
染玖立刻后退幾步,靠在墻上,環胸看著他。
不行不行不行,她堂堂大魔王染玖,怎么能被徒兒牽著鼻子走?
她腦子轉了又轉,轉了又轉。
怎么真的有點像一個將良家少年吃干抹凈了然后拍拍屁股走人的采花大盜了?
“天兒。”染玖的腦子轉了又轉,最后憋出了一句話,“為師最后不是同意了你那折中的方案了么?”
燼天這才眉眼舒展,笑道,“師父說的不錯,今日后,能給師父暖床的,只有天兒。所以,天兒此刻當然得在師父房內。”
燼天看著臉色越來越詭異的染玖道,“師父身子還沒恢復好,不如現在就睡覺吧。天兒體溫高,暖暖師父絕對沒問題。”
染玖吞吞吐吐道,“我記得,坊間的暖床,都是暖好了床就起身,不會一起睡的啊……”
染玖斜了他一眼,意思很明顯——我讀書少,你可別騙我。
“并不是。”燼天一本正經道,“師父說的那種暖床是千年前的,現在已經不一樣了。現在是一起睡直接暖,不僅暖身還暖心。”
染玖眼皮一跳,“……真的?”
“天兒何時騙過師父?”燼天道。
染玖心道,不,你經常騙我,一直在騙我,大騙子!
燼天上前,一把抱過防范十足的染玖,便往床上抱了去。
“做什么做什么放手!”染玖道。
燼天笑道,“睡覺啊。師父你看你,嘴唇還有些白,雖然恢復了很多,但是畢竟沒有完全恢復好。身子不養好,怎么生?”
生生生,生個鬼啊生??!!
燼天將染玖放在了床上。好吧,染玖也得承認,凡人失了半身鮮血早就死了,她體質特殊,失了半身鮮血還未死,但是也十分內傷。
確實需要靜養好長一段時間的。
燼天將她放在床上之后,又幫她脫下了外衣。“師父,穿著那么多睡覺終是不舒服。”
“我也不需要脫那么多。”染玖道。
燼天道,“只是外衣,師父不必憂慮。”
燼天脫下了染玖的外衣后,也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他是男子,不必顧慮那么許多,于是和昨日一樣,只留著褻褲。
他拉上被子,和染玖二人一同躺在了床上,染玖躺里側,他躺在外側。
燼天眉眼上揚,他笑道,“師父若是冷了,可以往天兒這邊多靠一些。”
染玖側過身子看著燼天。
燼天笑意盈盈。
染玖忽而覺得,這如劍一般凌厲鋒利的人,竟也能柔到這種地步。
她眨巴眨巴眼睛,問道,“天兒啊,你該不會是看上師父的絕世美色了吧?”
染玖一向不要臉,所以說這些話時,也十分的不要臉。“雖然師父國色天香,風姿無雙吧。可是,師父喜歡女人啊。”她點了點他的胸膛,“你這硬邦邦的,抱著也不舒服,抓著也不舒服。”
染玖嫌棄的搖了搖頭。“你想想,那些[嗶——]、[嗶——],師父的小手手伸過去……”說著,還伸出了手,騰空做了個抓一抓的動作。“抓一抓,抓一抓……”
燼天,“……”
完了,很想一腳把她踹下床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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