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中的大雪仿佛聚集了整個世界的雪,連續不斷的降雪壓塌了不少房屋,但是用水泥做成的房屋卻沒有一點事,這引起了一點小的轟動,也讓一些人開始構思明年開春了自己家里的這幾所房屋要不要也換成水泥的。
更外一點讓人們驚訝的是水泥路上的積雪仿佛會自然融化,別的地方都會有又厚又贏的冰塊,但是水泥路上卻沒有,雖然泥濘不堪,但是用鞋子踏一踏還是能夠看到水泥路面的,這又讓人們嘖嘖稱奇。
帝國現在對于水泥的認識超出房遺愛的想象,就算現在是冬天,水泥廠依舊是熱火朝天的范圍,工人們不斷的把弄好的水泥一包又一包的堆積在倉庫里面,現在水泥廠占地已經很大了,但是依舊滿足不了李世民的胃口,同時各個城市也在用力的生產水泥,所有人都希望帝國只見的聯系能夠快速完成,這樣大唐的鐵蹄就能夠快速的征戰四方。
不得不說,水泥路的產生讓大唐的軍事速度提高了一大截,也讓大唐的野心擴大了好幾倍。
許久沒見李世民,再見李世民的房遺愛低垂著頭不敢去看他。
李世民看著的有趣,批閱了一會奏章后走到房遺愛面前說道:“怎么了?就這幾天沒見到朕,連話都不敢說了?”
房遺愛趕緊賠笑解釋道:“微臣這還不是被陛下您的帝王之氣所震懾嘛,微臣原本一看到陛下就想述說家常,但是那帝王之氣猶如實質,壓的微臣喘不過氣來,微臣這才屏住呼吸不敢說話!”
“你這說謊話的本事是越來越高了!”李世民面帶微笑說道。
房遺愛看李世民心情不錯,頓時說道:“那也是因為陛下能容常人所不能容,嘿嘿!”
李世民笑了笑,轉移話題說道:“這一次,朕希望你跟著李勣前往西突厥,為朕擒拿頡利老匹夫!”
在房遺愛沒注意的角落,突厥屬部薛延陀自稱可汗,派使者來告唐朝。
唐太宗與使者秘密交流,隨后令兵部尚書李靖攻擊馬邑,頡利可汗嚇的亡魂大冒,驚慌逃走,九個俟斤帶兵降唐,拔野古、仆骨、同羅各部以及霫、奚的君長都入朝。
唐太宗詔令并州都督李勣從通漠道出兵,李靖從定襄道出兵,左武衛大將軍柴紹從金河道出兵,靈州大都督、任城王李道宗從大同道出兵,幽州都督衛孝節從恒安道出兵,營州都督薛萬淑從暢武道出兵,共六總管兵十多萬,均由李靖指揮討突厥,一時間李靖的權勢達到驚人的地步。
同時李道宗在靈州與突厥接戰,俘獲人畜數以萬計,也讓大唐的冬天稍微好過一點,但是也僅僅是那么一點,因為將士們的消耗同樣驚人。
也就在這時,突利可汗及郁射設、蔭奈特勒率領所部投降唐朝,而唐軍在西突厥的地面上每日均有獲勝,一時間唐軍對于突厥行成絞殺之勢。
一番細說,房遺愛又是驚嘆,又是感慨,對于李世民的眼光,對于李勣李靖等將軍的指揮能力有了新的認知。
李世民似笑非笑的說道:“原先,應該是讓你早點過去的,但是看你弄飯店弄的風生水起,朕便沒有催你,如今,頡利已然是砧板上的肉,只要掌握好局勢,便能手到擒來,而朕,希望你能夠去一趟!”
這種好事自然是能去就去,但是房遺愛也有點摸不著頭腦,按理說,之前自己的表現應該能讓陛下不再想起自己才對,怎么現在又把這樣的一份大禮包送給自己?
離開皇宮,房遺愛回到家中等待自己老爹下班。
“阿耶,我有一事不明!”
“走,進屋說!”房玄齡淡然的說道。
兩人進了屋,弄個炭火,又泡了茶,房玄齡靠在躺椅上長長的出了口氣說道:“是陛下派你出去的事?”
房遺愛不解的點了點頭道:“是啊,這完全是莫名其妙,若是這些伯伯已然定了勝局,那讓我去摘桃子嗎?”
“嘿!你想得到美!”房玄齡譏笑道。
房遺愛臉一紅,立刻說道:“那陛下這是什么意思?”
房玄齡沉默半響說道:“君威難測啊!我現在也是估摸著陛下的意思是要你多歷練一下,以后重用!”
房遺愛嘿嘿笑道:“這不是和我剛剛說的是一個意思嗎?”
房玄齡冷笑道:“重用,那可是要用到死的!”
房遺愛一愣。
房玄齡道:“如今咱家中,為父已經是位極人臣了!再高也高不到那去,你哥天生敦厚,心眼沒那么多,而你呢雖然不聰明,這腦瓜子卻也比你哥要強上不少,之前裴寂遠走,讓陛下的心也涼了一下,而我們這些追隨陛下的臣子,也漸漸開始老去,大唐不能無人,而下一輩中能重用的又少,他們都需要時間歷練才能為帝國效力,所以為父大膽推測,這是陛下要找個人去幫扶未來的皇帝,而你目前看起來確實是一個合適的人選!”
“這也未免考慮的太遠了吧,再說了,我能幫扶誰啊,懂得不多,對什么都一知半解的,您桌子上面的這本詩經,我連一頁都背不全....唉,我覺得這事兒蹊蹺,好像,有點把我培養成一個大BOSS,然后讓別人挑戰副本一樣!”
“你說什么?”房玄齡沒聽太清楚。
房遺愛胡扯幾句,然后說道:“阿耶,那我有啥辦法不去嗎?”
“去!必須得去,咱家就得出一個武將,但是阿耶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去了以后不允許參與軍中的任何事情,多聽多看多想,但是不要多嘴!”房玄齡嚴肅的說道。
房遺愛呆呆的點了點頭。
房玄齡沉默半響又說道:“唉,如今的陛下與之以往已經完全不同,貿然猜測又怕誤你一生,為父也實在是為難,只能希望你以后遇事多考慮考慮才是!”
房遺愛聽出房玄齡話語中的疼愛,緩緩點了點頭道:“曉得,我也不笨,大不了就弄個飯店過一輩子便是!”
房玄齡看著房遺愛的眸子,半響笑了笑,站起身拍了拍房遺愛的頭道:“去吧,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