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嗚哇嗚哇而去,急救人員自始至終沒想著要到神社賽錢箱里投上點香油錢,這讓水戶隼人不禁哀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不過好歹是救了條人命,而且……
愿力:10
“拯救了一條人命,所以愿力提升了嗎。那惡值應當也降低了……”
但惡值降低與否完全看不出來,畢竟惡值可是每一秒都在兩位數的增長,就算是降低了也會在下一秒瞬間補上。
雖然繪美子令人生厭,但能增長愿力值就是好人。
水戶隼人開始想著要不要把繪美子綁架到神社中,用繩索將她捆綁在樹上,然后……
不停給繪美子播放恐怖片,讓她一次次心臟病復發,自己再一次次進行拯救。
計劃通!
“十點愿力值可以抽取一次D級卡池,不過出現的是道具還是技能卻是隨機的。C級就一下要漲到一百了,難不成還真要自己導演救人的戲碼?”
想了想,水戶隼人直接抽取了D級卡池。
沒有什么特效,也沒有什么系統花里胡哨的提醒,只是技能一欄多出了二字——圣光。
可以醫治有生命體征的單位,或者對已死亡的單位產生傷害。
經典的魔幻作品中的技能,只是經由自己這個神官手中釋放出來是否不太正確?
“圣光……”
水戶隼人的右手忽的升起了一團光亮,在持續了五秒鐘后便忽的消失。
冷卻時間:1分鐘。
“還好,只是一分鐘的冷卻時間而已。”
待到一分鐘過去后,水戶又釋放出了一道圣光,不過這次不再是單純持在手中,他甩手對著遠方發射了出去。
圣光團以一秒十幾米的速度飛去,不過幾秒后又化作虛無。
“圣光的持續時間大約是五秒,這期間持在手上或者發射都可以,不過同一時間只能召喚出一道圣光。”
“并且,再抽取D級卡池的消耗變成了二十點愿力。”
實驗著圣光,再看向懸浮在文京區的地爆天星,水戶隼人立定了信念。
這東京活雷O,他當定了!
…………
川口市立病院。
病院中充滿了刺鼻的藥水味,白晃晃的房間中繪美子躺在床上,神色不是很好。
“真是好險……”繪美子撫著自己的額頭,“沒想到會把包包落在餐廳中,要不是你撥打電話救護車來的迅速,太可怕了。”
看著繪美子剛恢復過來的模樣,愛奈實在不想再驚嚇自己的同伴,只是這件事她必須要說出來:“繪美子,救護車電話不是我撥打的。”
“不是你撥打的?那是怎么回事?是你叫了出租車嗎?可當時我記得好像看見救護人員了。”
“你那時已經不太清醒了,我還沒來得及撥打電話就已經有醫護人員從山下過來。”愛奈神色嚴肅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
“哈咦?我……沒怎么明白你的意思。”
“不信你可以看我的通話記錄,我沒有撥打過119。”
愛奈將電話湊了過去,最近的通話記錄里并沒有119。
“是……巧合嗎?”繪美子只能想出來是巧合了。
不過要是在大路邊碰到救護車被救起還算巧合,但自己可是暈倒在山道上,怎么可能會有救護車碰巧路過。
“繪美子你還記不記得你說那個小神主……他之前看了你數眼,是不是他已經看到了什么?所以他提前撥打了電話,讓救護車先一步到來。”
聽到愛奈這么一說,繪美子渾身發毛:“不,不可能吧,愛奈,你在開什么玩笑,他哪能預知未來,就算有那種身具異能的神職者也是在神宮中。。”
“這個社會上有那種身具本領的神官、僧侶,這個小神主說不定就是有本事的人。”愛奈繼續回憶著當時的細節。
“而且我們要下山的時候,小神主還提醒我們說可以在山上等一等。這話現在想想,非常有深意!”
“繪美子,你錯怪那名小神主了,他說不定的確是真正的、而且有本事的神職人員。”
繪美子已經被愛奈說的血液加速流動,汗水從額頭滲了出來,正巧此時護士從房間外走了進來。
五十多歲的中老年護士長,并非小電影中會出現的護士。
看了眼護士胸前的名牌,繪美子拜托到:“澤田護士,能否麻煩您問一下,當時撥打電話的人是……男性還是女性?”
“拜托了。”愛奈也在旁邊幫襯著。
澤田護士奇怪的看了眼她們二人,這兩人的要求很奇特,電話難道不是她們撥打的嗎?不過這是病人的請求,而且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只片刻的時間,澤田護士就將消息反饋回來。
“是一名男性撥打的電話。”
繪美子和愛奈的面色唰的就慘白了,愛奈還稍稍強一些,繪美子則是白的面無血色了,愛奈說中了!
她剛才在神社里對那名小神主……不,神主可沒什么好臉色,這下肯定被對方惦記上了。
“完了完了,愛奈,完了,我在神社里悄咪咪說的那些壞話一定被他聽到了。”繪美子感覺自己的先天性心臟病又要犯了,“他連未來都能預知到,我說的壞話肯定也是。”
“我那些話都是都是都是……完蛋了!”
“他,他,他……我該怎么辦啊。”
愛奈安撫著驚慌失措的同伴:“不用想太多,繪美子,神主應該對你沒有惡意的。”
“若是他有惡意的話,也不會撥打電話讓救護車前來了,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放寬心,神主是大度善良的人……”
被愛奈好生安撫了一陣,繪美子才總算稍稍安定。
“不行,我得去賠禮道歉。”繪美子在這方面表現的十分功利。
如果只是尋常的荒野小寺她根本就不甚在意,但只要稍表現出些許的玄妙之處,她就害怕的不能自已:“必須要去賠禮道歉,愛奈,我見過像這種掌握著異能的人的,他們想要殺人害人易如反掌……”
“等到身體好了后再去吧,我陪你一起去。”
病房墻壁的電視上播放著時下熱聞,屏幕上所拍攝著的正是在文京區上空的巨型隕石,下方滾動著新聞字幕。
只是小小病房中的繪美子被比隕石更大的恐懼籠罩,至少對她本人來說是更大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