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云沉侵在醫療知識的海洋之中不可自拔。
他現在隔幾天就會陪同母親去木葉醫院。獨自一個人乖巧的在休息室安靜的看書,母親在外面治病救人。
九尾妖狐的傳言愈演愈烈,鳴人逐漸變的沉默寡言。
而針對于佐云的傳言也沒有停歇過。加上佐云時常進出醫院,看著醫療理論知識的書籍讓很多人開始好奇這個怪胎究竟可以看懂多少?
于是。終于有一天一個男性醫療忍者走到了佐云的面前,看著佐云手上的初級的醫療理論知識。
于是張口就說:“小朋友,看得懂嗎?”
佐云抬起頭看著這個醫生說:“我認識字,你這么大的人了難道不認識字嗎?”
這個醫生尷尬一笑道:“我當然認識,只是醫學的問題很是復雜。你看得懂嗎?用不用我來教你?”
佐云甜甜一笑道:“看得懂啊。不信的話,這個書里的所有東西你都可以考我。”
醫生很是感興趣的說:“那我現在就問你一個。在組織學上,肺內支氣管的各級分支及其終端的大量肺泡又稱為什么?”
佐云沒有任何思索的張口就來:“肺實質。”
男醫生意外的看著佐云說:“呦呵。不賴啊,在問你一個,血液循環主要由哪兩部分構成?”
佐云白了男醫生一眼說:“心臟和血管,這種小兒科的問題也敢出,你真的是太低端了。”
男醫生不信了,于是接連出了十幾個問題,佐云沒有絲毫停頓的回答了出來,并且每回答一個問題順便貶低一下男醫生。
這邊的事情很快就吸引了周圍的醫生,護士,還有病人。
男醫生此時已經顧不得佐云的嘲諷,直接搶過了書也不提問具體問題了,直接說出第幾頁第幾行是什么?結果佐云依舊對答如流。
最后佐云已經有些不耐煩的搶過了書說:“虧你還是醫生呢,居然還要翻書本考我,真沒有水平。”佐羅跳下了座椅說:“我餓了,去想寧靜姐吃飯去了。”說完直接給這個男醫生一個后腦勺。
這件事,很快就木葉醫院之中小范圍的傳開了,并且很快就傳出了醫院。
而后流云夜的怪胎兒子是一個天才的事很快就傳遍了木葉。
好事的人很多,也打聽著這件事的真實性。
而其中就有一個家族,浦原一族,這個忍族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這個家族的人,一多半都會進行醫療忍術的修習,是木葉醫療忍者主要來源之一。
可是最近一些年,因為家族不能穩定的提供優秀的醫療忍者,所以有些落沒。
浦原天竺,是當代的家主,他聽說了流云夜的兒子是一個醫療忍術的天才之時,不屑的一笑說:“一個三歲孩童而已,還說什么醫療忍術的天才,恐怕什么是查克拉都不知道吧。”
身邊的一個忍者說:“這件事多少也是有些以訛傳訛,但是我親自調查過了,那個孩子對于醫療初級理論的掌握卻是很透徹。想來,多少還是有些天賦的。”
浦原天竺說:“在觀察一段時間,孩子還小,沒有定性。”
“是!”
浦原天竺想了想說:“巖日,找機會你親自試探一下。”
巖日:“是。”
這一天,一個中年的醫療忍者看著正在走廊里的長凳上的佐云正在看著一本神經學書,于是裝作好奇的走了過去看了片刻說:“佐云,正在看神經學的書,這個可以說已經很難了吧。”
佐云抬頭看著這個中年人,很是和睦的樣子說:“嗯,最近剛剛開始看,確實有些地方地方比較難以理解。比如說如何鑒別上、下運動神經元瘓?”然后一臉求知欲的看著這個男人。
男人愣了一下說:“哦,啊,這個……”
佐云一臉失望的看著書說:“書上說癱瘓分布,前者以整個肢體為主,后者以肌群為主……”佐云流利的讀了出來后說:“雖然知道答案,但是不能完全的理解,所以有些苦惱,看你也不能解答我,看樣子你當年一定沒有好好讀書,我勸你還是回去好好復習一下吧,不然把人治死了多不好。”
然后就再也不看這個男子了。
第二天,從木葉醫院穿出,流云夜的兒子,流云佐云詢問醫療中忍的浦原巖日神經學問題。結果浦原巖日沒有回答出來。
于是乎,怪胎佐云終于初步的正名了自己天才的稱號了。
可是這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完全正名的,這需要佐云日后的表現。
但是不管如何,此時已經沒有人在去以怪胎這個名詞來稱呼佐云了。
天才之名,已經初步的成為了佐云的標簽。
佐云和寧靜坐在家中,寧靜滿眼小星星的看著佐云說:“佐云少爺,您真的是太厲害,未來的天才醫療忍者呢。我相信,您一定會成為比夜大人還要厲害的忍者。”
佐云嘆了口氣說:“我本來只是想要安靜的做一名普通的忍者,長大了娶寧靜姐做妻子,然后生孩子,退休過著平淡的生活。可是現在卻不得不去爭取這個所謂天才的名號。”
寧靜臉色緋紅的說:“少爺又瞎說了,我怎么會成為您的妻子呢?我只是普通的人,也不是忍者。再說了我比少爺大了好多歲,佐云少爺現在還小,將來會有漂亮的女朋友的。”
佐云笑著說:“將來的事將來再說吧,我現在只想把天才的名號坐實了,母親的壓力想必應該就會減輕不少。”
寧靜說:“不僅僅是減輕,恐怕夜大人會高興的不得了。”
但是事實卻是,流云夜并不高興,反而有了更深的憂慮。只是她隱藏的很好,沒有被佐云發現而已,同時她也是真的很高興于自己兒子的天賦。
所以很多資料都會給佐云帶來,并且根據佐云的學習進度一點點的教導。
另一邊,因為多日沒有和鳴人見面,于是這一天,帶著寧靜一起來到了鳴人的家。可惜的是,鳴人沒有在家。
于是留下了一個紙條告訴他明天來找他玩。
于是第二天,鳴人還不在家,但是那紙條卻已經沒有了。
佐云奇怪了很長時間,卻是不得原由,難道是因為很久不來,所以鳴人生氣了?
于是再一次的留了紙條。
第二天,再一次的過來,居然還不在,佐云一生氣,干脆就在鳴人家門口等著。
于是在中午的時候,鳴人終于出現了,可是卻是全身臟兮兮的,臉上明顯是被人打的。
佐云一下子就氣騰騰的跑到了鳴人的面前很是氣憤的問:“誰干的?”
鳴人愣了一下,見到是佐云,心中突然涌出一股暖流,眼淚差一點流出來。趕緊撇過頭說:“沒什么,自己摔倒了而已。你怎么來了?”
佐云知道鳴人不愿意說,卻也沒有逼著他說反而很是生氣的問:“我給你留了三天的紙條,讓你在家等我,結果你干嘛去了?”
鳴人:“紙條?什么紙條?”
佐云看著鳴人一臉的茫然,于是拉著鳴人到了門前指著紙條說:“這不是嗎?你跟我裝看不見嗎?”
鳴人疑惑的看了看說:“這就是紙條嗎?做什么的。上面畫的是什么東西?”
佐云聽了愣了一下問:“這是字啊?你不認得嗎?”
鳴人這才恍然大悟的說:“原來是字啊,寫的什么?”
寧靜忍不住笑了,佐云無語的捂著臉,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鳴人居然不識字。
寧靜在一邊說:“一般來說平民家的孩子只有上了忍者學校才會開始學習認字寫字的。”
佐羅嘆了口氣說:“鳴人,明天開始你給我老實的在家等我過來,我佐云的小弟怎么可以不認識字呢。明天我來教你。”
鳴人聽了很是高興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