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鳴人識文斷字的工程開始了。
佐云認真的教,鳴人粗心的學,氣的佐云簡直就是一佛出世,二佛沖天。
同時他也總算是知道了為什么原著之中鳴人那么笨。因為他是真笨。
不過沒關系,鳴人在原著之中不是說腦子記不住就讓身體記住就可以嗎?那么好,我就把這些東西讓你的身體記的牢牢的,一個字給我寫上一千遍,同時讀上一千遍。
于是鳴人的痛苦生涯開始了。
佐云發現鳴人的注意力不夠集中,這個好辦。
佐云在鳴人的面前一米遠放一顆米粒,同時一個繩子系在了頭發上,然后下巴下和臉的兩邊各放了一根針。只要注意力不集中,導致了分神讓腦袋移動,就會刺痛。
也就是說,強迫鳴人去集中注意力。
鳴人想要放棄,于是佐云二話不說直接就走了,第二天,鳴人妥協了,因為佐云是他唯一的朋友。唯一一個不會用有色眼光看他的人。
所以鳴人很是珍惜。因為他不想失去這唯一的朋友。
鳴人是妖狐的傳言愈演愈烈,可是佐云卻是視而不見。
但是慢慢的,針對于佐云的又一個傳言開始。
不知父親是誰的雜種。
佐云面色陰沉,這是沒有辦法解釋的事。
佐云看得出來,母親的面色也因為這個傳言而憔悴了。
佐云很清楚,這完全就是因為自己和鳴人走的太近的緣故。
但是佐云就是這一點,既然已經做了,既然已經認定了,那么就會一條路走到黑。
鳴人雖然笨,但是不傻,他也聽說了佐云的傳言。所以他很聽佐云的話,因為他很佩服佐云,佐云很堅強,面對那些話可以做到面部變色,好像毫不在意的樣子。
佐云看著鳴人說:“你是不是很奇怪為什么我可以坦然面對。”
鳴人點頭。
佐云笑著說:“他們說什么很重要嗎?我管不了別人的嘴,但是我可以管住我自己的心。任世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乎?
我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鳴人,現在我們小,做不了什么,等我們長大,以我們最大能力改變自己,讓自己變得強大變得優秀,變得讓所有人妒忌,只能仰望我的時候,回頭再看現在的一切,不過是一場笑話,不過是一場過眼的云煙罷了。”
看著鳴人迷茫的小眼神,佐云只是坦然一笑道:“記住我的話,將來你會明白的。”
鳴人乖巧的點著頭。
佐云:“所以,好好的學習吧,不要抱怨。”佐云指著大街上的人群說:“讓這些瞧不起你,鄙視你,憎惡你的人在將來都只能仰望你吧。鳴人,不用去怨恨,因為沒有必要,做好自己,保護好自己所在意的,謹守本心,你就會變得強大。”
鳴人崇拜的看著佐云,他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
這番話很快就傳到了三代的耳朵里,三代深深的沉思著。他發現,佐云這個孩子的思想已經遠遠超過了普通人。想著佐云的身世,三代輕輕的吐出一個詞,怪胎。
三代的眼中卻露出深深的擔憂,如此的孩童,如果引導的好,會是木葉的希望,引導的不好,就是木葉的毒瘤。
這一刻,他想起了大蛇丸。于是三代敲了敲桌子,一個滿頭銀發的暗部出現。
三代說:“保護好這個孩子,絕對不能讓人帶走。”
“嗨!”
不能讓誰帶走,三代沒有說。
但是他知道,他也知道。
佐云的話也傳到了團藏的耳中,他也意識到了這個孩子不簡單,于是他召喚了自己的手下說:“去把這個孩子帶來,如此良玉也只有我才能雕琢的好。”
“嗨!”
根部的忍者去了。
佐云回到了家,如同往日的那般和寧靜和母親一起吃飯,說著有趣的事。
但是佐云卻發現母親今日的注意力卻是時常若有若無的關注了外面。
吃過了飯,母親也是讓佐云趕緊回去休息,自己一個人坐在客廳之中。
夜,深了。
流云夜嘆了口氣說:“你是什么人?三代,還是根?”
話音落下,一個銀發的暗部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客廳之中說:“好久不見,你的靈覺還是那么敏銳。”
流云夜看著眼前的人卻是松了口氣說:“謝謝。隊長。”
銀發暗部說:“你已經不屬于暗部了,就不用如此稱呼我,另外,三代讓你放心,你的兒子會平安的。”
流云夜感激的說:“非常感謝。”
銀發暗部忍者消失了。
另一頭,團藏的面前單膝跪著一名忍者報告道:“團藏大人,任務失敗了。”
團藏陰沉的問:“失敗了?發生了什么?”
“有暗部在保護他。”
團藏聽了不由的沉默了。他知道,這是三代在暗示他這個孩子不能動。
團藏不甘的說:“只有我才能雕琢好他,只有把力量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是真正的力量,日斬,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團藏大人要不要再去一趟?”
團藏轉身說:“既然三代火影已經出面了,這件事就暫時放下吧。”
三代聽了銀發忍著的匯報以后,問:“卡卡西,你說,那個孩子能成長到什么程度?”
銀發忍者卡卡西說:“不清楚。”
三代嘆了口氣說:“只要不會成為第二個大蛇丸就好。”
佐云疑惑的睡下了,他不知道,這一夜,因為他,三代和團藏已經暗中交手了一次。
十二月,27日。
這一天是不同尋常的一天,云隱和木葉何談的一天。
這一天木葉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儀式。
全村的人都參加了,除了日向一族。
因為這一天也是日向宗家長女,日向雛田的生日。
佐云沒有出去,只是靜靜的在家種呆著。他知道,不久之后,日向日差就會代替日向日足去死,木葉又將多一個悲劇。
這一天,昏暗的天氣,朵朵雪花飄落而下,好像天在哭泣。
新的一年,一月了,早就已經是冬天,但是木葉的冬天很少會看見雪,殊不見,看了那么多年的火影了,你看到過幾次木葉下雪了。
而今天卻是雪花飄飛,佐云在寧靜的陪同下走在清冷的大街上。寧靜不知道佐云是在做什么?佐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出來,只是心血來潮罷了。漫無目的的走著。
一股孤獨感油然而生。
自己如同浮萍在這個世界上,一切都是陌生的,如果不是因為有一個愛著自己的媽媽,佐云想,自己可能會瘋吧。
心底有著太大的秘密,無人訴說,也不能訴說,這是自己最大的秘密,這是要帶進棺材里的。
所以自己是孤獨的。
來到這個世界,沒有想要活的多么驚心動魄,只是想如同咸魚的活著。
但是到了如今,咸魚也只是一種愿望吧了。佐云嘆了口氣,我只是想要過得輕松一些,簡單一些而已。
突然,他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弱小的身影被三個大孩子包圍,推搡著。
佐云大步的走了過去,發現是幾個四五歲的男孩正在嘲笑一個三歲的小女孩,而女孩卻是有著一雙白內障的雙眸。
佐云微微愣了一下卻是推開了幾個大孩子說:“欺負小女孩,你們幾個家伙也真的是好意思。”
幾個男孩看著佐云愣了一下然后嘲笑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流云家的雜種啊。我說小雜種,你不在家貓著,出來找罵是吧。”
雜種,這不是第一次聽說了,卻是第一次被人正面說,佐羅微笑著看著面前的三個小屁孩,大人我管不了,也沒有辦法,但是區區也三只小鬼我還整不來了嗎?
“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