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九首道長怎么這么厲害?連這東極島的兩位島主都打敗了,難道九首道長達到了那個境界?”龍玉瞧著當下的場面,驚得差點驚呼了起來。
曼清冷靜的看著場中的鐘文。
此時的她。
心中翻覆無比。
她也沒想到,鐘文的身手如此強勁。
東極島兩位島主聯手,他也只是一掌平平的,就把東極島的兩位島主給轟飛了,而且還打成了重傷。
如此情況。
著實出乎于她的意料之外。
原本。
曼清還以為鐘文的境界最多也就比她高一些罷了。
而今,卻是錯估了鐘文。
能把一位先天之上八層的姜空,以及先天之上九層頂峰的二島主都能以一掌轟飛。
可想而知。
真就如龍玉所言那般,鐘文的境界已是達到了那個境界了。
龍玉所言的那個境界,自然是指武道之境了。
“他達到了武道之境,可當時為什么還要禮讓于我?”曼清心中想著當時她在龍泉觀的那一場比斗。
她一個先天之上六層的境界,去挑戰一個武道之境的絕頂高手,這不是找死又是什么呢?
不過。
曼清卻是沒有后怕,也沒有后悔。
反到是心中高興。
對于自己喜歡的人能禮讓于自己,她此時心中更是鐘情于鐘文了。
可是。
她并不知道。
當時的鐘文可真沒有達到武道之境,也僅是先天之上九層之境罷了。
如果。
當時的鐘文不挑開她的臉巾失神的話,曼清斷然是不可能被傷的。
誰讓曼清與著鐘文曾經在長安之時見到的那位絕色女子如之像呢?
甚至。
鐘文當時還懷疑曼清就是那位絕色女子復活的。
曼清此時心中彭湃,欣喜,高興。
還夾帶著一些期盼,緊張。
隨之,她的臉開始紅了起來,一直紅到脖子根。
這一切,誰也不知。
在此時此刻,誰也不會去注意曼清會如何,哪怕龍玉都沒有注意曼清。
龍玉依然處在疑惑,驚呀當中,注視著場中的鐘文呢。
可以說,在場所有人基本都是如此。
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甚至連最為了解鐘文的于禮,也驚得愣在了那兒。
而此時。
那太乙門的望山子司馬屈。
心中恐懼之極。
有著這么一個強大到無法匹及的強敵,他終南山三大宗未來的前途堪憂啊。
如鐘文此時奔向他。
他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頓時。
司馬屈心中立下一個決定,無論如何,一會兒得尋個機會離開東極島。
哪怕是游水離開,他太乙門的人都得趕緊離去。
否則召來這么一個強大的對手的話,這結果可想而知。
隨即。
司馬屈小聲的向著他身邊的幾位弟子提醒了一聲。
隨著他所帶來的幾個弟子得了消息后,紛紛開始移動著腳步,準備離去。
場面靜到可怕的地步。
誰也沒有發聲。
都驚呀于太一門那名叫九首的道長剛才那一掌。
而那些小門小派的人,甚至還有人沒有看清楚鐘文是怎么出手的,那東極島的兩位島主就已是跌落在地了。
“你!!!你是!!!”東極島的那位二島主,此時著實驚嚇過度一般,倒在地上,大口吐著鮮血之外,還伸手指著鐘文。
這位二島主著實猶如被驚嚇過度一般。
受了一掌,這體內的內氣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在體內亂竄,可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控制體內的內氣。
這是他被驚之一。
而這之二。
自然是驚呀于鐘文有著如此超強的身手,能把自己一掌擊成重傷。
他就算是再傻,也知道眼前的這位太一門人,乃是一位比他的境界還要高的絕頂高手,武道之境高手。
可是。
他又知道。
這武道之境的高手,基本是不被允許介入江湖之事,更是不允許在江湖之上隨意打殺的,甚至,連在江湖上行走都不被允許的。
可當下。
眼前的這位太一門人著著實實的就站在不遠處。
“噓!!!”鐘言語緩步往前踏了幾步,來到這位二島主的跟前,伸著手指在自己的嘴邊噓道。
鐘文所踏的那幾步,更是把他給驚得眼神突突。
就鐘文的那幾步。
那可是有著三四丈之距啊。
僅僅幾步,就已是到了自己跟前,這等內氣,這等縱身術,哪怕是他們的大島主也無法做到的啊。
這不得不讓他驚得眼珠子都快要突了出來。
武道之境,可不能在大庭廣眾面前提及。
這是武道之境的常識。
哪怕對方知道,也不能說。
除非要說的對像乃是自己至親之人,否則,在這樣多人的場面說起關于武道之境之事,這后果,這位二島主心中比鐘文更清楚。
而此時,東極島的弟子們。
見他們的兩位島主被一個不見經傳的年輕人給轟飛。
愣了好一會神之后,紛紛拔出武器,縱躍至場中。
鐘文瞧著這些東極島的弟子,心中了然。
“剛才你東極島的霸氣去哪了?”鐘文來到二人的跟前,瞧著被扶起的兩位島主冷笑道。
鐘文的這一聲反問,到是沒有把兩位島主給反問到。
反到是把那些東極島的弟子給反問到了。
就在鐘文話一落之時,一位東極島的弟子卻是不知道發了什么瘋似的,根本不顧當下情況,手提長劍,指著鐘文大喝一聲,“敢殺我東極島兩位島主,大家聽令,給我殺了他!”
隨著他的話一落后,東極島數十名弟子直接奔向鐘文而去。
如此這般的情況。
連東極島的兩位島主都沒有想到。
“砰砰砰……”
隨著那些東極島弟子手持兵器奔向鐘文后,鐘文也不再乎什么東極島不東極島了。
連連揮出手掌,龐大的內氣轟向那些東極島弟子。
“住手!住手!”
可是。
那二島主的住手聲,根本止不住鐘文的的手。
有的弟子也著實住了手。
但有的弟子根本來不及住手,就遭到鐘文的掌風了。
變化來得是如此之快,快到電光火石一般。
在鐘文揮出幾十掌之后。
東極島的弟子沒有一個還能站著的了。
那東極島的二位島主瞧著當下,痛悔不已。
誰也沒想到。
東極島的弟子們,在這片刻之間,就已是被鐘文連連傷及倒地,甚至還有不少人胸前印著一個深深的掌印。
掌印很深。
深到快抵后背了。
受了如此的一掌的深度,不死也得死了。
哪怕對方乃是一位先天之上的高手,也抵不住鐘文的這一掌。
“我東極島絕不會放過你!”姜空瞧著躺在地上的東極島弟子們,心中怒及,指著鐘文恨聲而道。
“呵呵,不放過我,怎么個不放過我?我與你東極島本來無怨無仇,可打我們一入你東極島,遭到恥笑不說,那人還敢對我出手,真以為我九首是泥捏的不成嗎?”鐘文冷笑道。
就這樣的一個東極島,著實讓鐘文不恥。
還不放過自己。
天下之大,鐘文如今已是達到了武道之境七層的顛峰,這心氣也是高的很。
對于那姜空的話,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當然。
鐘文也想見一見那一位東極島的大島主。
如此逼迫,鐘文相信,那位東極島的大島主絕對是不可能不出現的吧。
說來。
鐘文也是怨氣不少。
打他們三人一來到東極島,把人安排在柴房,這已然是讓鐘文心生不喜了。
而后。
到了這大會開始之日。
自己只是見不得東極島要扣押伍弟,這才入場說句公道話。
當然。
鐘文所言的話,也著實讓這天下第一的東極島不喜,這才使得那位姬文要了手教訓一下鐘文。
可是。
教訓鐘文沒教成,卻是把自己教訓了。
到了后來。
這東極島三島主也敢對自己出手,導致二人還聯手要教訓自己,甚至還想殺了自己。
如此作法。
鐘文能留手,這已然是破了他鐘文的規矩了。
“九首,你這是把事情鬧大了啊。”此時,于禮躍了過來,心情很是復雜的說道。
“哼,鬧大了又如何?你們二島之人估計也是一個鼻孔出氣的吧?要不然,怎么會有東南二島呢?而你剛才所出的那個主意,不會也是想打伍弟刀法的主意吧?”鐘文瞧著于禮這個老好人過來反諷道。
著實。
于禮所出的那個主意,不就是奔著伍弟刀法去的嘛。
于禮被鐘文說的啞了言。
“伍弟,你過來,告訴他們,你的刀法從何學來的?”鐘文瞧著無了言的于禮,向著一直愣在那兒的伍弟招了招手。
伍弟聞聲后,趕緊奔至鐘文的身邊,緊張害怕的說道:“九首道長,對不起,我的刀法是偷學了令妹的劍法而練出來的,請九首道長責罰,哪怕九首道長廢了我伍弟,我伍弟也甘愿受此懲處。”
伍弟的話一落后。
在場的眾人這才明白,鐘文為何會突然躍處場中了。
至于鐘文為何要保下伍弟,他們心中卻是有些不解。
對于一個偷學自家小妹劍法之人,依著江湖規矩,要么殺了,要么廢了。
而鐘文到現在為止,也沒有把伍弟當場格殺,更是沒有把伍弟廢了。
這使得所有人心中除了不明之外,越發的開始對鐘文以及鐘文的小妹感起興趣起來。
屬性功法。
鐘文的小妹有著屬性功法,那鐘文必然也有屬性功法的。
為此。
小門小派的人心中,都期望這事過后,趕緊去拜會一下鐘文他們。
至于七大宗門的人,有的也是如此。
但有的卻是想把鐘文控制于自己的手中,哪怕把鐘文的小妹控制在自己手中也好。
可是。
鐘文能一掌平平的掌法就把這東極島的兩位島主給打成重傷,就這樣的情況,也使得他們心中也在橫量這件事可行與不可行來。
屬性功法。
誰都想得到。
哪怕江湖大亂,他們都想得到。
這就猶如某些修真中的一樣,把這樣的事情,當作殺人奪寶之事一般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