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子深知她們的處境。
深陷于長安城內。
而且一個來時辰前,她還放飛了一只信鴿。
如果不是這只信鴿,稍稍等三天的時間,說不定也就無事了。
可她卻是想用信鴿來通知他的上家,也好使得她們的上家能夠以最快的速度逃離。
可沒想到。
軍中卻是出現了一個百發百中的弓手來。
如果真沒有伯益在的話。
那說不定這只信鴿已是飛離長安城了。
估計連鐘文都不一定會注意信鴿的出現。
隨著鐘文他們一入通義坊后。
女子一方的幾人,到是想逃離。
可也知道。
只要她們從通義坊中逃離,必然會抓住。
所以一直靜待在這座宅院當中。
最終,還是迎來了鐘文他們。
女子被砸在門框上,爬起來后,眼神之中依然憤怒不已,殺氣比之前更甚。
“我再說一遍,十息之內自廢武功,否則,死!”鐘文瞧著他們不有任何的動靜,眼神也隨之凝厲了起來。
這些人。
鐘文絕不可能放走的。
哪怕是那位與曼清,或者那位叫青青、果果的女子長得極為相似,更或者還是一母同胞之人。
鐘文斷然也不可能放她們離開的。
“跟你拼了!”當鐘文的話了一出過后,那位先天之境二層的高手,頓時博然而起,手中的長劍也隨之刺向鐘文。
“哼!不自量力。”鐘文再一次的揮了揮手,龐博的內氣直接轟向那人。
“砰”的一聲。
先天之境二層的高手,就這么被鐘文給轟飛了出去。
而且。
鐘文更是一掌內氣,轟在了他的下腹。
這一掌內氣,把此人的下丹田直接轟廢。
“我……你……”那人下丹田頓覺內氣開始消散,想要調動丹田內的內氣,卻是根本無法,頓時讓他大驚失色,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著實。
他沒被鐘文殺,這已經算是燒高香了。
被廢,至少能保得命來不是。
“敬酒不吃吃罰酒!”時間一到,鐘文也不再多停留,內氣一轉,抬起手來,內氣轟了出去。
直襲其他數人。
“砰砰砰……”聲不絕。
半息之內。
那七人當中,也僅有那女子還沒有被廢。
其他人等,均是被鐘文這一掌內氣給轟飛,下丹田已是被毀去。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數人見自己被眼前之人一掌隔空都能被廢,心中根本沒去多想這個現像,而是叫囂著要殺了鐘文。
或許吧。
在每一個即將面臨著絕望的人來說,只有報仇才是他們最大的想法與愿望。
“我師傅不會放過你的!”那位先天之境二層的高手,癱坐在地上,恨恨的瞪著鐘文。
“哦,原來你還有師傅啊,我期望他來找我。”鐘文一聽那人的話,心中好笑。
不放過自己。
能不放過自己的,在這世間,冒似還沒有人吧。
即便是天荒的天折或天荒的地巖二人。
也不敢如此說話吧。
況且。
如今的鐘文,境界已是達到了武道之境七層的顛峰。
這天底之下,除了幾人之外,還有誰能與鐘文對戰呢?
鐘文也不再看著其他人,而是往著那女子走了過去,“說出你的背景,別以為你長得嬌美,我九首就不敢拿你如何。”
“呵呵,當年,我姐姐還說你涉世未深,可沒想到,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一個小雜毛!”女子眼中除了恨,就是恨了。
對于鐘文的話,根本未放在心上。
至于死。
她更是不放在心上。
對于她們這樣的人來說,生死早就置之度外了。
正當鐘文再欲開口說話之際。
臨近開遠門附近的義寧坊中,卻是突然傳來爆炸的聲響。
驚得眾人紛紛往著開遠門方向望去。
隨著那一聲巨響之后,火光沖天。
如此一聲巨響。
把整個長安城都震醒了。
即便宮城所在,也都聽到了開遠門附近的一聲巨響。
“看來,你們這后手還挺多的啊。”鐘文知道,此時不是問話之際,開遠門附近有爆炸聲,看來事情不小。
隨即。
鐘文一個閃身,就已是竄至女子身邊。
手掌變指,向著女子身上連點數十下。
“孫哲,把些人給我押到武侯去,待事情結束后我再來好好審問。”鐘文連點數十下之后,向著孫哲交待了一聲。
直接縱身離去了。
孫哲聽后,望了望鐘文離去的天空,搖了搖頭。
片刻之后。
女子一系七人,如數被押出了通義坊,往著武侯衙門而去。
鐘文對著那女子連點數十下。
當然是限制女子的內氣了。
點穴這種事情。
其實就是限制內氣控制罷了。
至于所謂的定身等等點穴的方式,雖說也能辦到,但限制的時間卻是短之又短,而且還不一定能湊效。
原因嘛。
主要是沒有這樣的技法。
即便有,鐘文也沒有,更是不知道。
經脈穴道什么的,這可不是鐘文這種半路出家的人所能完全理解的透的,更是不可能鉆研出點穴這樣的技法來。
有道是。
穴位如此之多,經脈也是如此之多,功能也各有不同。
稍有一組合,就有些變化,根本不是鐘文所能理解的。
即便鐘文能推演,可也得需要花上不知道多少的時間去推演。
而此時。
鐘文已是到了義寧坊了。
此時的義寧坊,可謂是火光沖天,到處都是大火。
整個義寧坊,至少有三分之一都處在大火之中。
甚至還時不時傳來一些爆炸聲。
此刻。
許許多多的將士,也正往著義寧坊趕來,就連程咬金他們也都騎著快馬,往著義寧坊奔來了。
誰也不曾想到。
在義寧坊中,還會發生如此驚天的爆炸之聲來。
鐘文看著義寧坊的現狀。
頭有些大。
大火之下,不少百姓紛紛涌向坊門。
其中還夾雜著一些番邦人。
雖然不多,但也有個好幾百人。
隨著程咬金他們這些將士一到,鐘文大聲喊道:“義寧坊中的唐國百姓,放行,番邦人一率抓捕,反抗者,就地格殺。”
“是。”眾將士得了令,直撲所有義寧坊中奔出來的人員。
鐘文一個縱身,就已是上了最高處。
兩哪眼睛時刻盯著奔出來的人員。
整個義寧坊此時,真可謂是亂的一團糟。
哭爹喊娘的。
甚至,還有不少人被拌倒在地,被后面的人給踩踏。
好在有著將士涌進坊中,一一指揮,到也沒有死人的情況發生。
而此時。
鐘文卻是發現了幾名行跡可疑之人。
不是番邦人面孔,而是唐國人面孔。
隨著那幾人從坊門放行后,各分其道,往著遠處奔去。
而且。
鐘文從那數人的身影當中,可以肯定這幾人有著武藝在身。
可是他們并不知道。
即便他們被放行了,也不可能離得開附近。
整個長安城都被禁止出入了,就這幾人想要離開長安,除了他們能上天能入地了。
鐘文瞧著那數人往著坊街口奔去。
一看就知道這是要逃了。
可當他們瞧見坊街口處有著武侯在之后,紛紛從長袖之下亮出了兵器來。
鐘文見狀。
二話不后,手里拿著瓦片,直擊那幾人。
“砰砰”數聲過后。
那幾人連武侯的身都未近,就已是被鐘文的瓦片給擊中倒在地上。
武侯們見狀后,查看了一下周邊,心中感激。
鐘文縱身而至,“關押起來,送到武侯衙去。”
當鐘文到了那些武侯面前后,這才知道,這是鐘文出手了。
隨即片刻之后,那數人被五花大綁后押走。
此時,宮中。
李世民夫婦聽到那震天巨響,紛紛被驚得跳三跳。
“二郎,你也別擔心了,九首即便已是要清查整個長安,想來是發現了長安城中有什么奸細了,要不然,九首也不至于要如此大動干戈的。”長孫皇后寬慰著自己的丈夫。
李世民一直在寢殿當中走了走去。
每兩刻鐘,就有親衛前來回報長安城的情況。
可剛才那一聲巨響,更是使得他的心,直接吊到了嗓子眼了。
如此巨響。
李世民著實震驚。
他可真不知道,這世間,還有著如此巨響之物,猶如地龍翻身一般。
李世民心中在猜測著。
這長安城上次被清查過一遍,本該沒有多少外敵的探子奸細的。
可今日到這半夜時分。
越來越多的消息傳至他的耳中,使得他越發的明白了鐘文的用心了。
正當李世民心急之時,一名親衛大聲的來報。“報……,圣上,通義坊中有奸細,疑似隱太子一系余孽,據屬下剛才得消息,義寧坊中,有數人引動了石漆一類的東西,才造成如此震天巨響,義寧坊中目前死傷情況未知,但想來不少。”
“何人所為?”李世民急道。
“回稟圣上,鐘少保已是到了義寧坊,抓了數人,目前不知其身份如何,但其是唐國人面孔,想來也是隱太子一系的余孽。”親衛回道。
關于隱太子一系的人。
李世民一直在抓捕。
可每一次一有消息,隱太子一系的人就又會消失無蹤,這讓李世民每一次都憤恨不已。
而今。
聽到親衛來報,說是抓到了關于隱太子一系的人。
這讓李世民開始懷疑,隱太子一系的人,是不是勾結番邦人,想要滅了唐國了。
而且。
李世民甚至還懷疑。
隱太子是不是還有子嗣存于世上。
畢竟。
當年李世民他可是知道,玄武門事件之后,有好幾個隱太子寵幸過的女子連夜逃了。
甚至,他還知道。
這幾個女子,有兩人懷有身孕的。
到如今。
都過去十多年了。
細想之下的話,那還真有可能都已經長大成人了。
而今。
當李世民得知隱太子一系的余孽起事,這不得不讓李世民心中慌亂。
就如當年玄武門事件之后,朝中換了不少的官吏,更是殺了不少的官吏。
可以說。
反對之聲,大過贊同之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