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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蔣朕喊了聲,聲音里罕見的帶著年輕人的朝氣和沖勁兒,連奔過來的身影都活潑生動起來。
葉桃夭笑著沖他招手,腳步緩下來,等他靠近,隔著一米遠的時候,便被他急切的摟進懷里,雙臂有力,那股勁兒像是恨不得把她得腰勒斷。
她卻覺不到疼,只感到還不夠深,那種想要合二為一的激動,不止他有,她也有,心口漲的滿滿的,都是久別重逢的歡喜,還有甜蜜。
“夭夭,夭夭……”蔣朕叫魂一樣的喊,唇貼著她耳邊,滾燙滾燙的,如他此刻的心情,猶如燒開的熱水,翻滾著的都是對她的想念,“夭夭,我可想死你了……”
“我也很想你!”葉桃夭聽著他的心跳聲,閉上眼喃喃低語,忽的想起那句話,小別勝新婚,臉上跟著熱起來。
“夭夭,你都不知道我現在有多高興……”他甚至想大聲的吼上兩嗓子來表達高漲的情緒。
“我知道的。”因為我也如你一樣的高興。
蔣朕終于舍得松開她一點,與她四目相視,他眼底都是濃的化不開的柔情和笑意,“夭夭,想親你怎么辦?”
葉桃夭嬌嗔道,“不準,在外面呢。”周圍不知道多少雙眼睛在盯著。
“那去車里?”蔣朕迫不及待的拉著她走,給遠處的韓長淵使眼色。
韓長淵意會,自個兒另外找車去了,五爺嫌他當燈泡礙眼,他還敢不知趣?
上了車,關了門,隔絕了外面的視線,蔣朕再不克制,洶涌的感情噴薄而出,把人壓在座椅上親了個天昏地暗。
終于舍得分開時,已經是半個小時后。
葉桃夭面若桃花,眼眸迷離,嬌喘吁吁,整個人軟成了一汪水。
蔣朕深深吸氣,“夭夭,我們早點結婚吧!”
葉桃夭窩在他心口上,平復著呼吸,顧不上跟他說話。
“真的,夭夭,不早結婚的話,我怕忍不了多長時間了……”蔣朕把臉埋在她散開的頭發里,如上癮一般,有種離了她活不了的迷戀。
迷戀她身上的味道。迷戀她唇的甜美。甚至連她柔軟的頭發他都喜歡不已,他現在,算是無藥可救了。
而葉桃夭呢,也有種淪陷的無奈,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抗拒他多久。
“夭夭……”見她遲遲不語,蔣朕央求的喊了聲。
“……我餓了。”
蔣朕寵溺的嘆了聲“我一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的,好,給你做飯去。”
回到別墅,蔣朕洗手做飯,葉桃夭幫忙,晚上吃的鹵面,應和那句老話,起腳包子落腳面。
手搟面勁道爽滑,鹵子鮮香可口,葉桃夭吃了滿滿一大碗,連湯底都喝了個干干凈凈,摸著微微漲起來的小肚子,愜意的呼出一口氣,這么多天,可算是吃了一頓飽飯。
果然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以前她對吃什么沒有太高的追求,可被他用美食喂養了一段時間后,她就再也忍不了外面那些飯菜了,真是吃什么都覺得寡淡無味。
蔣朕牽著她的手在院子里散步消食,這會兒天已經黑了,星星在頭頂上閃閃發亮,他指著其中一顆問,“夭夭,你知道那是什么星嗎?”
葉桃夭搖頭。
“織女星。”蔣朕說完,又指著另一顆問,“你知道那是什么星嗎?”
葉桃夭似笑非笑的瞅著他,依然說不知道。
蔣朕幽幽的道,“是牽牛星,兩顆星只有在七夕這一天才能相聚,真是太可憐了。”
“你到底想說什么吧?”還用的著鋪墊?
蔣朕頓時笑了,“我就是想說,我倆雖也在今天重逢,卻不要黨牛郎織女,那太苦了,我們要天天在一起才好,你說呢?”
葉桃夭挑眉,“你要是再有特殊工作呢?”
她調到z市來工作,他不遠萬里來陪她,可他從事的工作不能被打擾,跟關了禁閉一樣,她就算在帝都,倆人也見不上面,對此,她是真無可奈何。
聞言,蔣朕也郁悶起來,“以后,我盡量不接那些事兒,太煎熬了。”
葉桃夭無奈的道,
“這話要是被你家人知道,怕是要揍你,但凡他們有辦法,會來請你幫忙?再說,這是為了國家,你怎么好拒絕?”
“可一旦工作,就得跟外界斷開聯系,夭夭,我不想再經歷一次跟你分開的折磨了……”蔣朕看著她,眼神歉疚,“若只是想念,苦的也不過是我,可讓你受委屈,我就……”
葉桃夭打斷他的話“我不委屈的,真的。”
一點小小的委屈跟他做的事情相比,實在太微不足道了,雖然到現在她也不太清楚他到底做了什么,可猜也猜到幾分,定是非常嚴峻且重要的,不然,不會找他。
“夭夭,你這么懂事乖巧,我更心疼了,我寧愿你打我罵我,也不想你這么善解人意。”蔣朕又嘆了聲,“你這樣的話,我爸以后就會更有理由找我了。”
葉桃夭噗嗤一樂,“你爸找你還不是應該的?于公于私,你都該替他分憂,蔣朕,我不是傷春悲秋的小女生,我在葉家都知道身為子女有逃不開的責任,更何況是你!”
蔣家的門楣那么高,蔣朕又是兒子,肩上不知道要承受多少壓力呢。
“夭夭……”蔣朕動容的把她摟進懷里,“我快要稀罕你稀罕的沒有自我了。”
“……你就甜言蜜語的哄我吧。”哄的她也快要稀罕他稀罕的忘了自己了。
“是肺腑之言呢……”蔣朕幽怨的說完,又問,“夭夭,你要不要打我幾下出氣?”
“你夠啦,都說不會怪你了。”她又不是那么小氣矯情的人,那一點點的委屈早就散盡了。
“真的?”
“嗯……”
蔣朕湊她耳邊,“是不是因為我的告白打動了你?還是玫瑰花雨撫慰了你?”
葉桃夭才不會讓他得意,哼了聲,掐著他的腰,“都不是,想套路我?沒那么容易!”
“那這個呢?”蔣朕松開她的腰,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折起來的紙。
“這是什么?”葉桃夭好奇的問,酒會上的事兒,葉家那邊默契的沒有告訴她,就是想著不要破壞蔣朕準備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