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們家可不養老閨女。”沒等應媽媽開口,應爸爸第一個不同意,直接開口打趣道。
惹的應寒噗呲笑了“爸,不讓你們養,我自己可以養活自己。”
“那也不行,二十八了還不結婚,你想干什么?”
“二十八不行,媽也不同意。你這孩子咋想的,都那么大的老閨女了,誰還會要你。”
應爸爸和應媽媽針對應寒二十八歲才考慮結婚這事兒,進行了一路的反駁。
最后弄的應寒只得嗯嗯的點著頭,附和著她們。
必須保證二十五歲之前嫁出去,嫁不出去有個對象也行。
對于女兒這種“不良”的想法,他們一致反對。
應寒此刻很想給哥哥打個電話,讓他回來分散下爸媽的注意力。
她一個剛畢業,參加工作還不到半年的小年輕,現在都要開始面對催婚了,關鍵是她才十九歲呀。
為了擺脫這兩天媽媽的嘮叨,應寒以店里最近比較忙的借口,開著自己的小車,回了自己的小樓。
本想著晚上等鄧宸來家里吃飯呢。結果等到了九點多,也沒見他過來,而且他家窗戶一直沒亮燈。
應寒以為他不在家。結果第二天,第三天都是如此。
應寒疑惑:難道又出差了。
這晚應寒拿著做好了的筆筒和一個小木盒子,去了鄧宸家。
疑惑的敲了半天門,里面才有了響動。
“鄧宸,我以為你不在家呢?怎么在家里也不開燈?”
門打卡的那一刻,應寒還是通過樓道里昏暗的燈光看清了鄧宸的臉。
身上穿戴整齊,看樣子剛到家不舊。
鄧宸神色微微停滯了下,好似沒想到應寒會來“你怎么來了。”
“我這幾天都住這里,明明你下班能看見我的車,為什么不來家里吃飯呢?”
“總是去你家里吃飯,不太方便,我自己一個人可以對付。”
“怎么不方便,是嫌麻煩么?要是嫌麻煩,我每天可以給你送過來。”不能不來呀,不來怎么給你治胳膊。
“不用,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
“你不請我進去嗎?我幫你做了筆筒還有放地契的小盒子。”應寒怎么覺得幾天不見,鄧宸對她疏離了許多。
鄧宸這才開了燈,讓她進來。其實這幾天他下班都很早,為了給應寒一個錯覺,他一直沒開燈。
在窗戶上看著她在院子里盯著他這邊,其實心里的那份悸動反而更濃烈了。
“你回到家怎么不開燈,我還以為你不在家呢。今天吃飯了么,我還給你帶了銀耳粥。”這是她特意用空間水熬制的。
“我吃過了,你待會去吃吧。這筆筒盒子不錯,謝謝你。”
“客氣什么,咱們兩個的房產地契可都在你這呢,肯定要找個好的東西放置。我用的是好木材,刷了防潮漆。”
之前拿到房契的時候,應寒想說放她這里,她有空間,放在空間里肯定丟不了。
可惜她借的是鄧宸的錢,肯定不能開這個口。
而且鄧宸說了,這房契他肯定能放好的。
“對了,我過幾天可能要搬家了。”鄧宸給應寒到了杯水,心中想了又想,才開口道。
“?為什么突然要搬家?”
“我最近買了套小院子,那邊離單位更近,而且生活也方便。”
“哦,離這邊遠么?”以后怎么讓鄧宸來家里吃飯?
現在時不時的給他用空間里的霧水,胳膊還不見好轉呢。
如果搬走了,以后見面就不太方便了。
“有些距離。”其實鄧宸的小院還沒譜呢,他只是這么一說。
就覺得,搬走了會好一些。
“能不般么?你你以前不是還答應過我我,幫我介紹木工師父的么。”
“這不影響我搬家,這個星期有空我帶你見見吧。”
應寒本想著找個借口或者理由,能讓鄧宸不搬家的。
可惜想了半天,并沒有什么好的理由能讓人家不搬家的。
這一刻,屋里的氣氛有些沉悶,鄧宸開心不起來。
應寒再為以后怎么讓鄧宸喝到空間里的水而犯愁。
她以為,能快速的治好他的胳膊,這樣,自己也還了剛穿來時的那份情。
可惜事情沒有往她預期的發展。
應寒最后悻悻然的回去了,鄧宸看在眼里,悶在心里。
有那么一刻,他想開口說:不然就在住一陣子。
終是沒有張這個口。
“怎么突然要買房子了?還那么著急?”鄧宸第二天下班后,約了兩個兄弟一起喝酒,順便讓他們幫著自己找個小院,什么樣的都行。
“現在住的地方不挺好的么,你爸幫你掏著房租,你那個大媽也沒說什么。”兩個人都知道鄧宸家里的情況,周平不贊同的開口道。
“對呀,你那個鋼鐵廠家屬樓不是也交房了么,可以般那邊呀。”
周正搗了搗余向洋余向東的胳膊道“鋼鐵廠的兩套被大媽要去了。”
余向東為兄弟寧不平,可惜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他這個外人更不好說什么“哎,你那個大媽可真是的。行,小院我幫你找。”
“不用找了,我那邊有一套。”周正挑了下眉,笑道。
余向東眉頭一皺道“不會又是犯官司,不干凈的吧。”
“這個不是,這家人欠了人家很多錢,現在債主們和他鬧了起來。他沒辦法,就想拿房子抵債,可惜那債主只想要現金,這院子正在急售呢。我去看過,院子挺大,是祖上傳下來的,有好多年沒住過人了。
宸哥,你要不要?”
“多少錢?”
“三千八,也不算貴了,那房子還算氣派。一排五間,還是青磚平房,外面有樓梯可以上樓頂,之前應該是曬糧食什么的,就是地方有些偏僻。”
余向東道“老周,地方有些偏,還賣這么貴呀。”
“房子好呀,而且現在z市你看看,有哪家不是為了房子爭搶的,三千八很強手的。不過我出馬,三千五應該能搞定。”
“行,你幫我和房東談談,這房子我買了。”
“宸哥,你不去看看?”
鄧宸搖搖頭“不去了。”
他一個人,哪兒都行!
“行,這事兒我幫你辦了。”
鄧宸要搬家,鄧爸爸知道了,而且還是一個新的院子。
“鋼鐵廠家屬樓那房子你不住,你買什么房子,你當兵那幾年就攢了那么點兒錢,全花了。而且我看那房子也不咋地,都偏到郊區去了,離你上班的地方很遠。
鄧宸,你想干什么,是不是想氣死你這個爸。”
“爸,鋼鐵廠那邊的房子我不喜歡,不想住,給大哥吧。”他一個人住空蕩的樓房,他不喜歡。
“你倒是聽大方呀,說給就給了,你行,你闊氣行了吧。
你們真是要氣死我。還有,這個房子爸給你交了一年的,現在還有好幾個月呢。
而且,你住這里,離應家的丫頭近,近水樓臺先得月,這話還用爸提醒?”
鄧宸不想和她爸探討這個事情,一邊收拾著行李,默默的不吭聲。
鄧爸爸氣的自己為自己順著氣兒,現在他哪哪都不順。
作者小劇場:鄧宸:沒有應寒的地方,住哪兒都不喜歡。
鄧爸爸:活該,慫蛋!
應寒忙了一個星期,單位的人都知道她去上海抽獎抽中了輛小汽車,稀罕的不行。
這不,姜漠想讓她帶著自己兜兩圈風,應寒拒絕了。
因為她今天和鄧宸約好了要去見見那個老木工。
在城南郊區的一個大院子里,一個那么大的院子,就住著老同志和他的兒子兩個人。
兩人進去的時候,老同志正在做木工呢,他兒子在一旁給他幫著小忙。
“大海,海叔。”
“小宸來了。快屋里坐。”
“宸哥。”
父子倆忙放下手里的活起身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