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聽說你家那小子進醫院了他不會在醫院陪著小兒子了吧。”
“嫂子的消息可真靈通,這么快就傳到你耳朵里了。”
“呵呵,妹子說哪兒的話,我單位正好在那附近,昨天那歹徒的事兒,附近都知道。妹子,我這是擔心你,為你好。最近國明又是幫那個小子相親,又是跑工作的。你可得小心點兒,家里的錢得攥緊點兒。”
“嫂子,和你說過多少遍了,以后別說這樣的話,再怎么說小宸也是國明的孩子,現在他大了,正是給他操心對象和工作的時候,他當爸爸的不管,誰管”
“我這不是為你著想么怕國明被那小子哄住了。”
“不會,他們父子二人什么脾氣我還是知道的,嫂子我先進屋看看媽,你先忙。”
她這個嫂子什么都好,就這這點兒愛摻合打聽她家的事情這點兒有些煩人。
劉桂嫻帶了一袋麥乳精,還有些水果過來。
她媽媽年紀大了,別的水果也吃不了,吃個橘子還是可以的。
“你嫂子又不把門了”劉桂嫻剛一進屋,就聽到了劉母開口道。
“嗯媽你這會兒覺得怎么樣”
“吃了藥,都是老毛病了,你嫂子又把你找來了。”
“媽,嫂子一個人在家,萬一你出了什么事兒她一個人咋弄,我單位這幾天沒事兒。”
“哎,老了不中用了,凈給你們添麻煩。”
“媽,誰都會有老的那一天。”
“是呀,誰都有老的時候,你現在也該改改脾氣了,那個孩子從小死了母親,在他爺爺那里生活了幾年。其他時候都跟著你們,就算在討厭有該有些感情吧。”
“媽,你不用勸我,今天一早國明回來連休息都不休息,又出去了,你猜他去哪了去給那女人燒紙去了,今天是她忌日。”
“你和一個死人置什么氣兒。”
“哼,我就是心里堵的難受。”
“你呀,就是想不開,她生了孩子就死了,沒這個福分,那孩子就是老天給你送的兒子。這么多年了,你還看不出來他的秉性人家被你嫌棄了那么多年,也沒半句怨言。
他手殘廢后你鬧著要分家,分給人家一間破屋子幸運拆遷,你還不講理的收了回去,那孩子也沒說什么,也從來沒怨恨,多大度的孩子。你要是稍微對他好一點,以后老了也有個給你提東西,買禮物的人。”
“媽,我可不會期待這些。他以后結了婚,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
“你啊呀,我的傻妮兒。都這么大年紀了,怎么還轉不過來彎呢。
他這次受傷,你沒去過醫院吧,太不像話了。”
劉桂嫻被自己媽說的不知該怎么辯解。
“下午回去,去買點肉,給孩子做點兒好吃的,去趟醫院。”
“我不去,有國明在就行了。”
“你這孩子怎么一點兒也不心疼國明呢,他還要上班,晚上還要守著孩子,年紀也不小了,哪受的了。
聽媽一句勸,態度改改。換個態度,說不定有不一樣的收獲呢。”
“能有什么收獲,我也不期待他能對我有多好。”劉桂嫻不覺得能真心對她,這是不可能的。
“你怎么在家”鄧爸爸從墳地回來后,就直接回了家,想要回來補個覺,順便給兒子燉個骨頭湯,結果一進門就看見了媳婦,在廚房忙活。
“上午我嫂子打來電話,說我媽病了,我請了假過去看了看,剛回來。”劉桂嫻全當不知道這事兒,淡淡道。
“嚴重么去醫院了沒有”
“還是老毛病。吃了藥,沒啥事兒。”
“那行,等這個星期天我在陪你回去看看她老人家吧,才10點多,你再做什么”
“哼,你說呢。”鄧媽媽冷著臉指了指沒下鍋的大骨頭,沒好氣的說道。
鄧爸爸一看,反而呵呵笑著提著他剛買的東西放到了廚房“就知道媳婦心疼我。呵呵”
“誰心疼你,我只是不想讓外人說閑話罷了。”
“好好,不讓他們說閑話。媳婦你先做著,中午咱們就吃這個,我先睡會兒。”
“中午不去醫院了”
鄧爸爸笑呵呵道“中午應寒那丫頭給鄧宸送飯,所以我就識趣的回來了。”
“你也真是的,應首長愛人一看就不愿意兩人的事兒,你還在下面瞎鼓搗,小心被應家兩口子知道你忽悠他女兒,看不跟你急。”
“啥叫瞎鼓搗,這次應首長和他愛人兩口子別提多感激小宸了,昨天兩人守了鄧宸醒過來,應首長的愛人親自做了飯給送過來的,今天一早應寒又送了飯菜過來。”
“合著我這些白做了”
“不白做,不白做,咱倆晚上去給小宸送去,他肯定我會很高興。”
劉桂嫻可不相信鄧國明的鬼話,鄧宸見到她能給個表情就不錯了“話說回來,應家兩口子真的會愿意”
“這還不好說,但我覺得,兩個孩子互相喜歡這事兒就能成。”
劉桂嫻是想不通,應家的小女兒怎么會看上鄧宸這樣的。
中午,應寒直接從單位開車去了醫院,其實早上的時候,她就連帶中午的飯都做好了,在空間里放著呢。
應寒到了醫院才中午十一點半,鄧宸竟然下床在活動。
應寒趕緊把東西放下東西去撫著他“你怎么下來了,醫生同意么”
“沒事兒,我想出院了,可惜醫生不同意。”
“你是骨頭裂了,需要恢復。才剛住進來,肯定不能這么快出院。”應寒知道是空間的水起了效果,鄧宸的胳膊現在應該沒什么事兒了。
但恢復的這么快,醫生肯定會懷疑呀。所以今天中午的飯菜里面并沒有放空間的水。
做的是紅燒魚,還有米飯,幾個水果拼盤,用兩三個餐盒裝著。
鄧宸勸應寒不用這么麻煩,他不需要補什么,身體也恢復的很好。
醫院食堂的飯菜也不差,只要給錢,讓做什么有什么。
應寒主要是怕他一個人去食堂不方便,除了鄧爸爸來陪著鄧宸外,他們家里沒別的人了。
鄧媽媽肯定不會來。
下午應寒就在醫院陪著鄧宸,生怕兩人無聊,買了些雜志過來。
結果楊平和余向東兩個人帶著水果來了,活躍了不少氣氛。
“宸哥,我就說當時你應該讓我去。我現在骨頭松軟,正需要練練手。”余向東以來就兩手叉著腰,對那天的行動很不滿意,他都沒幫上什么忙。
“得了吧,哪有你的份兒。”楊平朝他擠了下眉,暗道這小子沒心眼。
當時宸哥明顯是緊張應寒,人家想上演個英雄救美,他去算什么事兒。
余向東接到楊平的信號,趕緊逼了嘴,轉而又笑著對應寒道“應同志,我宸哥這幾天多虧你照顧。”
“應該的。”
“我宸哥,要是胳膊好好的,別說他一個了,就是來十個也不是宸哥的對手。哎,老楊,咋回事兒,那歹徒怎么會跑到那邊去。”
“人窮極惡,這人就是宸哥前段時間賣房子那個人的兒子。這個小兒子從小被慣壞了,這不,家里破產后,受不了沒車開,不能下館子日子,也不想動手勞動,就做起了偷盜的事兒。咱們這邊已經被他偷竊了好幾家了,我們發現他的蹤跡,蹲點兒蹲了好幾天。”
“他們家破產成什么樣兒讓小兒子搶劫”余向東驚奇道。
“他們家那叫什么破產,就是欠了外面幾萬塊錢罷了,他們家還有兩處房產呢,這個小兒子不聽話,就這就受不了了,現在干出些犯法的事兒,他也不得瑟了。”
“這得慣成什么樣子,開不了車,下不了館子就開始搶劫呀”應寒真是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