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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大門的外迎賓人高呼出聲,大廳內的眾人紛紛將目光看向門口。
吳理,這個名字最近在海外華人社團的圈子里可是非常響亮的,在武術圈同樣如此。
很快,一個人當先走進大廳,正是吳理。
吳理一步一步走進大廳,身后跟著五個人,正是羅斌等五名大師級武者。
攫欝攫。今天到場的洪門大佬有很多,人人都帶著至少一名高手過來,但要說像吳理這樣,身后跟著五名大師級武者的,還一個都沒有。所以氣勢這一塊,吳理一入場就拿捏地死死的。
“竟然真的來了!”馬方驚訝道。
張君義看著走在吳理身后的羅斌等人,神情復雜。他當年和羅斌交過手,結果輸了半招,一直耿耿于懷,暗自想著哪天要去找回場子,結果現在羅斌已經成了別人的跟班
“吳師傅,久仰。”
大廳內不少洪門的大佬主動上前向吳理打招呼,態度和藹,他們敬的不僅僅是吳理的個人實力,還有吳理背后的華劍安保。
吳理的到來讓大廳內熱鬧了好一陣,有不少的洪門堂主都主動上前和吳理寒暄了兩句。吳理一邊和這些大佬們打著招呼,一邊打量大廳內的人。
只是大致看了一眼,他就發現了至少二十名大師級的武者!這讓吳理不得不感慨洪門的底蘊,不愧是天下第一幫!
雖然有一半的大師級武者都上了年紀,已經打不動了,但就憑這個陣容,全天下恐怕也沒有第二個華人社團能比得過。
上午11點,被邀請的來賓全部到齊。
一名鶴首龜背的男子走進了大廳中,正是白濤。
這是白濤的個人數據,不出吳理所料,對方果然突破到了宗師級!
“白堂主!”
“白會長!”
眾人紛紛起身打著招呼,白濤也一臉笑意地給予回應,然后招呼眾人坐下。
大廳內,眾人圍坐在四周,白濤則坐在主位。
“各位,我洪門時隔二十多年,再一次召開懇親大會,感謝大家肯賞臉啊!”
等眾人都落座后,白濤率先開口道。
“白會長客氣了。”
“哈哈,老白你太客氣了。”
在座的洪門大佬們紛紛開口道,眾人一起說笑了一陣,在白濤的示意下,一名年輕人走到大廳中央,朝眾人抱拳行禮。
“這是我徒弟周厲,不知哪位師傅愿意上去指點一二。”白濤主動介紹道。
洪門懇親大會其實就是一個聚會,一開始的目的是為了讓洪門所有人團結一心,互相增進感情。但一個聚會不可能只是讓大家干坐著聊天,所以就增加了一些環節。
洪門畢竟是以武起家的,所以第一個環節就是讓各個堂口年輕一輩的高手相互切磋,看看哪個堂口的年輕人更加出色,其中奪得頭魁的人還可以得到一筆花紅。
這次懇親大會是白濤舉辦的,花紅自然由致公堂出,是一百萬美元,并不是一筆小數目,而且錢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可以借這個場合揚名,畢竟在場的高手眾多,都是華人武術界成名多年的大拳師。
巘戅寶來戅。作為主辦方,白濤先派了自己的一名弟子上場,等待其他人的挑戰。
吳理用系統檢測看了一眼周厲,對方赫然是一名大師級的武者,在場年輕一輩的武者中,能贏過他的恐怕不會太多。
果然,先后兩名上去和周厲切磋的年輕武者都敗下陣來,而周厲連贏兩場后,卻主動下場,讓致公堂的另外一名年輕人上場。
另外一名年輕人今年才十九歲,距離大師級只有一步之遙,同樣干凈利落地連勝兩局下場。
“致公堂這些年來被嚴重低估了啊。”
座位上,馬方低聲對旁邊的張君義說道。
張君義看著致公堂派出的第三位年輕人上場,也點點頭:“確實,年輕一輩中,其余堂口恐怕沒人能壓過致公堂。”
說完,他看了一眼坐在他斜對面的吳理,其實嚴格來算,吳理也屬于年輕一輩的武者,但顯然今天在場的眾人都沒有將吳理當成年輕人,而吳理本人也不可能參與這個環節。
十場切磋后,致公堂派了四名年輕人出場,贏了七場,出盡了風頭。
白濤滿意地點點頭,讓在場的洪門大佬們評點剛才的比武。
幾位在武術界德高望重的大佬簡單點評了幾句,最終選出白濤的弟子周厲奪得頭名。
“各位。”
年輕一輩的切磋環節結束后,白濤站起身,朗聲說道。
“我洪門被稱為天下第一幫,但實際上這些年來一直都很松散,沒有一個統一的規劃,這是因為沒有一個真正的話事人!坐館龍頭這個位置已經空懸了二十六年,這次白某召開懇親大會,就是想和大家一起商議,選出新的坐館龍頭,不知道大家可有提議?”
白濤話音落下,所有人都精神一震,知道肉戲來了,但卻沒人開口說話。
目前整個洪門最有資格當坐館龍頭的人其實就是白濤,其余人不管提議誰來當,都比不過白濤,所以沒人開口。
白濤環視一圈,見無人說話,繼續說道:“既然大家都沒有提議,那白某不才,想要試一試!”
現場一陣沉默,片刻后,新加坡懷遠堂的堂主開口道:“白會長,你想怎么試?”
白濤招了招手,于是有四個人抬著一個青銅鼎走向大廳。
四個人吃力地將青銅鼎抬到大廳中央放下,隨后有人拿著一柱香遞給白濤。
白濤接過香,高舉過頭,示意所有人:“按照老規矩,點龍頭香!”
現場有驚呼聲響起,不少人都議論紛紛。
“什么是龍頭香?”吳理詢問旁邊坐著的李三。
李三神情復雜地說道:“按照洪門的規矩,想要成為坐館龍頭,可以點燃龍頭香,香燃盡之前,在場的洪門中人都可以向他發起挑戰。”
“他要是能一直贏到最后,就是新的坐館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