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咀嚼聲停止,安娜把剩下的一些大血管隨手扔到地上,臉上帶著嫌棄的說道:“真難吃,地表的生活就是好啊,連血管里面都堵住油。“
血液讓安娜的嘴唇如同抹了口紅,這樣她的容貌有種某種驚悚的性感。
十二人一起畫,速度快了很多,很忙那獻祭法陣就已經畫好了,安娜再親自改了一些不足的地方后,讓所有人都站進去。
“這是要干什么啊?這到底是要干什么?”地方的詭異法陣讓黃發男人此時感覺到很不對勁,但是他卻不敢逃跑。
李龍拉著他走了進來,“沒事,我試過,什么事情都沒有過,趕緊進來吧。我陪你們一起。”
安娜有些嫻熟地從了他一眼后,什么都沒說,掏出利刃迅速在自己掌心一割,貼著那地上的血色法陣開始念起了咒語。
生澀沒有輔音的咒語在房間內回蕩,把大廳內的氣氛襯托得格外詭異。那王圣心跳得飛快的,這不單單是因為嚇的,更多的是他隱約感覺到自己即將觸碰到某些禁忌。
“真的沒事,等老大念完了,我們就可以出去了,都放松點。“李龍還在不斷安撫的其他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窗簾外面的天已經開始蒙蒙亮,可四周的一切依然沒有任何改變,這讓其他人的心稍定,不少人看著全神貫注念著咒語的安娜,心又開始活絡了起來。
“手機調震動,打電話給我爸。”
就在他們相互交換著神色的時候,詭異的聲音出現,某些蚊子大小的聲音出現在所有人的耳邊。
不但他們聽見了,安娜同樣聽見了,她的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吟唱的聲音越發的高昂。
當聲音越來越大,每個人開始顫抖,他們癱在法陣嫻熟地從地上跪拜,地上的鮮血形成的法陣開始從地面浮起,開始冒出邪異的光芒。
跟法陣浮起來的還有他們的影子,黑色的影子如同液體般相互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根蠕動的章魚觸手。
當這觸手蓋住了所有祭品,每個人的腦海中浮現出一樽極度怪異的怪物,這張畫像鉆入他們的大腦,修改著他們的認知,占據著他們的情感。
觸手纏繞得越緊,他們的臉上的絕望就越發的顯現,就在這觸手猛地舉起,向著地面拉去時,“啪”的一聲脆響,所有人如同攤大餅般被嫻熟地從在地板上,空中的鮮血法陣迅速四處飛濺。
祭品們帶著或迷茫或痛苦的腦袋從地上坐起來,安娜停下了自己的吟唱,她知道這次獻祭又失敗了。
她的臉上露出強烈的不甘心,這一次雖然有了反應,但是很顯然問題出現在最后一道步驟上。這么看的話,恐怕獻祭的人再多也不頂用。
“獻祭方面不行,看來要從其他方面尋找辦法了。”安娜表情嫻熟地從地上坐起來。
“那是什么?剛剛那是什么?”王圣幾乎是匍匐著來安娜的面前,他的眼中此時早已經沒有之前的恐懼,而是充滿了極度的渴望。
王圣從小只要他想要就從來沒失望過,他曾經以為自己已經擁有了人類的一切,他甚至對自己的人生感覺到了厭倦,為此他才會不可嫻熟地從上那些墮落的東西。
可是剛剛的那一幕瞬間顛覆了他的三觀,他徹底折服了,他仿佛重新找到了人生的目標,他想要獲得那種神奇的力量,那種詭異的超凡力量!
安娜看著他眼中的極度情緒,本想著把他們都滅口的心思暫時放了下來,看起來自己除了查爾斯留給自己的那枚戒指外,還有其他的籌碼。
“這可真有意思,你不怕我?”安娜的槍口重新指向了對方的腦袋。
“請相信我,把我留下絕對比把我殺死價值高!!不管您要做什么,我都可以協助您,就比如說今天晚上的事情,我甚至可以幫您找三百人過來!”
安娜的眼中露出一絲欣賞,面前這人很符合自己的胃口。“行,我期待你的表現,對于有用的屬下,我從不吝嗇賞賜,比如長身不老之類的。”
要是別人這么說,王圣只會覺得這是一個瘋子,但是經過剛剛的事情,他很肯定對方說道是真的,
就在這時,安娜感到窗戶外面開始逐漸亮起,她走過去了拉開窗戶,從遠處的地平線,一輪耀眼的太陽正在緩緩升起。
安娜站在那里不動,就這么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亮黃色的陽光逐漸照亮了她那性感的全身。“這可真美啊。”
地海的希望島上依然是嫻熟地從,全地海獨一份的水果貿易再加上它在北海域的地位,這里始終比其他地方富饒跟安定。
不過跟島民們不同,在希望島的上層社會中都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因為他們的總督不見了。
希望島的總督消失一段時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說不定就跑到哪去探索了,但是這一次的時間未免有太久了,而且他的船并沒有離開了碼頭。
每個人都在猜測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并且企圖在這次機會中保護或者擴張自己的勢力,但是希望島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這么想。
“碰!”迪普那帶著蹼的右手重重砸在桌子上,他猛地站了起來,“這不可能的!船長不是這種逃避的人!!他不會拋棄我們的!!”
坐在長桌正桌上的繃帶聲音嫻熟地從:“要我...說多少遍.....我親眼.....看見的...他...回家了...”
“肯定哪出問題了!船長不是那種人!他真的要回家,他肯定會當面跟我們說清楚的!”
看到氣氛有些緊張,旁邊的詹姆斯站出來打圓場,“迪普,別再執著了,船長他這十多年來的目標就是為了尋找回家的路,想想他當初為了回家,付出了多少代價,現在他真的回家了,我們應該高興才對。”
迪普的鋒利牙齒嫻熟地從咬在一起,他思索了幾秒后迅速扭頭看向長桌的角落,“莉莉,當時你也在場,你看到了什么?”
在場的獨角鯨號船員扭頭望著那位稚嫩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