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定你丫的也太折辱我大灰啦,竟然讓我鉆狗洞?大灰斜睨著把它領到一個偏辟狗洞處的永定,滿眼的鄙夷,老不愿意鉆洞了。
“大灰,快點,小姐還等著你去搬救兵呢。”
大灰躊躇一下,扒下伸出前腿拉長身子,搜的一下鉆了,狗洞就狗洞吧,為了小姐咱干。
此處是西山別苑很隱蔽之處,防衛疏松主要是因為出去就是后山的山崖,可大灰不怕山崖,鉆出去后繞山崖小半圈又是別苑外墻,外墻不遠處,大灰發現了不借。
不借見到大灰像見到珍寶一樣,望著半扒在他腳邊的大灰伸出前腳,趕緊的在它的腿上解下喬巧綁上去的紙條,打開一看,喬巧說的,新娘不是她,在迎親隊離開別苑時伺機到大門處接應,她就從大門出來,大門處正常的守衛不借和小素加上陳老應該能搞得定,還有大灰呢嘛,誰逃走會走大門?所以,喬巧這是出其不意,說不定大門就是防衛就薄弱的。
后來得知,果然如喬巧所料,肖睿為了做得像模像樣,抽調了許多別苑的侍衛跟著迎親隊伍,別苑的防衛弱了一倍。
不借把紙條毀了然后拍拍大灰,“告訴小郡主,按她的計劃進行。”
在大灰躥回狗洞后,不借火速去找到陳老和肖彬,他們正在迎親隊必經之路候著呢。
眾人來不及討論肖睿這個做法的用意,陳老讓肖彬回城里,別讓肖睿發覺他不在,要把肖彬幫忙過的痕跡盡量抹掉,不然陳老喬巧等人走后,肖睿定會找肖彬的麻煩。
“不,我和你們一起,別苑的守衛不是那么容易突破的,那里起碼還有三分之一的皇宮禁衛。”
肖彬堅持不回城,肖彬陳老僵持不下。
“陳老爺子說得對,你必須回城。”冷不丁的,大販的六皇叔肖彬的親爹肖達出現在這。
陳老和不借等人向大販皇叔拱手行禮。
“父親,你怎么來這兒?”
“別以為你們在府里密謀那點事我不知道,聽陳老的,你跟我回城,這兒有一小隊人馬是我養在府外的人手,可以給陳老幫忙,不管事后如何,宮里查不到王府。”
肖達的母親和喬巧都是自同一地方穿來的,這點陳老和六皇叔心知,肖達自幾年前一見喬巧就很驚訝又喜歡,更深一層是與他母親在行為作派上太相似,從而生出的親近感,所以這次他出現并提供人手幫忙,陳老是相信并很感謝的。
“老陳在這謝過六皇叔。”
“我們倆就別客氣了,快去準備著。”
肖達說著一招手,身后出現十幾個青一色江湖幫派打扮的年輕人,“你們所有人聽這位陳老爺子安排,帶出人后一路護送出大販境內。”
“是!”
肖彬見都已經安排好了,這才不得不隨了老爹回城,陳老和不借領著六皇叔給的人,就在西山別苑外不遠的林子里靜候時機。
大灰完成送信任務后又回到了喬巧身邊,永定則隱回到別苑的暗處。
自從永定說出讓她注意春荷那時,喬巧就在心里盤算著要怎么開口問一問她,又是為的什么,然后都給肖睿提供了哪些有價值的情報……
“小郡主,是大販皇上迎娶皇后的迎親隊,可是又不太對勁。”春荷從前院探消息又回來了。
“哦,你有發現哪兒不對勁?”
喬巧先聽聽春荷能說出什么來,要親手掀開自己一直當姐妹對待的貼身丫頭之奸細面紗,喬巧猶豫了,希望自己猜的和永定說的都是錯了。
“我偷偷溜進去看過上面的冊子,是小郡主你的名字,可正在穿著喜服打扮著的新娘子是另外的人,我想,大販皇上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會不會有陰謀,咱們能不能趁亂想辦法出去?”
聽春荷說的話,就這一段,喬巧都分不清眼前的丫頭是敵是友了。
喬巧沉默著,到底要不要問問她?
“小郡主,別猶豫了,想辦法逃吧。”
春荷撲通一下的跪下來,她跟在喬巧身邊這么些年,跪的次數一只手的手指都能數得過來,“小郡主,春荷對不起你,我和我母親其實是大販人,家里遭了變故流落到了西林城,后來被你買回府中,就在前兩年,大販皇上派人找上我與我母親,要我把有關你的一切向大販回報,小郡主,我自知你對我和娘親有恩,不能有負于你,可在大販還有親人被要挾著,所以一直撿些無關緊要的消息給敷衍過去,重要的比如寨子里的一句也沒有透露過,直到前陣子的上元節……。”
春荷哭訴得一臉的淚。
“上元節那夜是你向肖睿的人透露消息,也是你假意摔倒?”
“是,春荷自知罪重,任憑小郡主責罰。”
“這么說來,你一身傷也是假的?”
“傷是真的。”
在春荷嘴里問不出有價值的東西,之后被打了。
喬巧這下犯難,說破是不用自己說破了,但春荷自己認下,這事也不好辦哪,要把還在西林城自己府里的木嬸趕出來?這次逃出別苑回南越是帶不帶春荷?不管怎樣,為了一大家子,這一對母女肯定是不能再用就是。
“春荷,我還能相信你嗎?”
“小郡主,你可以不相信春荷了,是我做過的我認,沒透露過的,以后也不會透露半個字。”
“小姐,前院的準備出門……”永定小跑進來,看見春荷跪著,訝異了一下,隨即明白。
“嗯,說吧,我相信春荷。”望了眼永定和春荷,喬巧嘆口氣,她選擇相信。
“前院的大隊人馬已要出別苑了,小姐,我們該準備著了。”永定偷瞄著春荷,就不明白都說穿了身份小姐還這么信任她。
“沒什么可準備的,那就走吧。”喬巧領著大灰,春荷,永定往前院大門走。
先是叫大灰在近大門處的花壇四處晃蕩晃蕩著,好讓躲在門外某處的不借見了,自然就知曉自己已經出來到前院,可以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