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才不拱你家紅薯呢,野豬才不背鍋。
一個月前?
阮暉又問了其它三位大漢,他們那兒的地倒是沒有被翻動過,挑紅薯來的時候,都是一家換一些好的挑了來,也就是說,所有長得好的紅薯都是大膽回話的那位家里種出的。
原來被問話那位大叔的二伯是村上里正,村官嘛,要出風頭表示感謝這種事兒,肯定是由村上里正起的帶頭作用,所以,人家選上他家紅薯下毒是理所當然的,這么說這件事早有預謀。
誰呢?誰這么處心積慮的要置誰死地?
是老王爺喬慕遠?
小郡主喬巧?
南越太子爺阮暉?
還是想一鍋端?
如果是大販肖家那兩個為了毒死阮暉少個對手,也不太說得過去,既然人家這么惦記著喬巧,明知阮暉和喬巧在一起,也就不會出這個招,萬一喬巧吃了毒紅薯?
那是要害老王爺喬慕遠?就更不該了,大販肖睿肖彬都沒這個理由,除卻老喬是喬巧的爺爺一項,他也沒有與大販結仇,云楚跨了對大販沒好處。
若說害喬巧?應該最不可能被害的就是她呀,她平素與人無仇無怨的,又是多少人的眼珠子?
阮暉在腦海里作各種可能的設想,大灰是追著抬棺材的人到云楚京都,說明兩處事件都是一幫人,這些人有雷,其它國沒傳出有雷,難道會是南越自己人?
想到這兒阮暉腦袋轟轟的響著,要懷疑南越,那能懷疑的對象就少很多,現在是非戰亂時期,能拿得到雷的人來去就那么幾個。
面前幾個農民大漢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來,干脆就把這幾人放回去,阮暉還假設了這或許純粹是村上那位里正的仇家尋仇,陰差陽錯把毒紅薯拿進皇宮的。
可這得有多大仇恨?
查案子是京城府尹的事,表面上移交過去,然后派了人在村子外邊暗中調查,看看會不會有什么情況發現。
送走了這些人,老喬來了,聽了一下孫女婿的推測,沉思起來。
“會不會是南越宮里?”
喬慕遠望著孫女婿問了這么一句,倆人皆是一愣。
自己家?會是誰?阮暉拉了一串人出來作排除。
喬慕遠不好點得太透,這事兒敏感,不過阮暉一瞬間想起,不該啊,有些人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要說是為了皇位,這個他也不想假設下去,為了那個位置,還真有可能。
“爺爺。”
“這種事各朝各代都有,還是多留些心為好。”
祖孫倆又對視一眼,都是在相似的環境下長大,有太多共同的語言,一老一少的距離不知不覺又近了不少。
阮暉點頭應著,“我知道的爺爺。”
“你要處處多留意,但也不用太過擔心,畢竟現在你是占盡天時地利人和,想到那一處去只是萬一而已。”
“對了爺爺,我忘了問,就在我和巧兒被困的那個地方,山坡塌方”
沒等阮暉問完,老喬搖頭打斷了他的話,“塌方確實是自然形成,那地方與上一次我們倆軍開戰前夕所遇上的大地震之處不遠,隨時是有可能塌方的。”
也是,誰能有這么大的能耐做得這般天衣無縫?如果是人為,阮暉和喬巧就沒有生還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