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級別的能量爆炸啊,難道惡魔島發生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一個黃金階次元空間,竟然招來如此攝人的爆炸!”
一陣劇烈的振動之后,袁北幾人面露震驚,從剛才的爆炸中,袁北感受到這一聲轟鳴,絕對超越了宗師級。
“瓜子還有!”
趙世英看著躍躍欲試的袁北,冷不丁對著眾人道。
武千博:???
顏火火聽后同樣充滿著期盼,這么激烈的戰斗,對于他們這些年輕人來說,有熱鬧看比什么都強。
袁北慢慢收斂自己激動地心情,目光掃過一個個伙伴,得到同意后,袁北大手一揮,“否樓蜜!”
幾人瞬間鉆入灌木林,向著爆炸的地方疾馳而去。
“哇咔咔,這么大!”
看到眼前的這個大坑,所有人呼吸仿佛都停止了片刻。幾人慢慢回過神來,張鵬喃喃了兩句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
趙世英僵硬的扭過頭,疑惑看著站在最左側的袁北,“你感覺這是什么級別的威力,王者也不過如此吧。”
“不,可能是宗師級,王者比這強多了。”袁北臉上的震驚之色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凝重。
原本一覽無余的樹林,此刻一個深深的巨坑佇立在樹林中央,巨坑起碼有一個足球場那么大,深五米有余,巨坑此刻還散發著淡淡的能量波動。
“砰砰砰!”
巨坑的另一頭,陣陣打斗聲傳來,顯然戰斗還沒有停止。
“余名,你不好好當你鎮守司司長,為何要與我作對。”一名老者的聲音里充滿著暴怒,響徹整片樹林。
“鷹書舟,竟然跑來惡魔島搗亂,你們鬣狗的成員現在都這么明目張膽了嗎?還是說當我余名糊涂了不成。”
低沉得聲音突然響起,就像在空中炸開一般。聲音不大,但是其中蘊含的霸氣卻讓袁北幾人感覺到顫抖。
袁北心中震驚,“這里竟然也有鬣狗的存在,他們到底要干什么。”
“氣勢這般強大,恐怕最低都是宗師級了,沒想到惡魔島的鎮守司竟然有宗師級鎮守,看著惡魔島近來可不平靜啊!”
袁北強壓下心里的震驚,對著眾人道。
他知道鬣狗,曾經與之交過手,只不過后來經過于向南和賈志的插手,最后都不了了知了,如果沒有這二人,袁北恐怕早已被鬣狗除掉了。屢次破壞他們計劃的人,怎么可能還留著在人間快活。
張馨兒感到一陣后怕,她就是想歷練一番,順便搞點基因核,土特產回去打造幾把兵器而已,“既然如此,不如我們換個次元空間吧。”
“我看行,面對宗師級我們連下酒菜都算不上。”
張鵬聽到姐姐這么說,趕緊應承下來,盡管身體得到了治療,但是心靈上的創傷是無法彌補的。以他的實力,青銅階次元空間練練就算了,像這種黃金階的都是這幫大佬來的。
趙世英與武千博并不在乎,他們就是來歷練而已,換不換地方對他們影響不大,只要不是太浪,還是可以收獲頗豐的。你看這不剛來一天,黃金階基因核就已經不少了,夜叉一枚,鮫女八枚,已經血賺了。
在眾人說話間,一道黑色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半空,以極快的速度對著袁北幾人爆沖過來。
面對突入其來的身影,袁北幾人頓時動彈不得,身上逐漸增強的氣息,竟然被那身影強大的壓力給壓了回去。
袁北對著身旁幾人小聲說道,“不可力敵。”
“鷹書舟,你在找死!”
在黑影身后,一個中年男子,身著軍裝,雙目死死的盯著爆沖的黑色身影,雙眼險些噴出火來。
鷹書舟沒有理會余名,整個身形在空中瞬間加速,幾個呼吸間就已經到達袁北幾人面前。
“轟,轟!”
兩聲巨響。
袁北身軀跪倒,猛然間一口夾雜著內臟碎片的鮮血從口中噴涌而出,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一絲力氣都用不出來。
反觀其余幾人,也在這一擊之下被四散炸飛。
“狗雜種,今日老子定要你血濺五步。”
余名看這一幕,憤怒如狂,頭發根根豎起宛如鋼針,手中由基因技所化的雙錘,帶著滔天殺氣對著鷹書舟砸了過去。
仿佛天罰一般的巨響在惡魔島炸響,整個次元空間都為止劇烈的顫抖著,顯然余名這含怒而發一擊,已經到達宗師級巔峰了。
仰天噴吐一口鮮血,鷹書舟狂笑不止,“余名,你也不過如此,老夫不奉陪了,告辭,哈哈哈哈。”
鷹書舟剛剛起身的身形頓時一個調轉,抓起地上生死不知的袁北對著遠處急速掠去,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把袁北帶走,只是從袁北身上感覺到一絲熟悉的感覺。
“鷹書舟,總有一天老子要血洗鬣狗。”
余名見追不上鷹書舟,便強忍著身體的虛弱,停了下來,用最后的力量將四散飛去的幾人帶回鎮守司治療。
余名將幾人放下,看著氣若游絲般的呼吸,他也不缺這幾人能不能救治過來,如果不是他沒有提早發現鬣狗組織的存在,這幾人也不會受如此重傷,而且還有無數的人類被剛才的爆炸給炸的尸骨無存,“將這幾人帶下去治療,快。”
鎮守司因為余名的歸來,而開始忙碌起來。
無數小隊,從鎮守司向著四周擴散,他們要對惡魔島開始大搜查,余名也知道可能鷹書舟早已跑掉,但是他不信他的那些同僚全部跑光了,這一次余名要徹底血洗整個惡魔島的鬣狗組織人員。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隱隱約約只見,袁北好像聽到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還活著嗎?”
“暫時死不了,不過這小子生命力真是強大啊。”
“看得出什么實力嗎?”
“應該是三階巔峰,不過我看他生命力和身體強度不下于六階大師啊。”
“那行,生命力如此旺盛,正好之前那個死了,剛好頂上。”
接著,袁北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抬著,似乎是放在了一輛汽車上,有點顛簸。
緊接著嘴巴便被人強行掰開,不知什么液體被灌入其中。
片刻。
身體中的疼痛竟然逐漸的在減弱。
不知道又過去了多久,袁北才緩緩睜開了雙眼,入目間所見到的是一塊木質天花板,整個人躺在一張硬板床上,真的只是硬板床,沒有被褥,沒有任何鋪墊。
房間的窗簾忽然被人從外面掀開,有些刺眼的陽光讓袁北不禁閉上了雙眼。
“你醒了?”
一個帶著有些不可置信的男子聲音從窗外傳來。
隨即該男子熟練地從窗外翻了進來。
袁北適應了陽光后,才是看過去,那是一個身材消瘦,生的有些賊眉鼠眼的中年男子,此時半截身子都扎了過來,正用一種有些貪戀的目光觀察著他。
“謝...謝,是你救了我嗎?”
雖然直覺的感覺到有些不對,但是出于禮貌或者出于慶幸袁北還是道了謝。身為從小的三好學生,老師一直教導仁義禮智信常掛嘴邊。
“嗯?”那中年男子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有些揶揄:“希望你后面也會感謝我救了你。”
“他醒了?”這時候一個渾厚的男性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