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小了?不小的公子你看”
香兒使勁咬著嘴唇,嘴唇通紅,抬頭拿眼偷偷瞟了秦壽一眼,突然猛地伸出手抓住秦壽的手,不有分手說就往懷里拉。
秦壽不由一愣,手卻已經及接觸到了那份柔軟,不禁連忙將手收了回來,“不行,香兒,這是一輩子的事情,你以后的路還長,豈能這么草率,以后你要結婚生子的”
這尼瑪
秦壽猛然深吸了一口氣,這是在引誘自己犯罪啊!
自己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決然不是那種隨便逮住一個女人就那啥的男人,無論什么時候,一旦要是做了,終究就是要負起責任的。
他將衣服給香兒披上,手被一下子停住了。
只見眼前的香兒咬著嘴唇,眼中淚水彌漫,慢慢的香肩開始抖動,竟然抽泣了起來。
“不是,你別哭啊!”秦壽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香兒的淚水滴落在她身前,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香兒失神的看著秦壽,眼睛之中突然淚花滾動,“公子,您難道還不明白嗎?公主的貼身丫鬟根本就沒有可能嫁出去的,一輩子到終老都只能陪著公主。”
“公子香兒也不是那不知廉恥的人,是公主的公主早些時日的時候就和香兒說過,讓香兒侍寢的,這本就是香兒該做的。”
香兒眼中悲情流轉,“公子您這是嫌棄香兒嗎?不想要香兒嗎?”
“不是這樣的事兒那啥,關鍵是香兒你想要嗎?”秦壽臉色通紅。
“嗯!”
香兒嚶的一聲點頭道,滿臉緋紅。
作為貼身丫鬟,她和靜兒相比,跟著秦壽出來的次數要多些。
隨著了解的越多,心中的情緒也越來越復雜,總是不經意間看見公子會臉色發紅,心跳加快。
以前害怕這一天的到來,但是如今卻期盼這一天的到來。
“咳咳....”香兒先是咳嗽了幾下。
耳中聽著前面趕車的馬夫“吁“一聲,拉住了馬車。
然后,人走遠了。
秦壽:“.....”
我去!
小妮子這是早就預謀好的啊!
香兒眼神灼灼的看著秦壽,心中怦怦直跳,身體僵硬的靠了過來,但是她顫抖的小手終究還是出賣了她的內心。
一陣悉悉索索。
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陡然傳來,秦壽不住的吞咽唾沫。
就差臨門一腳了,秦壽卻還是忍不住喊停道:“香兒,還是不行萬一真懷上對你身體不好,在等兩年,成不?”
“而且不會懷上的,絕對不會懷上的,香兒懂事兒的,不能在公主之前懷上”香兒連連擺手,面色有些驚慌失措的的說道:“宮里面的人教過一些辦法。”
“嗯?”秦壽聞言不由愣了一下。
還有這種方法?
“那你和我講講那宮里面是怎么教你們的?”
香兒低眉信手的說道:“公子,是這樣的”
等秦壽聽完,不由震驚無比。
這尼瑪!
技術難度不小啊!
“公子”香兒的眼神似乎要把他融化了一般。
秦壽身子僵了僵,喉結滾動。
哎呀,這地獄不空,誓不成佛!
高句麗戰場之上
李靖等人依然沒有攻克扶余城,而自己這一方卻是每日死傷數百人。
戰局更加不利!
士氣低落。
好在高句麗軍趁勝進攻,李靖拍李恪引兵迎擊,將高句麗軍截為兩段,而李靖身則率領士卒從兩翼襲殺敵軍,共殺死、俘虜高句麗軍一萬余人,唐軍一時聲威大振,這才壓住高句麗的兇焰。
高句麗的敵軍將領,正是安市城城主楊萬春,不禁感慨道:“兵在于會用,不在人多。”
“我們數倍于唐軍,竟然無法戰勝之。”
經此一役,他直接下令閉城門不出,
大唐軍帳之內
程處弼嘴唇干裂的匯報,“大帥,我們的糧草已經不足十日了。”
李靖面色平靜,但他咬著牙使得腮幫子的肌肉隆起又落下。
目光看著外面冰雪覆蓋的大地,嘴里苦澀的說道。
“報,長安來的信!”
突然,一個小卒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李靖不由一愣,“不對啊,信剛發出去七天,應該才道長安才是?”
從此地到長安,相距四千多里,消息至少也要六天才能傳遞到,長安的信怎么可能現在就來了?
“拿過來我看看。”
等李靖將手中的信件展開一看,才發現竟然不是陛下的,而是尉遲恭和李道宗寫給自己的。
看著看著,突然感覺腦子嗡的一聲,后背汗毛直立。
人也跟著晃了晃!
“父親,您怎么了.....”邊上的長子李德謇察覺到李靖異樣,連忙上前扶住李靖道。
“德謇留下,你們先出去!”
李靖先讓眾部將出去,然后猛然把頭扭向李德謇,震驚不已的說道:“德謇,太子反了?”
“啊?這怎么可能?”
李德謇也是一臉的懵逼,隨即頭皮發麻。
“那.....長安現在什么情況?”
李靖將信遞了過去,李德謇連忙伸手接過。
等看完,整個人渾身大汗,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只見信上寫著:“太子李承乾與漢王李元昌、駙馬都尉杜荷、大將侯君集等欲意起兵逼宮,事泄,承乾遭廢。”
“所有與承乾關系較好者,皆受牽連,被流放嶺南。”
想想自己平時與承乾的關系,再想想自己的官職從四品下將作少監。這可是承乾保舉的,李德謇不禁渾身發抖,手里似乎連那張紙都拿不住了。
萬幸,自己沒有在京都,否則,自己可就完了!
而此刻
李靖卻是喃喃的說道:“果然,秦壽所言之事應驗了。”
“玩笑”
“誰?秦壽?”
李德謇稍微回過神,有些困惑的問父親道。
“哼!”李靖看了一眼李德謇,幽幽的說道:“如果不是秦壽所言,讓我把你帶到這里鍍金,恐怕咱們李家要被你牽連。”
“你恐怕還不知道,為父為何非要東征高句麗吧!”
李靖恨其不爭的將當初見到秦壽的一些話說給了自己這個兒子。
李德謇聽完呆滯在原地,胸膛起伏,舌頭都僵住了一般,愣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父親,您的意思,太子造反秦壽公子早就看出來了?”
“這怎么可能?”
這太令人驚詫了!
甚至說太嚇人了!
李靖眼神閃爍,瞇著眼睛說道:“太子造反的事兒真不好說,但是東征高句麗的事情確實是與他有很大的關系。”
“而且,他還暗示為父,東征高句麗的時候要帶著你,如此李家才躲過一劫啊!”
李德謇眼睛猛然睜大,整個人更加發懵。
李靖深吸一口氣,然后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如今,雖然你沒有收到牽連,但是無論如何也得帶著軍功回去才行啊!”
“還有,以后對于秦壽公子,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吧?”
等秦壽來到青樓的時候,天還沒黑,但是這里已經開始點起了燈火
平康里巷一家家青樓燈火璀璨。
大唐士子權貴的夜生活除了逛青樓還真沒有什么娛樂活動。
大冬天得,閑著也是閑著,除了在家抱著老婆造孩子,能夠來這煙花之地坐坐,看看女人,聽聽曲子,談論一下詩詞曲賦,若是被哪個頭牌看上,既能入巷,還不失為一段佳話。
所以,青樓便成了無數人追捧的地方。
春意閣
此時似乎在舉辦什么,隨著秦壽進入,人突然一靜。
“這不是剛剛被許‘爆炭’給轟出去的秦壽公子嗎?”
“來青樓談生意的秦壽?”
“是啊,之前聽著爆炭嚷嚷著不準他再進春意閣,他怎么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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