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先和諸位書友賠個不是,武瞾確實登基之后才改的,但是她的閨名實在查不到,就先用武媚吧!
秦壽面色驚色的看著眼前這人,喉結滾動,“你竟然是武媚?”
語氣干澀的問道:“你說你叫武媚?”
“嗯!”
“那些詩都是公子寫的嗎?”武媚粉面含春的點頭,她仰著那張俏臉打量著秦壽,暗自歡喜。
哪個少女不懷春?
特別是在大唐這種年代,人們根本就沒有什么娛樂,無非是閨房之內傳頌的一些詩歌,還有就是坊間的風傳
對于詩詞更是喜歡和崇拜,
作為女子,尋常時候見到的都是揮斥方遒、氣吞萬里如虎的邊塞詩,如今看到這種詩詞,兒女風情,情義深細縝密,如音律婉轉和諧,辭情醞藉,圓潤清麗,柔婉之美溢于言表。
每每看來,只覺得里面的意境是美好,令人神往。
而且這些詩詞之中,無論是凄美也好,凄婉也罷,都是那么的令人動情。
而秦壽卻如被雷擊,身體僵直。
我滴天!
再想到武媚剛才和自己說的那幾句話,他的心更是撲通撲通的挑個不停。
他打眼看了武媚一眼,長的真的是又勾勾又丟丟,令人魂不守舍那雙眼睛,如秋水,如深潭,皮膚白膩如玉,香嬌玉嫩。
秦壽咽了一口唾沫,感覺嗓子特別的干。
秦壽聽聞有腳步聲傳來。
他頓時回過神兒,連忙往后退了幾步,把頭別想別處。
尼瑪!
自己差點就上了道上了。
“嗯?你怎么還沒走?”
李世民正巧回來,疑惑地聲音讓秦壽不禁渾身一顫。
“這這就準備走!”
李世民沒有發現異樣,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叫住秦壽說道:“正好,我要去看下皇后,一起走吧!”
“是,陛下!”秦壽連忙點頭,擦了擦額頭上不知什么時候出來的涔涔冷汗。
想起剛才這一幕,真懸。
出甘露殿門的時候,秦壽回頭看了武媚一眼,卻見武媚正目光盈盈的盯著他。
他連忙轉頭。
回府的路上
李世民驚詫的發現街面上的女子們穿著異于常人,驚詫不已:“咦,現在的女子怎么都如此穿著?”
他眼神中異彩閃現,看著外面的女子有些發怔。
這是怎么了?
前幾日的時候女子穿著還是很平常的裝扮,幾日不見,為何有這么女子如此打扮?
不是說不好看,反而更好看了。
人靠衣裳馬靠鞍,不時有身影令他驚艷。
從朱雀大街過的時候,他看到了‘本心’百貨店,可此時‘本心’店門錢都是人,人擠人,而且多半都是年輕的女子。
而且看穿著打扮多多辦都是有全是家的女孩子。
但是此時卻都老老實實的排隊,臉上不僅沒有一絲煩躁,反而滿懷驚喜。
“姐妹們,大家排好隊,一個一個來。”
“先預訂交錢,然后再量尺寸!”
李世民不禁詫異的問云瑞道:“今天店里為何如此熱鬧啊?”
云瑞笑著說道:“陛下,您還不知道,‘本心’店里面最近出了一些新款的服飾,好像叫什么‘漢服’。”
“特別受長安女子喜歡,特別是權貴之家,很多人都來量身定做。”
“漢服?秦壽做的?”
李世民蹙了蹙么頭,臉色有些疑惑,扭頭看向身后秦壽的馬車,難道這貨還會女紅不成?
云瑞笑道:“這可說不準!”
等見到了長孫皇后和長樂、高陽,豁然發現幾人也一樣穿著相同樣式的漢服,不禁怔然。
“這”
一問之下,李世民和云瑞不禁全愣住了。
竟然真的是秦壽所為?
李世民和云瑞瞪著大眼看向秦壽,眼底閃過異樣的光芒。
你一個大男人,去做女紅?
“咳咳”秦壽被他們盯著有些不自然,忙用咳嗽掩飾自己的尷尬。
女紅怎么了?
又不偷又不搶?
前世,自己初期做電商的時候還做過呢!
而長孫皇后見到李世民的到來,連忙過來問道:“陛下,承乾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
“嗯?”
李世民聞言瞳孔不由猛地一縮,眼中頓時寒光凌冽的掃向四周。
誰透露出去的?
因為皇后的身體不好,他專門叮囑過的,不準將承乾謀反的事兒告訴皇后。
“陛下,別怪責他們,是兕子說承乾被你給關起來了。”
兕子?
李世民聞言,眼神才緩了緩,孩童之言。
“皇后,不用擔心,承乾貪玩,老毛病了!”
“朕就是讓人把他身邊的污垢清理一下,省的他再犯什么錯。”
確實被清理了,侯君集、杜荷、李安儼等人已然被他下令處死了!
長孫皇后聞言長嘆一口氣道:“陛下,可謂是對承乾用心良苦啊!”
“你好好保重身體,啥也不要想”
李世民抓著皇后的手,后面的再也說不出來。
李世民借口上趟茅房,起身來到門外,方才用衣袖擦了擦眼角。
見遠處正在擺弄東西的秦壽,便招手道:“你現在是駙馬都尉,還是榜眼,那些東西交給下人做就好了,怎么總是親手做呢?”
秦壽笑了笑道:“閑不住,有時候看著不順眼,總想親手動動它。”
李世民聲音低沉的說道:“壽兒,朕今日聽了你的一席話,深感作為父親的缺失,決定不殺承乾,將其貶為庶人,你覺得如何?”
“陛下圣明!”
秦壽這幾日也學到這個詞了,反正不管皇帝說什么,說這個準沒錯。
李世民看了看秦壽,“壽兒,朕希望你能替朕去見承乾一面,勸慰他一番。當然,別說是我讓你去的”
“陛下,您讓我去?”
秦壽不由一怔,心里有些發虛。
不是吧?
太子這么恨我,你還讓我去?
可見李世民眼神如炬的盯著自己,秦壽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是,陛下!”
三日之后
正是承乾離開京城,流放南越的日子。
秦壽受命前來見李承乾。
李承乾見是秦壽,不禁紅著眼睛,咬牙道:“你來干什么?墨是來看我笑話?還是父皇讓你來殺的?”
秦壽搖頭,“都不是,你是陛下和皇后的嫡長子,陛下怎么可能殺你?”
“嫡長子?”
李承乾聞言,猛然笑道:“我要不是嫡長子,也當不上這太子,就不會有這么多的人惦記我,踩我,踹我,不會被人一直逼著喘不過氣來,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凄慘的下場。”
“你永遠也無法了解,身為一個皇子,內心的狂躁和悲哀。”
秦壽突然不知道該怎么說,愣了一下還是說道:“此去路遠,陛下專門讓人給你做了一輛車子”
“車子?這有什么用?”
李承乾不聽這個還好,聽到這個,突然氣急的咆哮起來。
秦壽說道:“出了這樣的事,所有的人都在指責太子,但是我還叫你句大哥,就算是當不了太子,到了南越,也可以好好的活著。”
“哼!”李承乾輕哼了一句
“南越,那是什么地方?虎狼出沒,瘟疫流行,煙瘴之地,是不毛之地,我怎么可能好好的活著?”
秦壽撓頭,想了半天,說出一句:“人既然赤條條的來到世上,忽生忽死,忽聚忽散,短短數十年光景,該自在就自在吧,該瀟灑就瀟灑吧,各自完滿自己的一段生命,也許這就是生存的全部意義。”
李承乾聞言不由一怔,整個楞住了,雙目茫然。
生命的意義?
他目光發直,瞳孔放大。
緊緊抓著牢房的手慢慢的松開。
腦海中的思緒紛呈。
秦壽想起一件事兒,問道:“大哥,聽說你有腿疾,是不是關節疼痛?晚上經常起病?關節紅腫?”
李承乾渾身一震,猛地抬起頭看向秦壽:“你怎么知道?”
秦壽嘆了一口氣,常見的痛風,大唐稱之為‘濁淤’,現下也沒有好的辦法。
“大哥以后盡量不要喝酒,不要吃動物的內臟,羊肉、牛肉魚類也少吃,多喝水,多吃蔬菜,病情會好點。”
自己所能做的也就這么多了。
李承乾直直的看著秦壽。
良久,他幽幽的坐在地上,語氣變的極為平和的說道:“妹夫,謝謝你來看我。”
“從前我有對不住妹夫的,還望你能原諒!”
秦壽深吸一口氣,“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了吧!”
李承乾:“母后現在怎么樣?”
“皇后的身體比之前好多了,放心,我會照顧好的。”
李承乾點頭,嘴里呢喃的說道:“只有母后對我好,我真的想見一下母后,哪怕最后一面可惜啊!”
秦壽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承乾這輩子可能都見不到長孫皇后了。
“時辰到了,該走了!”
有獄卒說道。
秦壽起身,“大哥,多保重!”
李承乾面色淡然的笑了笑:“也沒什么,生亦何歡,死亦何妨?死不過是無夢的睡眠,活著才累,活著就有煩惱,有麻煩”
“好好對高陽!”
秦壽目送著李承乾被押出監牢,突然問道:“大哥,我想問一事兒,當日你派的殺手有幾人?”
“一人!”
這話讓秦壽得眼睛陡然收縮。
推一本癮少年劉禪之崛起》,劉禪用可樂、辣條匡扶漢室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