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莊誠的想法,他是不愿意的。哪個億萬富翁會以身試藥啊?萬一死了呢?誰負責啊?一想著自己2600多億的財產,一想著自己的四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一想著自己這個世界的好朋友,他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不行,不行,不行,堅決不行。”
老頭愣眉愣眼的看著這個大宅院的主人,怎么都不明白,明明沒有任何危險的事,他怎么反應那么大呢?
老頭認為沒有危險的事,莊誠可不這樣想。
他就是一個穿越來的靈魂。這個世界的神奇和神秘他都不清楚,怎么敢隨便去吃一劑老道士留下的藥劑呢?
那不是傻逼了嗎?!
可老頭不明白啊。
“莊先生,這個藥劑的成分,我已經研究過了,沒有問題,劑量也是在安全的范圍內。真沒危險。”
“不行,我不會參與這件事的。”
老頭臉紅脖子粗的看著莊誠,最后說道:“好吧,既然這樣,我們就找其他人來實驗吧。”
“好,您還是招其他人,招其他人。”
就這樣,老頭走了。
常五、許青兒、于淑敏、顧小潔從沒見過莊誠反應這么強烈過,也就不敢說什么了。
只能是拿男科主任開的藥說事。
這回莊誠沒有反對。按照醫囑開始吃藥了。
在食補方面,四女開始到處找偏方,每天都給莊誠燉一鍋稀奇古怪的東西。莊誠也只能是閉著眼睛往下吃。
時間進入三月份,天氣漸漸的轉暖。
今年是回歸年,舉國上下都在為回歸做著準備,世界上的其他國家也在關注著這件大事。
為了給回歸獻禮,京城的東方廣場工程進入了緊張的收尾階段。
十三陵的地下避難所繼續施工了。
整個工地除雪除冰,機器設備保養啟動,能挖的繼續挖。
這會兒挖土有點費勁,就直接上空氣錘,打松了以后,再挖,這時候挖出的都是像石頭一樣的土塊,沒什么土沫子,水也是在冰的狀態,倒是剩了抽水的環節。
一車車的鋼筋、水泥拉進了施工現場。
工人們在現場編織著鋼筋籠網,只等地下開挖到設計深度,就開始下鋼筋,準備混凝土澆灌。
當然這需要一定的時間,至少要在四月份才行。
馬一都今年的任務最重。王府井博物館爭取在回歸之時開館,也算是獻禮的一部分。
京城硬木家具廠里堆放的家具已經運出了一部分,布置在了博物館里,按照材質,分成楠木、黃花梨、紫檀木三個大類,進行布置的,這也是當初莊誠的意思。
這幾天,馬一都還邀請莊誠一家去博物館現場看看。
莊府現在的東院和西院去年底就修繕完了。當初中路的家具大部分是家具廠定制的,東院和西院就沒有家具,主要是材料不夠。莊誠就把注意打到了家具廠倉庫里的東西了。
這幾天,莊誠安排人,把倉庫里所有剩下的家具飾品全都運到莊府來。當初是莊府沒修好,這才臨時放在那里的,這放時間長了就說不清楚了,還是早點運走的好。放自己家里,不管怎么說,都是自己的不是?!
莊誠感覺自己這段時間可能是中毒了。
一天頭昏眼花的。
四女熬制的大補食材,打死不吃了。
他怕自己被這四個死女人藥死。
誠爺能不知道她們是好心嗎?可是這個世上好心辦壞事的人大有人在。不能讓她們成為這樣的人。
四月份,真是春暖花開。
莊依依已經開始上學習班了。
對于莊依依的素質教育,莊誠和四女的意見有分歧。不過,本著多學多會總是好的這個原則,莊誠讓這四個老媽發揮想象,每個人負責一到二個學習班。
首先,書法班必須得上,一手好字是必要的,再有就是美術班。這個兩個班挨著,就由于淑敏負責。
舞蹈、鋼琴這個由許青兒負責。
文學班、英語班由顧小潔負責。
跆拳道、散打班由常五負責。
莊誠負責監督,簡單點說,就是啥也不管。
時間上,就是一、三、五、二、四、六和上、下午。
要說莊依依還真讓人驚喜。這么多科目,每一種都學得有模有樣的,上手極快。
有時候莊誠都在暗想,這老道士說的天選之女不會是真的吧?!
四月二十號,谷雨。
京城雖然還不至于下雨,可是冰消雪融,春風微和,再過幾天,農村就可以準備種地了。
這天晚上,一家人圍坐在飯桌上吃飯。莊依依眼看著就長大了一截了,白白嫩嫩的一個漂亮丫頭,怎么看怎么像兩歲的孩子了。
現在可以不用人扶著滿院子跑了,要不說可以去學前班了呢。
剛吃完晚飯,莊誠一家坐在廳里看著新聞聯播。
門衛來報,說中醫學院的郭院長又來了。
我去,陰魂不散啊?
老頭滿面紅光的走進來,和眾人打完招呼,就直接坐在莊誠的對面。
“莊先生,呵呵呵呵。恭喜莊先生,賀喜莊先生。”
莊誠被老頭整的一愣。心說我有什么可道喜的呀?!
“呵呵,莊先生,是這樣的,上次那個方子我們解析成功了。經過實驗,安全無毒副作用。”
說這話,老頭從包里拿出了一個盒子來。
“這就是我們研制成功的樣品。為了感謝您的支持,特把這盒樣品送給您,留作紀念。”
“噢,謝謝您還惦記我。謝謝。”
“好,那我就不打擾各位了,告辭。”
老頭這回沒有再墨跡什么,很爽快的轉身走了。
家里常五和老頭最熟啊,所以,送客這事也就交到她的身上了。
送老頭到大門口的時候,郭院長突然轉身對常五說道:“夫人,如果莊先生有什么不適,或者不舒服,及時的來找我。”
“啊?”
常五就是一愣,隨后,她就覺得這是老頭的客氣話,也就沒往心里去。
“好的,郭院長,我會麻煩您的。”
“嗯。”老頭點點頭,轉身鉆進了大門外等候的汽車里,一溜煙的消失了。
常五看著遠去的汽車,想起老頭說的話。
她扯扯嘴角,搖搖頭,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