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短暫而又格外絢麗的人工流星群,雖然被守夜人隱藏于黑夜女士的面紗里。
卻總有些許殘存的飛星被少數人捕捉到。
一位坐在軟椅上年輕人,癡癡地望著那里曾經流星,看無數光芒拖著它那條長長的半透明的尾巴,墜落在那片別墅區內,卻沒有濺起任何‘水花’。
不由得露出吃驚的神情。
他大喊道:
“醫生,外面有流星,還有特別多。”
正在值夜班的醫生被他的大喊大叫給吵醒了,推門進行又看見這個病人在窗戶邊上不知道看些什么。
他嚴肅的瞄了瞄,隨后在病歷上邊標了兩筆:“看這樣子,雖然摔斷了腿,但還不能出院。”
然后也不管病人大喊大叫了。
今晚注定又是個難熬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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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這種感覺的,不止一個人。
“喂,是安部家嗎?”
三筱撥通了淺草寺門前小雜貨鋪的電話。
她是知道安道遠計劃的,況且他掛了電話出去時,她知道北落跟在身旁,卻沒有用拉斐爾去追查,畢竟這件事情從現在開始,就應該由安部春世來負責了。
接電話的是春世的弟弟純一:“是三筱姐姐啊,這里是安部家的雜貨鋪,你找我姐姐嗎?我讓她接電話吧”
研究員小姐聽到這句話,心里也就明白了個大概,估計是沒什么事情:
“嗯,那就讓她接電話吧。”
純一是個乖孩子,所以他一點沒注意到自己姐姐現在有點失眠導致的暴躁,還敲開了門。
剛剛勉強進入睡眠的春世,聽到敲門聲。
瞬間睡意全無。
她推開門看了眼自己弟弟,隨后勉強擠出一個并不親切反而還多了些恐怖的笑容,然后跟安部純一說道:“純一,我覺得你現在假期空閑時間有點多啊,看來時需要多補習一下了,我明天就給你找五個補習班來充實一下。”
純一陷入了無盡的思考中。
“對了,你找我什么事?”安部春世揉了揉黑眼圈,問了出來。
“哦,是三筱姐姐打來的電話,我幫你接了。”
“算了算了,也不知道她有什么事情,我去聽聽,你早點睡吧,小孩子也不能熬到這么晚。”
安部春世教育了他兩句,隨后就把自己的弟弟趕回屋里面,讓他去睡覺了。
“好煩”
她抱怨了一句。
隨后沒好氣地接起了三筱的電話。
“喂,有什么事情嗎?不讓人睡覺的小姐。”
三筱露出了一抹小惡魔般的笑容:“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
“不能,謝謝。”
“真絕情。”
“如果沒事,我就要掛了,你煩的我睡不了這件事我會記仇的。”安部春世打了一個哈欠,隨后“惡狠狠”的放了一句狠話。
三筱趕忙擺了擺手說道:“別這么急著掛啊,我跟你說啊,我去歐洲,但最近勞倫自瑞爾哲學研究學院的老頭要來東京都,你得多注意點。”
“他來這里干什么?”
“參加古典哲學研究會。”
“難道是?”
“沒錯,就是你想的,今年是五年一度,由紙繪進行組織。”
“這真的是我今天聽到最恐怖的故事了,怪不得那群邪神崇拜敢來這里和安道遠玩什么‘游戲’,絕對是混進紙繪那群“藝術家”的隊伍里面了。”
“快來了?”
“很快,據說這次的主題是‘櫻吹雪’”
三筱擺出一個愛慕能助的表情,畢竟,她這次還真的希望紙繪那些‘藝術家’能做一次驚人的盛舉。
作為玻耳修斯升空的,重大獻禮。
而安部春世則想著櫻花花期何時到來,以及應該如何安排那群極端自由主義者。
徹底失眠了。
守夜人的咖啡館中,安道遠從書架上隨手拿下來了一本書。
那是描述<英仙座>的書籍。
他畢竟還需要進行與守夜人小隊的后續對接。
所以也就沒有直接返回風信居。
好奇心過強的‘鴿子精’小姐也就跟在了后面,平時都是雪會跟在安道遠身邊,這次她被太田姬拉著打雙人虛擬游戲,美其名曰‘測試綠洲系統的真實度。’
所以才沒有跟過來。
如果小貓咪知道安道遠晚上還去吃了甜點夜宵,喝了可口的咖啡,一定會十分后悔。
上次那個勞倫茲瑞爾的兼職打工的女學生已經不在了,前臺接待換成了一位滿身肌肉的光頭壯漢,如果說這里是美國德州那還屬于正常。
但這里是日本東京都,還是羅馬大教堂的邊上。
找這么一位十分有特點的兄弟來當借調,在安道遠看來,守夜人大概是不太想讓這個咖啡店營收太好了。
“安道遠,如果衛星升空,你們確定的玻耳修斯大概是最好的位置了,這樣,綠洲在河流之靈與拉斐爾的就能完全成形,新的時代來了。”
北落二十三在不涉及感性的討論情況下,能夠完全設想到安道遠所思考的事情。
“英仙座是著名的北天星座之一,每年11月7日子夜英仙座的中心經過上中天。在地球南緯31度以北居住的人們可看到完整的英仙座。英
仙座位于仙后座、仙女座的東面。
每年秋天的夜晚,觀察者可在北天找到易見的仙后座,或者找到位于飛馬星座大四方形東北方的仙女座,然后沿著銀河巡視,很容易找到由幾顆二到三等的星排列成一個彎弓形或“人”字形的英仙座。
英仙座的拉丁語名稱為Perseus,縮寫為Per。”
兩個人邊喝咖啡聊天,聊到到遙遠東京灣外,海邊都泛起了月光褪去的潮汐。
深藍色天空漸漸的褪色,太陽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