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脫離槍口的子彈在在接近江尋身邊兩米的距離被一道無形的暗火結界阻擋,速度銳減,半融化的彈頭如同雨點般撞在擋在他身前的黑色的冰晶翅膀上。
槍聲持續了一段時間后停止,江尋收回了擋在身前的兩片如同黑玉的冰晶羽翼。
他從嵌入黑色冰翼的子彈中摳下一枚,放在眼前細細觀察了一下,黃銅彈頭的前端像蠟燭般部分融化。
“果然只是S級還是不夠啊,沒有龍王那么變態,只是減速和高溫,不知道等下回宰了諾頓以后,這個暗火結界能不能和康斯坦丁一樣能夠無視金屬和火焰。”
江尋自顧自地說著,黑色冰翼憑空消失,半融化的黃銅彈頭掉了一地。
他側身一閃,躲開了一把劈向他的消防斧。
曹瑾那個王八蛋在槍聲響起的時候就已經溜了,他給這些被他控制的可憐姑娘們下了命令,讓她們來拖住江尋。
江尋記得先前這些姑娘們打扮得花枝招展,穿著時尚的長裙,戴著名貴的珠寶首飾,很有名媛范兒。
可現在這個名媛們手持著長刀,棒球棒,消防斧,撬棍等冷兵器,面容扭曲一個個跟母夜叉似的,慢慢向他逼近。
江尋有一種在打求生之路的感覺,不過他成了被人圍毆的喪尸,圍毆他的人還是一些身材很性感的姑娘。
他想起凱撒這個中二病貴公子說過:不管女孩子是美還是丑,都要一視同仁地尊重她們,這是紳士的基本素養。
江尋不知道身為加圖索家的繼承人,名門后裔,藍血貴族的凱撒在面對這種情況該如何處理。
老實說,他確實不擅長打女人,但他知道怎么才能快速學會打女人。
江尋一步步地后退,退到了墻角已經無路可退了,于是從系統空間里面取出了腕豪瑟提的英雄之魂。
他如同特攝片里面男主大喊奧特曼的名字一樣,以一個極為中二的姿勢舉著腕豪瑟提的英雄之魂捏碎后大喊道:“讓這些女人顫抖吧,腕豪!”
腕豪瑟提,人送外號勁夫,真·家暴之王,女人的天敵。
LOL江湖有言:勁夫勁夫,全場歡呼,腕豪腕豪,女人哀嚎。
腕豪帶叢刃,勁夫變葉問。
征服者堅毅不倒,勁夫變身洪金寶。
黑切破敗布甲鞋,三拳打死李聯節。
破敗出的早,女人跑不了。
破敗早點出,女人一直哭。
江尋融合了腕豪瑟提的英雄之魂,感覺到了半獸之心在自己的右胸腔內跳動,豪氣在他的拳頭匯聚。
在那些長刀,棒球棒,消防斧,撬棍落在他身上之前,他對著前方一拳轟出,龍形的豪氣將那些包圍他的姑娘們掀飛。
這些倒飛在半空中的姑娘們的裙子并沒有反重力裝置。
一時間蕾絲,蝴蝶花邊,半透明款,丁字,C字更種等各種款式和各種顏色的小塊布料和各種式樣的高跟鞋在江尋眼前齊飛。
偏偏他的視力極好,可以媲美8倍鏡,他要是仔細觀察,連布料上的紡織紋路他都能看清楚。
姑娘們直挺挺地落地發出一聲吃痛的呻吟,然后昏死過去。
江尋從系統空間取出一把填裝了弗麗嘉子彈的手槍,給這些倒地的可憐女孩子們一人補了一槍之后,跳出窗戶,準備去找那位仁兄和善交流。
……
……
一輛沒有開車燈的紅色法拉利california敞篷跑車疾馳在黑夜的公路上,被他超過的那些車只能察覺到一個如同幽靈般的暗紅色身影一閃而過。
這輛法拉利california是曹瑾最喜歡的一輛車,他愛這輛車勝過愛一切的女人,他甚至都沒有和任何女人在這輛車上做過。
可現在到了要命的關頭,他還顧忌車就是在找死。
他油門踩到底,法拉利中前置V8發動機發出震耳的轟鳴聲,車速已經超過了300km/h,可他還是嫌這輛車不夠快。
他現在無比后悔當初因為愛惜這輛車而沒給這輛車做暴力改裝,只是輕微改裝了一下。
他更后悔的是惹上了那個怪物。
曹瑾之前接到張映陽的電話說要幫他搞定一個叫蘇曉檣的女孩的時候,他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白富美,他根本沒當一回事。
只是當發現保護那個女孩的人是卡塞爾學院執行部的人后,他立馬就心生退意。
卡塞爾學院不是他能夠招惹的起的。
可恰好這時候,他接到了那位大人的電話,讓他不必擔心卡塞爾學院的報復,還幫他解決掉了卡塞爾學院的那幾個守衛。
他立馬就放下心來。
在曹瑾心里,那位大人是無所不能的。
是那位大人幫助被卡塞爾學院洗腦的他找回了記憶,賜予了他那種能夠提升血統的藥物,還教會了他太古時代龍類訓服人類的秘法。
所以他按照那位大人的指示,成功俘獲了那個名叫江尋的卡塞爾學院新生。
他得到的資料顯示江尋是S級。
看到他的血統,曹瑾回想起當年的自己。
他當時收到卡塞爾學院的錄取是那么的興奮,可在得知3E考試沒通過而被勒令退學的那天晚上的絕望,那是填滿了怨恨的絕望。
他無法忘掉,他當時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那些教授再給他一次機會。
教授們表示很同情他,然后把他洗腦,掃地出門。
至于轉入芝伽歌大學就讀這件事,曹瑾并沒有任何感激,這在他看來不過是那些人的偽善行為。
曹瑾把對于卡塞爾學院所有的怨恨集中到了江尋身上,他準備好好折磨這個高貴的S級小學弟。
可他萬萬沒想到,這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S級,連次代種都無法掙脫的‘龍之束縛者’被他輕松掙脫,這到底是只什么怪物?
人形的龍王嗎?
曹瑾的內心恐懼到了極點,他不認為憑借自己的能力能夠逃脫一個龍王的追殺,他猶豫了一下,撥打了那位大人的電話。
短暫的等待后,電話接通,他率先開口道:“大人,是我,曹瑾,抱歉打擾到您。”
“是曹瑾啊,事情還順利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溫和的少年的聲音。
“大人,對不起,是屬下辦事不利,可是那個,那個家伙好像是初代種啊。”曹瑾顫抖著說。
“我知道了,你車的后背箱里面有一封信,麻煩你把信轉交給江尋先生,再見,曹瑾。”少年說完掛斷了電話。
把信交給那個叫江尋的男人,他會放過我嗎?
就算江尋放過了我,卡塞爾學院的追殺怎么辦?
曹瑾握著電話眼神迷茫,這是那位大人第一次和他說再見,他冒著得罪那位大人的風險回撥了過去,卻發現那個號碼已經成了一個空號。
他有一個不太好的猜想,他感覺自己成了那位大人試探的對方實力的工具,試探完后,他的價值也消失了。
他跟隨了那位大人一年多的時間,他對于卡塞爾學院那個勢力到底有多強他并不清楚,僅僅是那冰山一角的部分就讓他無比畏懼。
他一走神,差點就撞上迎面駛來的一輛卡車,他猛打方向盤避開了車毀人亡的慘劇。
好不容易才把失控的跑車控制下來的時候,他聽到了車門被打開的聲音。
有人打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