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凱爾將摩比斯幾人夜里去往洛安城的事情說了出來。
講完氣氛又變得詭異。
“校長，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等一下。”
剛邁出的腳步又停下。
“將門帶一下。”
不是吧，光輝之下無秘密，關不關門有啥區別嗎？誰還能聽四位校長的墻角嗎？
凱爾照做。
場面再次陷入了安靜。
“校長，您有什么話可以直接告訴我呀。”
等了幾分鐘，看到校長們欲言又止若即若離，凱爾不得已開口。
“凱爾，你介意施展一下圣引神術嗎？”
“當然不介意，這里嗎？”
凱爾轉頭看了看不算小的禱室。
“怎么？”
“要不去大廳吧。”
“恩。”
凱爾轉身開門率先走了出去。
四位校長相視一眼，也走向大廳。
剛剛走出，四人便看到前方的凱爾身后陡然出現一對翼展十米的圣光羽翼。
“這種氣息，洛洛，是那位吧？”
“恩，叫我的名字。”
“要通知他們嗎？不用了，已經來了。”
塞賓斯的話音剛落，幾道身影從門外，從樓上掠入。
一共五人，包括之前離開的斯柯達理事，現在大廳中聚集著常駐洛安的九位二級神輝。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凱爾身上，似乎想要將凱爾看個通透。
一分鐘后。
圣光消散后的凱爾實在忍受不了赤果感：
“校長，諸位大人，還用再繼續嗎？”
一連說了三遍，眾人的心神才從凱爾身上撤離，只是目光依舊盯著凱爾。
“斯柯達理事，您說吧。”
塞賓斯打破了沉默。
“你做決定吧。”
“這，我的任期只剩兩年了……”
斯柯達擺擺斷：
“這是凱爾的榮耀是學院的榮耀也是你的榮耀。”
塞賓斯沉默了片刻，似乎下定了什么決心，走向滿臉疑惑的凱爾，同時不見任何動作，優蘇爾大教堂的大門關閉。
“凱爾，你知道你的圣引隸屬于哪位偉大的光輝之主嗎？”
凱爾點點頭。
“呼，凱爾，有件事我想……”
“校長，在您說之前，您能先給我講講這位光輝之主嗎？”
凱爾率先出聲，有些失禮，他已經從諸多信息中得知了大概，但既然有機會了解的更詳細，自然不想放過。
塞賓斯醞釀的準備說的話被凱爾打斷，他環視了一圈大廳內的其他人，目光重新落在凱爾身上。
“這個應該怎么說呢。
圣塔爾有五大神選者軍團彰顯和播撒光輝的偉岸。
這位新晉為永恒的即是五大軍團之一焰血軍團大元帥，也傳奇五帥之首的焰血女王。
至于是什么時候成為永恒的不得而知。
最早傳下來消息的是放假前那一個多月，恩，就和優蘇爾大教堂被破壞的時間差不多。
這個，其實，我對于這位大人知曉的也不多，額，也不是不多，畢竟這位大人已經脫離傳奇階段的傳頌了，我不便說太多。
學院通史中有關于傳奇的編年史，你有時間可以自己去拜讀，我這里就不說了。”
“校長，我在圖書館里怎么沒看到？”
“這都是一級以后才能看到的編史。”
“好吧，校長，您有事請說。”
凱爾決定事后無論如何也要看看。
“恩，凱爾你應該知道。
洛安城邦與南方的西瑪隆城邦，東北方的吉利恩科城邦，更北方的蒙方特城邦，實際全都隸屬于圣塔爾。”
凱爾點點頭，這些常識性問題自然知道。
“據記載，更久遠時期，圣塔爾帝國還有另外一個名字，你知道叫什么嗎？”
凱爾搖搖頭。
“巴羅薩城邦。”
凱爾皺眉，疑惑的看著塞賓斯校長。
“曾經巴羅薩城邦就和現在的洛安城邦類似，隸屬于圣彌撒羅帝國。
偉大的光輝之主古德里安晉升永恒，光輝永鑄。
巴羅薩城邦成為光輝之主古德里安的光輝彰顯之所。”
“校長……”
“凱爾，你先聽我說，我先撿主要的說。”
“恩。”
“按照正常的，焰血女王晉升永恒，與之一同誕生的還會有一個新的主教區，以供焰血女王的永恒支撐。
雖然焰血女王是帝女，但這是圣教的傳統鐵律，也是以光輝之主為主導的眾神盟約的基本秩序。
而這個教區將會在洛安城邦，西瑪隆城邦，吉利恩科城邦，蒙方特城邦，這四個城邦中誕生。
你明白什么意思嗎？”
凱爾搖搖頭，雖然他在極速思考中已經在某些方面有了延伸。
“這四個城邦中的一個，在未來將會成為一個和圣塔爾一樣的主教區，洛安城邦自然也想。”
“那這和我有什么關系嗎？”
“這其中牽扯的太多，恩，這么說吧。
脫離傳奇之后，光輝之主想要永恒高舉最后一個條件就是奉獻，應該可能是最后一個吧。
奉獻給誰？
自然是奉獻給眾神世界的至高意志。
拿什么來奉獻？”
說到這里，塞賓斯停頓了片刻。
“異世界。”
“更高深的東西我們理解不了，就以最直接表現出來的講。
曾經的巴羅薩城邦與如今的洛安城邦面積相差無幾，現在的圣塔爾卻有數十倍的差距，圣光系的比例一躍成為諸系之最。”
“啊，咦？”
“怎么？”
聽到凱爾震驚過后的詫異，塞賓斯詢問。
“哦，沒什么。”
凱爾自然是想到了那次在龍座的晶核內的類似夢境的經歷，世界宛若畫卷被傾覆剪裁。
以及在薩爾維山銅須矮人巖洞內，光輝之主分身與異界神明洛基之間的談話。
這段時間每每回想一次就有更多的信息念頭浮現。
“眾神世界也是在光輝之主和諸系神明的一次次奉獻下更加偉岸。
現在新的光輝之主誕生了，是這個時代的榮耀，是我們的榮耀，更是你們的榮耀。
一場席卷整個四大城邦，數十王國的崢嶸歲月要來了。
這段崢嶸里，老傳奇們會譜寫更傳奇的史詩后，或回歸光輝，或更加耀眼。
也會有新的傳奇嶄露頭角，成為引領時代的驕陽。”
“不管哪個城邦有幸成為焰血女王彰顯光輝之所。
我，我們都堅信，你凱爾卡修斯都注定會成為驕陽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