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樵開了4個寶盒,根本就沒有開到適用于今天這個病人的技能,心痛啊,差不多是白白浪費了4個高級寶盒。
太損了。
這種局面,還是頭一次,4個高級寶盒,按理要開到4門絕技,但現在,一瓶藥液,一本《毒物大全》,一本《選舉策略——高級》,還有一瓶《高級回氣丸》。
也不是一無是處,這一瓶《高級回氣丸》估計會大有用處,每瓶裝有一百粒,估計這種回氣丸效果會超常,搞不好每顆可以維持24小時以上。
這瓶高級回氣丸交給姜薇,對她的幫助就太大了,她甚至可以離開劉牧樵正常生活100天。
當然,一輩子,僅僅100天可以正常生活,時間太少了。
但即便是少,有了這東西之后,姜薇在工作生活上就主動了很多。
劉牧樵很滿意這東西。
至于《選舉策略》,劉牧樵差點把它收進了垃圾桶,最后一秒鐘,他還是打開了。
老天讓我開到這東西,說不定是天意呢?
他把它打開,收進了自己的識海,今后多了一門學問,說不定可以幫助別的國家選擇正確的領導。
但是,眼前的問題沒有解決,關鍵的技能沒有開到,胸椎縮短沒有辦法解決,這個患者的病,該怎么治療呢?
討論在繼續。
現在聽不聽都無所謂,都是低年資醫生發言。
低年資醫生發言沒有實際的意義,但是,這是培養人才的方式之一,劉牧樵從來不會因為自己時間緊而簡化討論流程。
他可以不聽,但一定要給低年資醫生發言的機會。
現在輪到了副主任醫師這級別發言。
即便是副主任醫師,副高職稱,對治療也很少有貢獻性質的意見,劉牧樵并沒必要集中注意力。
他在思考。
現在,自己的知識已經夠豐富了,能不能不借助醫學智慧系統給予的技能呢?或者說,能不能把已經擁有的各種技能融合,產生新的技能?
過去,劉牧樵的技能基本上都來自于醫學智慧系統,以至于他能做胰腺癌手術而不能做闌尾手術,這種怪異想象匪夷所思。
劉牧樵想,難道不可以各種技能結合開發一些新的技能嗎?
正想著,何教授發言了。
“我最近的研究課題正好是做胸椎縮短術,原本,我以為沒有實際的臨床價值,誰知在這里派上用場了……”
劉牧樵心里一緊,身體瞬間就豎直了,什么,你正在搞這方面的研究?
他明白了,今天為什么高級寶盒開不到好東西的原因了。原來,根本就不需要!
“你說詳細一些!”劉牧樵認真說。
“是這樣的,頸椎縮短術并不是十分的難,我們也做了7、8例了,而胸椎受到的限制比較多,我從去年開始就在思考這個問題,并且在9月份,我做了十幾次動物實驗,基本上獲得成功。本來準備在人體上實驗,但是,沒有類似的病人。”何教授介紹。
“你講講具體的方案。”這才是劉牧樵需要了解的。
“是這樣的,我選擇一對肋骨切除……”他說得有些像木匠,把人體從中間鋸掉一截。
當然不是真的鋸掉一截,鋸掉的是骨質部分。
不是很理想,但是是可行的。
“jon,你的意思呢?”劉牧樵最后問jon。
“我認為是可行的。”jon的臉色一直是帶著微笑。
他現在做脊髓手術可以說純火爐青,比劉牧樵差距并不明顯了。
即便是這臺手術,jon完全可以拿下來。
“好,手術討論就到這里,我同意何教授的手術方案,1小時后開始手術。”劉牧樵說,“我做脊髓部分主刀,何教授做胸椎部分的主刀,jon做一助,其他的助手,何教授,jon,你們訂,我現在找患者家屬談話。”
劉牧樵再次進到病房,很明顯,崗哨又加強了,只是,劉牧樵進去,沒有任何人攔阻。
人臉識別系統在起作用。
參加談話的有7位,4名是官員,3名是患者親屬。
“我不敢說,手術萬無一失,但是,我們會全力以赴,這一點請你們相信你,我已經接到有關方面的指示,全力以赴做好手術。不過呢,既然是醫學,那么,醫學上的常規手續,我們還得履行一下,這里有幾個同意書,請你們簽字。”
病情告知書,手術同意書,麻醉同意書,還有外籍人員管理知情同意書等,劉牧樵一份一份解釋。
7個參加談話的都主動簽字。
最后,一個自稱是辦公室主任的人問:“這種手術,你們過去做得多不多?”
顯然,他不懂醫。
懂醫的人肯定不會問這種外行話。
劉牧樵難住了,還是按實回答,“完全一模一樣的病例,沒有。血管瘤破裂,這是唯一的一例。不過,相類似的病例,我們做了不少。”
“什么意思?我沒有搞懂。”
也確實聽不懂,即使是患者的醫療組組長,也沒有弄清楚劉牧樵的意思,這位衛生官員問:“可以具體點嗎?”
劉牧樵只能老實說:“簡而言之,此類病例,還沒有先例。”
這就令人緊張了,跟隨專機來的人,都是要員,也都是杜爾總桶的親信,他的身體牽掛著所有在座的人的命運。
很快就要再次競選了,身體不好,就不得不放棄,這是顯而易見的。
這群人都是現任杜爾總桶的死黨,他們不允許出任何差錯。
可是,剛才簽署的幾個文件,都是談論的生與死,并發癥與后遺癥問題,幾乎可以說,出任何一款,他們都無法承受。
“慢著,雖然剛才簽署了文件,但我現在反悔了,你必須有一個萬全之策,我們才同意手術。”
杜爾總桶辦公室的主任這么說。
劉牧樵很意外,這是哪門子戲?你們好歹也是高層人物,素質與見識應該會比普通人好很多啊,怎么,這基本的醫療常識都沒有?
老百姓都知道,手術前要簽字。
“不行,不行,你不給我們絕對把握,我們不同意手術。”辦公室主任說。
“對不起,在任何醫院,你們也不可能得到這種承諾。”
劉牧樵本身并不在乎這種簽字,但是,也不想慣著人家,再說,他也真的不敢承諾,何教授也沒有在人身上做過同類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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