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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姬的宮殿之中,安不凡如約而至,在飯桌上趙姬一個勁的給安不凡添菜。
根本就不擔心安不凡能不能吃下。
而安不凡也是配合。
趙姬添的菜,他沒有拒絕,只是一個勁的吃。
“政兒,吃,這雞腿是你最愛的,還有這魚…這熊掌…”
趙姬忙不停的往安不凡的碗里添菜,而她自己本來卻是吃得很少,甚至都不見她吃。
她就一個勁的往安不凡碗添。
趙姬看見這一幕,心中頗為感觸,想到自己和安不凡在趙國的日子。
那是他們娘兩最艱難的日子。
但是也無可否認,那也是最幸福的日子。
“母后,您也吃…”安不凡一邊吃,一邊道。
他吃。
趙姬在一旁不停的給他添菜,他雖然無所謂,但是想到這也是自己的便宜母后如同一個侍女般的在旁邊給他添菜,他有些于心不忍。
說到底他還是一個孝順的孩子。
“好…”
趙姬聽見安不凡的話,微微感動,也是坐了下來。
在趙姬看來。
她和安不凡之間的關系應該也得到了緩解。
一場飯吃了很久,吃完之后安不凡也并沒有多待,而是直接離開了趙姬的宮殿。
他現在可是還有任務在身。
破碎境的修為。
他現在可是距離破碎境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啊!
不知道是不是系統搞得鬼。
還是這方天地原因,他修煉了幾天,身體之中依舊依舊是沒有內力的存在。
這讓得安不凡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就是一個修煉廢材。
要不讓的話。
他都修煉了幾天。
一點內力都沒有,什么招式啥的,陰陽術,他倒是一看就會,可就是內力這東西。
遲遲不見其蹤影,看來他應該更加的努力才行了。
次日。
朝堂之上。
每一個大臣的面前都有案臺,案臺之上擺滿的酒肉吃食,除了秦國的大臣之外,還有六國的使臣。
安不凡手持青銅酒杯,里面裝滿了烈酒,安不凡高舉酒杯看著下方一眾六國使臣,道:“諸位使臣遠道而來,恭賀寡人登記,寡人心中甚是寬慰。”
“來,大家喝酒。”
“謝秦王。”
六國的使臣根本就不敢遲疑,連忙抬起裝滿了烈酒的青銅酒杯回敬。
天下神州。
現有七國。
最強的便就是秦國了。
今秦國新君登基,他們不可能不來。何況這秦國新君登基之時,咸陽之中的異象還有安不凡的話可是一字不落于六國的探子耳中。
而六國的探子又將這些消息沒有絲毫隱瞞的傳回了六國,六國可謂是心驚肉跳的。
秦國本就比之六國強大。
而且。
野心極大。
如今。
更是出現來一個有著龍神庇護的天命帝王他們六國慌得一比啊!
這一次的六國的使臣前來恭賀安不凡登基為王成為秦王之外,更多的是想要探一探這位秦王的口風?
安不凡和六國使臣烈酒下肚之后六國使臣之中一個老頭在此時站了起來,對著安不凡微微一禮道:“韓國使臣張開地奉韓王之名恭賀秦王登基。”
韓國乃是七國之中最弱的而且韓國和秦國,魏國,楚國相鄰,在這強大的三國之中夾縫生存。
如今。
秦國易主。
韓國之主韓王安為了彰顯韓國對于秦國新王的重視便就把韓國相國的張開地派了出來。
“哦。”
“韓國?”
安不凡聞言把玩酒杯,嘴里喃喃,旋即道:“現在七國之中最弱的一個國家啊!”
“這…”
張開地臉色難看,雖然安不凡說的是事實,可是當真那么多的面還有那么多的使臣在這里,這就由此侮辱的意思了。
作為韓國的相國如今的出使秦國的使臣,他受到了如此的侮辱他的臉色能夠好看這才有鬼了。
其余五國的使臣自然也是聽出了安不凡話語之中侮辱的意思,但都是默不作聲。
他們心中明白這位新任的秦王不是善茬他這是準備搞事情啊!
整個朝堂之上的氣氛隨著安不凡的這話音落下旋即變得頗為微妙了起來。
這微妙之中充斥著一份壓抑。
無論是其余五國的使臣,還有秦國的大臣都想要聽聽這張開地要如何回答?
“怎么?”
安不凡把玩青銅酒杯,看著臉色略微難看的張開地,道:“韓使覺得寡人說得不對嗎?”
“難道韓國不是七國之中最弱的?”
說著。
一股壓迫感就這般的朝著張開地壓了過去。
張開地臉色更加的難看,尤其是在感應到了安不凡的壓迫感,更加的明白這就是安不凡想要讓他難堪,要讓整個韓國難堪。
袖袍之下的拳頭緊了緊,張開地道:“秦王說得對,我韓國就是七國之中最弱的國家。”
雖然韓國弱,在神州七國之中,諸國都是心知肚明的存在,但是誰也不會當面說出來的。
安不凡當面挑明了,其意,不言而喻了。
“哦!”
安不凡:“怎么?韓使臉色好像不好?可是對寡人的言語有什么不滿的地方?”
“蒙武。”
不待張開地說話,安不凡的目光落在了蒙武身上喊道。
“大王。”
蒙武旋即起身。
“傳寡人之令,派兵二十萬前往韓地。”安不凡沉聲道。
安不凡的話音落下。
便就如同是驚雷般的炸響在大殿之中,所有人都懵逼了,不僅六國的使臣懵逼了。
就連蒙武也懵逼了。
怎么好好的就要派兵了呢?
他們一點準備都沒有。
劇本之上有這一段嗎?
他怎么不知道?
蒙武雖然懵逼,但是他也非常人,連忙的醒轉了過來,道:“臣接旨。”
蒙武的聲如洪鐘般。
讓得懵逼之中的六國使臣回過神來了,張開地連忙道:“秦王且慢。”
張開地茫然到了極致。
連忙出來,對著安不凡跪了下來。
他想不明白,怎么好好得就要攻打韓國了呢?二十萬的大軍,根本就不是現在韓國能夠承受得了的。
“怎么?”
安不凡看著跪著的張開地道:“韓使有話說?”
“外臣有。”張開地忙道。
至于心中的疑惑早就被他給壓了下去,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懇求秦王收回成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