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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韓國的相國,張開地非常清楚如何的韓國是怎么一個情況。
韓國大權早就不在韓王安的手里了。
韓國大權四分五裂,整個韓國已經病了。
病得不輕的那種。
如果這種時候在多了一個秦國進攻韓國。
那么。
不出意外。
韓國必滅。
所以。
無論如何。
張開地都是要阻止秦王出兵,二十多萬的大軍,會如同是一場風暴徹底的將韓國都摧毀席卷的。
“怎么?”
“韓使的臉色突然就好看了?”安不凡看著跪下的張開地冷笑連連的道。
“秦王…”
張開地聞言,瞬間就醒悟了過來。原來這秦王之所以要出兵攻打韓國,原來這是不滿我剛才的臉色難看。
這秦王當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秦王恕罪。”
醒悟過來的張開地沒有遲疑,忙道。
既然。
知道了秦王出兵的原因所在,那么就好辦了,對癥下藥還不簡單?
“罪?”
安不凡:“韓使何罪之有?”
“我…”
張開地愣住。
他有罪嗎?
沒有?
在安不凡的眼中他就是有罪,他說有,那就是有,因為他是秦王他的話便就代表一切。
而在張開地自己看來,秦王安不凡如此的侮辱韓國,他只是臉色變了變,并未有什么過激的言語,他何錯之有?
現在面對安不凡的問題,張開地哪怕沒有罪,在他說出“秦王宿主”之時,便就有了。
“外臣不該給秦王難堪,掃了大王的雅興。”張開地道。
雖然心中很是不算,但是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唯一能夠做的便就是承認,服軟。
不然。
等待他,等待韓國的便就是大軍壓制,就問你怕不怕。
別問。
問就是張開地怕。
如今的秦國如日中天,誰不怕?六國之中還有誰不怕秦國的?沒有不怕秦國的。
若非如此。
秦王登基,六國之中也不會來人,六國使臣都是來到了咸陽,這足以說明六國對于秦國的畏懼。
“哦。”
安不凡把玩青銅酒杯,一旁的侍女見狀,連忙給安不凡的酒杯滿上。
安不凡看了一眼這懂事的侍女,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看著跪著的張開地道:“原來韓使還知道掃了本王的雅興。”
“那韓使覺得一句恕罪就能寬恕你?”
手中的早已經飲盡烈酒的青銅酒杯在安不凡的手中就這般化作粉末。
“這…”
大殿之中的所有人都傻了眼,沒有人覺得安不凡在表演魔術。六國使臣看見如此一幕,心中皆是微顫,除了跪著大殿之中的韓使張開地之外,其余的五國使臣坐著皆是感覺到了什么叫做如坐針氈。
他們明白。
這秦王就是準備搞事情。
而且。
第一個要搞的。
便就是韓使張開地要搞的便就是韓國。
想想也是。
韓國在六國之中實力最小,國土也最少不搞它?搞什么?
張開地額頭之上冷哼浮現這一刻他后悔了。后悔出使秦國了,他知道這一次的秦國之行不會太平。
沒成想。
秦王竟然會如此的爭對他爭對整個韓國,剛上來就侮辱韓國甚至要出兵…等等操作下來哪怕張開地在傻也知道這秦王安不凡是故意的。
何況。
張開地能夠作為韓國的相國,豈是傻子?
張開地擦了擦額頭之上的冷汗,道:“不知道秦王想要什么?只有外臣有,定然奉上。”
“我要你你給不了。”安不凡搖搖頭身體緩緩的站了起來,一股浩蕩的王霸之氣,從安不凡的身體之中席卷而出,道:“整個韓國的國土,我秦國要九十九韓使,這你給得了嗎?”
眾人還沉浸于安不凡散發而出的王霸之氣之中安不凡的聲音便就如同驚雷般炸響在了整個大殿之中。
讓得所有人的身體都是為顫,心湖之中早已經是翻起來驚濤駭浪久久不能平息。
韓國的領土,秦國要九十九這是沒得談了嗎?
張開地心中震驚他如何聽不出來這是沒得談,這秦王是執意要出兵韓國了。
“秦王這…”
張開地想要在說些什么,但剛剛開口便就被打斷了,安不凡看著蒙武道:“蒙武,去吧!由原來的二十萬,變成三十萬。”
安不凡的話音再次落下,無疑又是在六國使臣心湖之中翻起了驚濤駭浪。
心中皆是忍不住的來了一句:“臥槽…”
他們知道他們來到秦國都會受到下馬威。
沒想到。
這秦王竟然如此大的手筆。
三言兩語不對勁便就準備攻打韓國,韓國最弱打韓國也是正常的,畢竟和秦國領土相鄰的便就只有韓國,楚國和趙國了,相比于后者,屬于前者的韓國太弱了。
不搞它,不打怎么說得過去呢?
“是。”
蒙武領命,便就離開了這大殿之中,作為安不凡的臣子,他自然清楚安不凡這并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準備攻打韓國了。
作為臣子,作為秦王的將軍,他沒有理由不服從安不凡的命令,秦國士兵皆是好戰,他們的長槍,利矛早就饑渴難耐。
秦國執行的乃是二十級軍功爵位制,士兵們想要出人頭地,那么就勢必要斬殺足夠多的敵人。
就導致了秦國士兵皆是好戰不已。
蒙武離開。
張開地整個人徹底的癱軟在地,他明白。
完了。
一切都完了。
三十萬秦國的銳示,根本就不是韓國所能承受得了的。
不出意外的話。
韓國要完蛋了。
“韓使,你沒事吧?”安不凡看著癱軟在地的張開地,假裝關心的詢問道。
“沒…沒事…”
心中雖然絕望,但是在面對安不凡的問題時,他根本就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哦!”
安不凡淡淡的道:“韓使,既然無事,那就趕快回國去看看吧!”
“若是在我秦國在耽誤下去,韓使的國可能便就沒有了,回去看它最后一眼吧。”
“這…”
“噗嗤…”
心中絕望得張開地在聽見了安不凡這“誅心之語”,一口鮮血就此吐了出來。
其余的五國使臣看見這一幕,不知道為何皆是有著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是錯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