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奇跡,就算有奇跡,那也只會屬于我,你這種下等人,怎么會有資格和我談奇跡。”
費爾毫不掩飾流露出了自己的傲慢和歧視。
平時無論多么紳士,看起來多么有修養,那都只是一張精致的畫皮罷了。
骨子里,他就和他的兒子皮埃爾一樣,充滿了對他人的惡意和鄙視。
這種惡意不需要理由,僅僅因為你的財富,地位不如他,因為他早就不把自己當做一個人了,在他自己的心目中,他們這些有權有勢的人已經是臨一中更加超然的生物。
無論智慧,自身價值都要遠超過普通人。
這一張張的歐元將會洗凈他血液中的平民基因,讓他成為貴族,凌駕于其他生命之上。
既然我和你們都不是一個物種了,那我還為什么要尊重你們。
在他眼里,都不過是一塊塊的肥肉罷了!
周添聽完掏了掏耳朵。
“像你這種情況啊,在我們華夏就叫喝了假酒了,哦,對不起,我的確讓你剛喝過假酒。”
“你呀,就多喝水,多吃蔬菜,少油膩,再去醫院里瞧瞧,配點藥,興許能好。”
“腦子有問題得早點去看,早點接受治療,不能拖。”
聽到了周添的諷刺,費爾不光沒有破口大罵,反而冷笑了一聲。
“我看你才是在垂死掙扎吧,知道自己將要失去一切,所以只能在嘴上找些痛快。”
費爾覺得自己已經是勝利者了,所以需要……大度,對就是大度。
“不過沒關系,我很大度,不會在意你的這些抱怨,同時,我還會給你一個機會。”
費爾終于說出了他打過來的真正目的。
“周添,你用來做空的那些錢都是借來的吧。”
“如果這些錢都虧光了,那你下半輩子就算每天24小時工作也還不起吧。”
“要不這樣,我給你一個機會,我已經在幾天前給你寄了一瓶東西,只要你把那瓶東西喝了,我們之前的賬就兩清,并且我還會給你一個機會,吃下部分的空單,讓你不至于一分錢都沒有。”
“對了,那瓶東西的成分是牛尿和母羊的xx血,是你喜歡的配方,怎么樣,我對你不錯吧。”
周添嘿嘿直樂,這老頭還真有意思,報復心還挺強。
我要是信了他,那我就是個錘子!
“他現在就是想趁我走投無路,來用手段羞辱我。”
“還學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不錯,有進步。”
周添清了清嗓子,回聲道。
“我最近胃口不好,喝的東西就不必了,這么好的東西,你救自己留著吧,畢竟你應該已經喝慣了。”
“而且,你難道沒有玩過牌嗎,不到最后一刻,不到開牌的那一刻,一切都猶未可知。”
“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而且就像你一樣,我也給你一個機會吧,要是你現在拿出個十億八億的歐元來做賠禮,那我也接受你的道歉。”
“哈哈哈哈,你已經因為賠錢賠瘋了嗎。”費爾瘋狂的譏笑著。
在他眼里,現在是大局以定,誰都翻不出花來了。
只要明天確定周添爆倉,自己就會逐步拋出手上的股票,狠狠的撈上一筆。
“還是那句話,明天上午見分曉,費爾先生,我勸你今晚睡個好覺,因為……這可能是你這輩子最后一次安穩睡覺了。”
說完,周添就掛斷了電話。
越是貪婪,就會在陷阱中陷得越深。
自己的這三位對頭估計都已經黃土埋脖子了,還在那樂呢。
“唉,我是不是太壞了,以前最多一次坑一個,這回一下子坑了三個。”
“不,這不是我壞,是我的技術進步了。”
拋開了不切實際的想法,周添像條鯉魚般在水中有了起來。
游了一會,確定周圍沒有看自己,又換成了哈士奇使泳姿……
高興嘛,怎么游都行,當然要換自己最放松的姿勢啦。
這一晚上,睡得可謂是格外香甜,還夢見了和沐言共赴云雨。
早晨七點多,他還在夢鄉中呢,今天特意李阿姨別叫他起床,所以睡得那叫一個踏實。
就在他睡覺的時候,那三位冤大頭正在用手機集體視頻呢。
坐在自己古堡中的費爾。
倚在辦公椅上,還在辦公室沒回家的櫻井廣人。
以及激動地有些坐立不安,在自家沙發前打轉的馬江山。
這三位的表明兄弟聯盟,正在等待股票開市,見證周添的“死亡”。
三人的投入有高有低。
其中最少的馬江山,但此時倒是他最緊張。
不過這也很符合人性,越有錢,心越寬,也越自信。
就如同馬爸爸不會為了每天損失幾百萬而皺眉頭,但屁民為了兩毛錢的蔥都能和菜場的阿姨爭論一番。
雖然有些夸張,但在這三人當中,馬江山還真就是那個屁民。
這次他的總投入一共是125億華夏幣,站了他現有資產的一多半。
而櫻井廣人就大方多了,從幾家四人控股的公司投資了超過40億美金,這些錢對櫻井家來說也不少了,但也不能說太多。
最牛逼的就是費爾這個家伙了,本來就是搞投資和金融的,在加上他的出生不好,早就了他餓狼般的性格,盯上了一塊肉,那自然是不會輕易松口的。
而且不光不松口,要咬就準備咬下一大口來。
足足90億歐元的投資,像是裝進了火神機槍的子彈一般,一股腦的打像了周添,決定用自己的資本優勢,一舉壓垮周添,順便收割他和那些向他一樣做空股市的投機者。
金融行業,除了割韭菜,那就是極大機構互相割,也算是一種養蠱了吧。
而心黑的費爾這回打算連帶周添和自己的那些同行一起割了,隨便還能收走那些韭菜的錢。
自覺周添已經大勢已去,所以他是三人中最淡定的,無比悠閑的他,把腳翹到了桌子上,都快得意忘形了。
“馬先生,勝利者應該優雅,雖然我們隔著萬里之遠,但也應該一同舉起酒杯,優雅的等待勝利曙光來臨。”
費爾歪著嘴角說道,打心底里有些看不起馬江山。
“費爾先生,我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覺得緊張,沒有來的緊張,而且昨天晚上開始右眼皮就跳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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