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操作過后,秦易發現這些賭坊的伙計非常頭鐵,不論怎么殺,新來的總要重新搖一下色盅,而在秦易想要揭開色盅看看的時候,那些伙計就會將色盅按住。
如果秦易強行要看,看完后那伙計就會重新搖色,如果秦易將那伙計干掉再看,新來的伙計又會重新搖色。
看起來這樣是行不通了,只能另尋他法。
秦易扭頭,看到了腳下正蹲在地上轉圈咬尾巴的三條哈士奇,頓時計上心來。
“狗子,我們以后是吃香的喝辣的還是吃臭的和餿的就全靠你們了。”秦易語重心長地說道。
“汪汪汪!”狗子非常興奮地答應了。
于是在秦易的命令下,狗子沖著那個搖色的伙計一頓狂叫,伙計全身都是灰色的,到看不出雙眼通紅來,不過它卻是怒吼一聲,翻過賭桌就向著狗子沖了過去。
但別說是這個伙計了,就算是現在的秦易也追不上這三條脫韁的傻狗,秦易只看到黑影一閃,下一瞬狗子就出現在了二樓,繼續對著伙計狂吠不止。
被狗子的“罵街咆哮”嘲諷住的伙計自然也不會輕易放棄,他沿著樓梯,蹬蹬蹬上了二樓,大叫著向著狗子沖了過去。
等到伙計沖上二樓,狗子又一溜煙兒跑到了三層,伙計也跟著追了上去。
看著已經看不到人影的伙計,秦易打開色盅看了看,將他的一錠銀子壓在了寫著“大”的格子上,然后手起拳落,將同樣壓了大的其他雕像全都砸碎,這才給狗子下了命令。
又過了一會兒,那個灰色的伙計樣子的雕像才從樓上下來,這次它沒有再重新搖色,而是直接打開了色盅。
“四五六,大!”
隨著伙計的話落,秦易的銀子從一錠變成了兩錠,他這才想起,賭坊能贏多少看得只是他壓了多少,和有沒有人跟注沒關系。
“愿你們在地下安息,阿門。”秦易在胸前畫了個圈,為剛才冤死的賭友們祈禱,愿天堂沒有賭坊。
見方法可行,秦易大喜,在伙計第二次搖完色準備開色的時候,他故技重施,讓狗子將伙計調開,他打開色盅一看,是三四六。
剛才他壓的是大,賠率是一賠二,也就是本金翻了個倍,這樣一來就算他大小單雙全壓對,一次也最多贏三倍,實在是太慢了。
到現在為止,他也僅僅是在入口處見到了兩個拜靈教的成員,拜靈教還有十來個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們可是比秦易要早進入靈界,此時的進度一定大大領先。
更不用說還有江家派出的那些先遣隊的隊員,秦易不相信能被江家派進來的人會那么輕易的全軍覆沒,他們一定有人還在靈界內探索,此時說不定都已經有了官職。
秦易要想趕上他們的進度,必須要加快腳步。
于是他直接幫暫時有事離開的賭坊伙計將色子擺成了三個六,然后將自己的銀子壓在了豹子上。
片刻后,伙計回歸,直接打開了色盅。
“三個六,豹子!”
秦易的本金直接翻了十倍,變成了二十錠銀子,他再次壓中豹子后,手里的銀子直接變成了兩千兩的銀票。
“京城人真有錢,買個菜居然用的都是十兩銀子。”秦易感慨了一句,然后繼續押注,將手中銀票的面值變成了兩萬兩。
就在他準備一鼓作氣成為京城首富的時候,那個一直兢兢業業的賭坊伙計突然停了下來,看著秦易恭敬地說道:
“這位公子,您已經在小人這里連續押中了三把豹子,成為了我們賭坊的貴賓,像您這種貴賓只有老板才能接待,請您移步去那邊包間。”
說著,伙計伸手一指,指向了一個秦易一直以為是賭坊后門的地方。
秦易看了看那個偏僻的“包間”門,指著門對伙計問道:“你確定那是包間的門而不是停尸間的門?我進去后不會直接被套上麻袋丟河里去吧?”
然而,說完了那句話的伙計不再理會秦易,又開始搖起了色子,秦易見狀,也不去什么包間了,再次指揮狗子將伙計引開,再次壓了豹子。
“三個六,豹子!”
伙計一聲吆喝,然后繼續搖起了色子,而秦易看了看自己的銀票,上面的字依然是兩萬兩,沒有任何變化。
“也就是說,除非我去那間包間,不然就不能繼續下注了是吧?”秦易問道
“一二三,小!”
“行吧,我去。”秦易知道這些雕像只會按照既定規則行事,既然它那么說了,那自己要想再贏就只能去見老板了,不過走之前,他還是要給這位伙計一點兒驚喜。
于是他再次讓狗子將伙計引走,把色子擺成了豹子,然后將賭桌上其他賭客下的注全都放在了豹子上,這才轉身向著那個角落里的包間門走去。
等到秦易走進了那扇灰色石門,這才看見石門上寫著三個古體的大字,看字型應該是楷書,倒比上次在封魔界的界碑上看到的小篆好認了許多。
“福緣居。”
秦易念出了門上的字,然后靈能灌注右腳,一腳踹在了石門上。
砰!
石門應聲而碎,露出了里面裝飾的似乎是富麗堂皇的房間。
說它富麗堂皇,是因為其內的每一件東西的雕工都比外面的東西精美許多,甚至他還看到了不少大概是名人字畫的東西。
不過整間屋子還是和外面一樣的灰色,不論是那些精美的擺件還是名人字畫在秦易看來都是一塊塊石頭,對這靈界內的靈界生物來說可能的金碧輝煌,雕梁畫棟,但秦易卻實在欣賞不來。
在包間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張桌子,四個彪形大漢分別站在桌子的四角,正兇神惡煞地盯著門口的秦易。
賭桌旁邊只擺了兩把椅子,靠門的這一側椅子是空的,看樣子應該是留給秦易的座位,而靠里的那把椅子上,正坐著一個大腹便便的灰色胖子,手里把玩著兩顆石球,笑瞇瞇地看著秦易。
秦易向一側稍微退了半步,探出頭來看向包間之內,發現那五座雕像還是保持著原來的表情盯著包間的大門,頓時明白了過來。
這五座雕像剛才不是在看他,它們應該是在看著包間的門,本身卻還處在待機狀態,只等有人進去才會被激活。
秦易想了想,開始呼喚狂戰士。
所謂遇事不決狂戰士,像遇到不明情況,直接讓狂戰士探路就對了,反正狂戰士也不會在意,不但不在意,你看它笑得多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