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伊繼續問:“之后呢亞托克斯應該和拉亞斯特一樣,很喜歡嗶嗶你吧”
拉亞斯特便是另一個個例,作為同樣沒能吞噬持有者的暗裔,它的設定,就自然而然地變成了,時不時嗶嗶持有者的話癆。
唐恩搖頭:“亞托克斯的話并不多,只有我使用暗裔之力的時候,它才會出來說上一兩句,無外乎勸我多使用它的力量,多殺掉些敵人云云。
“聽起來是個只喜歡打打殺殺的瘋子。”
茉莉歪過腦袋,毛絨尖耳朵抖了抖:“那么問題來了,這個亞托克斯,會說出居然敢傷到我高貴的身體這么二的話來嗎”
“不會…吧”唐恩無法想象那種場面,亞托克斯從來不以高貴自居。
老伊更是直接下了結論:“如果不是為了節目效果或者玩梗開玩笑,說出這種話的人,百分之百是自我意識過剩的傻狍子。”
“那就是張平自己的問題咯”
茉莉聳聳肩:“咱家是覺得,張平的性格是有點過于自信了從畫中世界回來之后,他的變化特別明顯。”
老伊狐疑地盯著她:“嘖,你オ和張平相處了多久,就又看出來這又看出來那個的”
“也不怕你笑話,咱家在邊陲混了這么多年,雖然沒混出什么名頭來,但看人的眼光還是蠻準的!”
茉莉哼哼道:“起碼咱家有自信定論,張平從畫中世界回來之后,已經發生了某些變化,說的難聽一點,他有些自負。”
“這么一說,倒的確是有點自負的意思…”
老伊可謂是見不賢而內自省也,回想起之前因為自己的決策失誤導致眾人被狂獵圍困,最終害死了格斯,老伊有些犯嘀咕。
“迄今為止我們遇到的任何麻煩,除了狂獵一都迎刀而解,張平功不可沒,也難怪他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嗯,是有幾分道理,但這也太弱智了吧”
老伊一個抖機靈從桌子邊彈起來,在房間中踱來踱去:“我們這些人說到底不過只是一群玩家,頂多是得到了系統的關照有了點異于常人的力量,才跟本世界的士著拉開了差距,和高貴,應該扯不上邊兒吧”
“怎么扯不上邊兒咱家可是高貴的圖倫堡女侯爵。”茉莉打趣兒道:“而且扯不上邊兒的只有你,唐恩可是歐斯羅艾斯王封的公爵,和阿爾斯特公爵稱兄道弟,名副其實的大貴族。”
“不敢當不敢當。”大貴族誠惶誠恐地連連擺手。
老伊酸道:“家都被人拆了,還擱這兒圖倫堡女侯爵呢。”唐恩打斷正要繼續拌嘴的兩人:“言歸正傳,所以茉莉你這個人的思想出了問題唄。”
老伊接過話頭:“得有個人去開導ー下我們的小雷同志,他既然有4把劍的疑似主線任務,我們就得保證他不出事兒。”
“誰去呢”苿莉說道:“你們總不會指望咱家吧咱家看起來像是能做得來這種事兒的料嗎”
“虧你還有點自知之明。”老伊翻了個白眼兒,隨即正色道:“既然這樣,唐恩,就由我們兩個去跟張平談一談吧,另外,這事兒先瞞著阿米西婭,別跟她講。”
“啊為什么”唐恩不明就里。
“還為什么省得她母愛泛濫跑去添亂唄!”說罷,老伊夾著嗓子陰陽怪氣地即興表演:“雷寶,別這樣,媽媽怕……哈哈哈哈!敢情阿米西婭在你心中是這么個形象啊!”唐恩啼笑皆非。
“不是開玩笑,醫治傷員的任務繁重又辛苦,咱們好歹替她分擔一點別給勞累過度猝死了,少個重要隊友。”
“你小子還怪會合計的啊”
倆人有說有笑地出了房門,茉莉回頭看了一眼,搖頭感慨了一番男人的無趣,拉上兜帽起身回房。
一聲噪音將張平從昏迷中喚醒,眼前蒙蒙一片,像是蒙了一層灰霧,他發現自己正行走在某個陰暗但干爽的地方。
我應該在里爾堡才對,所以這里是…夢
灰霧漸漸凊晰起來,張平聽見自己的身后還有腳步聲,但他無而且他能夠感受到,舌頭上的深淵記,在隱隱作痛。
不像是自己的視角,又和深淵記有關,所以這是艾拉
“王妃殿下,請這邊走。”有人恭順地開口,張平看不清那說話的人的臉,自脖子以上都朦朧著一團灰霧。
王妃么,看來的確是艾拉的第一人稱視角了。
張平繼續看下去,艾拉走下了一條長長的下行回旋通道,來到了一處似乎是監獄的地方,而一個人已經在這里等候她許久。
隆道爾的尤利婭。
“王妃殿下忽然駕臨,不知有何貴干”
雖然隔著灰霧不是很清晰,但張平聽得出來,尤利婭的聲音中夾雜著誠惶誠恐和對交談之人的敬畏。
她很可能已經知道了艾拉的身份,張平心想。
“聽說顧問大人將令妹關押了起來,你們兩人失散數月,如今終得重逢,這又是為何”
“殿下,請恕我管教不嚴,她的思想上出了點問題,我正在抓緊時間正她,這不單單是為了您的…也是為了她自己好思想上什么問題”
她竟然……
咣當!
又是一聲相似的噪音,然而這次張平是真的醒了,灰霧消散,他不得不睜開眼,看到了里爾堡客房熟悉的天花板。
唐恩和老伊一左一右站在床邊,滿臉寫著嚴肅,先后道:“小雷同志,聽說你的思想出了點問題!”
“沒錯,所以我們必須要好好說說你了!”
張平心想不會是深淵印記露餡兒了吧正合計著怎么開口解釋,唐恩開口問道
“張平,你還記得不久之前在西關的戰斗中發生的事兒嗎”
“西關…我殺了不少卡薩斯劍士,然后…”張平皺著眉抬起頭,臉茫然:“然后發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
“你看,我就說他在裝糊涂!”
老伊急匆匆地把當時的情況又復述了一遍,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次的描述簡明扼要直切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