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東行看著兩人在自己面前離開,無奈搖頭,“老九,我算發現了,我說一百句,也比不上齊墨說一句。”
老九低聲說道:“公子的脾氣,也就齊墨能不被牽著鼻子走。我們都是看到她委屈,就會妥協的人。”
薛東行沉默良久,輕聲笑道:“是我當局者迷,你說得對。也好,至少齊墨是清醒的。”
小小默默望天,齊墨不是清醒,他是在坑小魚小盆友!叛逆的兒子,可以扔給自己和唐扶風任九牧管。只有他最愛阿瑩,不論什么情況都是站在她身邊,與她相伴到老~
啾啾很想反駁一下,最終放棄幻想,小的就是事實。齊墨恨不得所有人都忙,只有他自己陪著阿瑩!
柳瑩……你們說悄悄話,可不可以不這么大聲?他若是知道自己哪里錯了,先生想坑他也坑不了。
小小啾啾……默默心疼小魚小盆友三秒鐘~
柳瑩看著眼前用哀怨的小眼神看了自己一眼,復又轉過頭去的某個小包子:真不用你們同情。
“四嬸,我要吃麻辣小龍蝦,燈影牛肉,纏絲兔,缽缽雞!”柳瑩朝著范蓉蓉撒嬌,不去看某個小孩,“這一周都吃川蜀菜,要辣!”
范蓉蓉看著柳瑩,指了指小魚,無奈搖頭,輕聲笑道:“好,我這就去和我哥商量菜單,你先休息會,好了送二樓起居室。”
柳瑩站起身來,腳步歡快地上樓休息,沒有搭理某個小盆友。
小魚聽到腳步聲,轉過頭來,就看到自己的媽媽就這么走……了!壞爸爸還笑容怪異地看著自己。
瞪著齊墨:你和媽媽說什么了!
齊墨攤了攤手:我只和她說我想她了。
小魚……阿阿呢?
齊墨聳聳肩:被你坑的還在歷練,估計這次出來會很憔悴。畢竟以前最多也就三日游,這次是十八日超長假期,呵呵
小魚……
齊徹看著小魚掉下來的眼淚,感覺自己都跟著心碎了,“你們兩口子差不多就收收收,小魚才六個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嘛”
范蓉蓉忙接過小魚來,放到齊墨懷里,拽起齊徹來,“我們去找大哥討論菜單。”
齊徹看到范蓉蓉的眼神,沒有多說什么,跟著一起離開。
“我知道你心疼小魚。”范蓉蓉走到院子里,才開口說道,“瑩瑩懷胎十月,只會更疼她。況且,你又不是不知道瑩瑩的脾氣,小魚若不是太過分,瑩瑩怎么可能一走半個月?
原來和齊墨吵架,好像沒有超過三天的吧。隨著小魚長大,招數只會越來越多,我們插手,瑩瑩作為母親的教育權,會被削弱很多。
你得和大哥學學,他和大嫂可是一句話都沒說,還幫勸著親家兩口子,不讓插手。”
齊徹揉了揉臉,“是我考慮欠妥。這種隔輩親,還真是很容易讓人沒原則。當年爸媽寵著齊墨的時候,大嫂很無奈,最后只能當看不到。
若不是遇到瑩瑩,估計現在還是討人嫌的龜毛!”
范蓉蓉輕擰齊徹腰間的軟肉,嗔道:“那你還亂插嘴,你想小魚也那樣嗎?不是所有人都有齊墨的運氣,瑩瑩是特例。”
齊徹牽起范蓉蓉的手,繼續往前走,笑道:“多謝夫人提醒,要不人都說妻賢夫禍少,我的運氣也不必齊墨差。”
范蓉蓉白了齊徹一眼,就會說好聽的哄人。
小魚看到就剩自己和壞爸爸,不再流眼淚,電視上果然都是騙人的,唉實驗了兩次,都是失敗告終,看來一哭二鬧的招數,沒有任何用處。
“才知道沒用,笨。”齊墨抱起小魚來,看著他的眼睛,輕聲說道,“你媽媽不是那些只會搶包包首飾高定禮服的女人,也不是那些寵孩子沒底線的人。
你也不要用那些亂七八糟的招數,要用腦子。你現在還小,先享受一下在媽媽身邊撒嬌的日子。等你大些了,啟蒙什么的都會安排上。想撒嬌,估計機會也不多。
我老婆不高興,我就會讓你更不開心。再有下一回,我不介意把你扔海島那去,反正餓不著你。”
小魚……這意思是阿阿以后也不會幫自己,小小和啾啾更不會,“嗚嗚嗚,嗚嗚嗚”
“我們上去陪媽媽睡覺覺,以后不許這么任性。”齊墨抱著小包子上樓,陪老婆去。
柳瑩感覺到某個小胖墩在自己身邊蹭來蹭去,伸手去拍他的小屁屁,“你是毛毛蟲嗎?”
“嗚嗚嗚”小魚用小手手抱著柳瑩的臉,低聲說道。
柳瑩……這嗚嗚啊啊,還真挺想念的,“睡覺覺,以后不許亂來,不許隨意指使阿飄它們三個。”
“嗚嗚啊啊啊嗚嗚”小魚說完,涂了柳瑩一臉的口水。
柳瑩……翻過身,拽過齊墨來,都蹭到他的臉上,溫柔地說道:“有福同享”
“好,有福同享,一起睡覺覺”齊墨寵溺地說道,老婆開心日子好過,真理啊
三天后,阿飄終于從火山口出來,看著海水里,自己一身火紅的火焰……還是驢啊!個子矮了一半,變成迷你驢,真不知道該高興呢該高興呢還是該高興呢?
甩掉身上的火焰,呃呃呃……白色的毛,和小小啾啾毛色終于統一了,只有額頭一縷紅色,火焰的圖案。
閃身回到空間,拽著薛東行絮叨自己這些天的悲慘經歷,每天都要被重組一次。
薛東行看了眼時間,無語望天花板:阿飄,現在是半夜十二點半!
阿飄趴在空間的珍珠泉旁,又落了三滴眼淚:這十八天太遭罪了,沒人聊天,滿眼都是巖漿,我感覺自己都快瞎啦!
薛東行無奈說道:你不是下午就該出來嗎?為什么拖到現在?
阿飄聲音凄慘地說道:是原本應該下午三點出來的,結果不知道為什么又多了九個小時,我現在是一只迷你的白毛驢,大小參照啾啾那只狗狗!
薛東行……啾啾可是小型博美犬:怎么會這樣?
阿飄長長嘆了口氣:額也不曉得啊,額就是一個新手村的菜鳥
薛東行披上外套,坐在露臺上的躺椅上,看海:我家小祖宗不會是真的祖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