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當時收到那兩個女官時,驚呆了。
陛下,怎么能這么小心眼???
小心眼且記仇。
兩個女官是對雙生花,不是那等妖艷的東西,反倒是生的極其小白花的模樣。
眉宇間沒有勾人的氣息,但時時刻刻都是干凈純粹。
看來陸懷姜還是做過功課的。
余晚秀是那等金玉養出來的美人兒,生的是那等美艷動人的模樣。且因著身份高貴,驕縱任性,自然不會哄著男人,反倒是夏寧澤時常哄著她。
有時候美艷看多了,清粥小菜反倒可口。
陸懷姜送的便是這么一對。
盈盈一握的腰肢輕輕一福身,對著夏寧澤行了一禮。
那裙擺蕩漾開來,就像是一朵在水中盛開的蓮花。
“公子若不收,我們姐妹便只有一死了,陛下是什么性子,夏大人比咱們姐妹清楚。夏大人何必為難我們呢……嗚嗚嗚。”
“我們姐妹不過是求口飯吃,公子若是不喜,留咱們做對婢女也好。每日只伺候著公子便是。”雙生姐妹花,生的一模一樣。
只是一個左眼有一顆極小的淚痣。
一個右眼有一顆極小的淚痣。
左邊的是姐姐,右邊的是妹妹。
姐姐脾氣倔,此刻強忍著眼淚不肯落下,死死的咬唇,下唇都咬出了血跡。襯的那張本就白里透紅的小臉驚平添了幾分魅惑。
妹妹一雙眼睛像是會說話似的,眼淚從面頰滑落,滴答滴答,精致的面容早已哭花。
眼中滿是祈求和依賴,看的夏寧澤心中頓時散了一下。
夏家早已知曉此事,但誰都沒吭聲。
誰家都有妾,夏家沒有,是夏家家風純正。
但若是能壓一下余晚秀的性子,且又是陛下所賜,壓根沒有回旋的余地,夏家也無話可說。
夏寧澤深深的吸了口氣,正要開口,便見那姐姐緊抿著唇道:“夏公子,我們姐妹不愿為難你。若是公子實在為難,我們姐妹也是命該于此。”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姐姐你不要拉我跳河。”妹妹害怕,當即便上前抱著夏寧澤的腿。
那雙白皙又柔軟的柔荑抱上他的腿,夏寧澤面色通紅。
“暫且留下做對婢女吧。尋常起居便由你們伺候。可莫要哭了。”夏寧澤頭都大了,感受到女子的柔軟和軟聲哭泣,話頭都忍不住軟了幾分。
這種感覺,和余晚秀完全不同。
她總是用一副挑剔又高高在上的目光看著他,夏寧澤頭一回遇到這個,哪里招架得住。
當即便將兩個雙生花收在房中做婢女。
消息很快便傳回了莊子上。
沒半個月,那余晚秀竟是大著膽子從莊子偷跑回京城。
一路闖進夏家,夏寧澤歡喜的眼睛大亮,頓時贏了上去。
哪知余晚秀竟是直接錯身而過,飛快的沖到他身后,甩了那對毫無防備的姐妹花一個大耳瓜子。
打的小姑娘眼冒金星,當即便昏死在地。
嬌俏的臉上飛快的腫脹起來,腫起幾個手指印,可憐又可怕。
夏寧澤,瞬間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