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人這一回是真的發了狠。
聽見夫人在屋內那一句,當真氣到了極點。
更明白,今日若是不拿出個章程來,皇帝明日就有理由責罰鄭家。
“老爺,舒兒是你的親兒子啊啊!三女一子,只得這么一個兒子。他只是想要個女人罷了,不能全他心意也就罷了。你怎么下的了狠手!“葉氏一見鄭大人,眼淚頓時奪眶而出。
鄭大人卻是沉著臉進了門。
葉夫人剛站起身,鄭大人上去一腳便直接踢在了葉夫人胸口。
陳嬤嬤驚叫一聲:“夫人。”
說完便沖上去將倒在地上,滿臉蒼白的夫人扶起來。
“老爺,您與夫人少年夫妻。夫人為您誕下四個孩子,更是有著多年情誼。您怎么能對夫人動手啊………”奶嬤嬤落著淚。
鄭大人卻是恨得咬牙切齒。
“你當我不知你么?仗著是她的乳母,便眼高于頂。素來在府上作惡,我給她臉面。她卻不知約束于你,如今更是去江家做下這等錯事!”
陳嬤嬤臉色微白,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老爺,望舒公子絕食三日,老奴也是為了望舒公子啊。況且江家已經落魄,何至于……”
瞧見那老虔婆的嘴臉,鄭大人當即高聲道:“來人啊,將這婆子拖出去杖責五十棍。”
陳嬤嬤臉色劇變:“老爺,老奴知錯啊。您這是要老奴的命啊……夫人,夫人救奴婢。”
葉氏掙扎著爬起來要求情,鄭大人卻是兩眼帶著幾分寒意的看著她。
葉夫人頓時不敢再勸,耳邊依稀還能聽到陳嬤嬤哀嚎聲。
“你還不知錯嗎?”
“我早前與你說的,不要招惹江家人。你不當回事,你定要將鄭家陷入泥潭才愿?”
“父親年事已高,如今在朝中撐不到多久。我被陛下割了耳朵,如今府上能夠鼎立起來的唯有望舒一人。你偏生要寵溺成性,毀了他一生才好!”
“你還斥責他只考了個探花,只怕這探花都保不住了。”
“糊涂,糊涂!”鄭大人當真是氣急攻心,腦子一暈,當即就有些站不穩。
皇帝年紀越發漸長,鄭家這些年不后悔是假的。
他們早已后悔上了賢王的賊船。
但他府上兩個女兒都嫁給了賢王,早已是妥妥的賢王黨羽。
如今賢王倒還安分,他們也只能盡力低調做人。
偏生這蠢貨非要往陛下跟前湊。
“怎,怎么會?他江懷安竟是如此得陛下重視嗎?”葉夫人被踢的胸口發痛,見相公臉色極差,卻也不敢哭出聲。
鄭大人冷笑一聲:“若是他江懷安,我又何懼如此!便是江閣老合著,此事都還有轉圜余地。”
“偏生……陛下上位多年不曾選秀,你可知……”
“你可知,陛下在那江家姑娘面前是何等模樣?”
“陛下一統各國,腳一抖,能惹得各國哆嗦。偏生這樣一個人,在江懷鹿面前,都不敢坐著。”
“那般伏低做小,你竟是要讓江懷鹿做妾!我看你是將鄭家送到陛下跟前找死!”鄭大人怒喝一聲。
愚蠢啊!!
PS;我回來啦,嘿嘿。孩子三歲半啦,突然很委屈的說,我每天都要碼字。想要我陪。
昨天就陪孩子玩了一整天……么么噠,川川極少斷更,以后不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