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一幕,其他人看得熱血沸騰,激動不已。
而林氏和林曲氏則看得心驚肉跳,眼睛珠子都差點瞪出來。
母女倆跌在地上好半天起不來,可身體卻隨著張逸鳴的動作一顫一顫的。
那樣子,仿佛張逸鳴的手掌直接扇在她們臉上似的。
尤其是林曲氏,純粹就是配合著張逸鳴扇林泰平耳光的節奏,抽搐著身子。
心里不停在喊著:“完了完了完了,這次回家要被那殺千刀的打死了。”
這畫面讓人看著好笑又好氣。
面對這樣的林氏,和林曲氏鳳吟絲毫生不出憐憫。
所謂不作不死,這一切,都是母女倆作出來的。
別看林氏這柔柔弱弱,可偏偏就是這種軟刀子傷人最不起眼。
張秋白跪在鳳吟面前,整個過程都是懵的。
懂得他都忘了,兩個孩子的娘還坐在地上。
更顧不得去管林氏是否還坐著月子,需要好好靜養。
她自己都不想靜養,他能拿她怎么辦?
張逸鳴完全沒理會旁人,等扇耳光扇到過癮了,這才停下手上動作。
卻依舊提著林泰平,后者摸著火辣辣疼的臉,目光閃爍的從縫隙里看著張逸鳴。
對這位一向溫文爾雅的親家,林泰平內心其實是充滿羨慕嫉妒恨的。
憑什么都是男人,他能娶個貌美又溫柔的女人?自己就只能娶到曲氏這么個潑婦?
他為什么有錢讀書識字,還當了夫子,自己就得在地里刨食?
張逸鳴完全沒心思去理會對方心里的想法,也不想在這家人身上浪費太多時間。
只聽他淡淡道:“給你兩條路:一,帶著你女人和女兒離開張家,從此張家與你們林家沒半文錢關系。”
“二,把你女人帶走,從此林氏也與你林家沒關系。”
對一個外表柔弱,內里攪家成精的人,張逸鳴是不會給她半點機會的。
自己不發威,她真當自己是面團?
要么選著全部身心只做張家人,要么就回去當林家人。
話說到這個份上,鳳吟知道,自己該出面了。
她總不能讓張逸鳴獨自當這個惡人。
于是目光淡淡看向跌坐在地上的林氏:“老娘也給你兩條路,一,現在跟著你爹娘回去,從此不再是我張家人。”
“二,直接與你爹娘和兄弟姐妹及所有與林家有關的人都斷了聯系,從此不再也來往。”
不是鳳吟和張逸鳴心狠不近情理,實在是這林氏行事手段太令人惡心了。
若繼續這樣不明不白把她留下,將來不知會為張家帶來怎樣的麻煩。
尤其像林家這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作風,鳳吟和張逸鳴都不會再與他們有牽扯。
繼續牽扯下去,誰知哪天就惹下潑天大禍,被他們給害死了。
同樣的兩條路,一個是讓林泰平來選,另一個是讓林氏自己選。
結果雖一樣,但達到的效果卻不同。
“不……我不要。”
原本神情麻木的林氏聽著鳳吟的話,嚇得氣血翻滾,凄厲大喊著。
隨即“哇”的一聲,噴出口熱血,雙眼期待的看向張秋白。
“秋白,百川爹,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