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姝姑嫂聽到鳳吟的話,更是面面相覷,又特別想笑。
姑嫂倆努力低著腦袋,生怕自己忍不住笑出來,讓權爺爺沒面子。
可她倆不停顫動的肩膀,還是出賣了兩人正在偷笑的事實。
“娘,什么是光棍啊?”
此時唯有一知半解的敏柔發出了清脆悅耳的聲音,將餐廳里原本別扭的氣氛。
“咳咳咳……”
鳳吟被閨女一句話嗆得不輕,“噗哈哈哈……”
實在沒忍住,終于還是笑了出來。
可抬眼間,看到小閨女萌萌噠,充滿求知欲的目光,她又連忙收斂了笑聲。
咳嗽卻一時沒停下來。
張逸鳴連忙伸手替她拍背,同時哭笑不得道:“瞧你,咋還這么不小心呢。”
鳳吟擺手:“沒……咳咳咳……我沒事。”
“快先別說話了。”
張逸鳴見她嗆成這樣,還要艱難與自己說話,連忙阻止了她,“緩過來再說也不遲。”
“娘親,您還好吧?”
敏柔被這樣的母親嚇了一跳,連忙從椅子上梭下來,跑到爹娘身邊,用力抬手,想學父親一樣,替母親拍背。
“柔兒你回去坐下吃飯。”
張逸鳴看著小閨女踮起腳尖想幫忙的樣子,心頭一軟,卻阻止了她的行為,“這里有爹就好了,別讓娘親擔心你。”
“哦,那爹您好好幫娘親順順氣啊。”
敏柔聽父親說娘親會擔心自己,也不敢堅持了,又乖乖轉身回到自己座位上。
但一雙眼睛卻擔憂又不安的看向鳳吟。
仿佛這樣子就能減輕母親的痛苦似的,別提多萌多可愛了。
“娘,您喝點水。”
“娘,兒媳幫您擦擦這臉。”
鳳吟被嗆到的第一時間,胡氏和惠姝姑嫂倆便跑去幫她倒水的倒水,拿帕子的拿帕子。
“姝兒,水放桌子上。”
張逸鳴抬手擺了擺,示意閨女道,“胡氏,把帕子給我,你們都坐下吃吧,下午不還有許多事要忙?”
“哦。”
姑嫂倆看看父親的臉色,沒敢反駁,乖乖按照他的吩咐做。
張逸鳴接過胡氏遞來的帕子,小心翼翼替鳳吟擦拭著臉上的汗及嘴角的一些水漬。
經過這么一陣,鳳吟也已緩過來了些。
她輕咳著接過張逸鳴手中的帕子,自己擦拭了下,又端起水漱了漱口。
“看吧,拿叔當笑話看,把自己嗆到了吧?”
張真權見鳳吟停止咳嗽,暗暗松了口氣的同時,忍不住毒舌了一回,“看你們以后還看不看叔的笑話了。”
張逸鳴不屑的瞥他眼:“沒見過把笑話往自己身上攬的。”
“噗—嗤。”
鳳吟剛剛停止的笑聲又沒忍住笑起來。
她氣得直拍張逸鳴胳膊:“行了,別說了,我才剛緩過來呢,你又想笑死我,想……”
本想說他‘要笑死她想繼承她花唄’的,但話到嘴邊,硬生生被她咽了下去。
張逸鳴通過這些話,就猜到她想說出的話。
不由笑著拍拍她,寵溺道:“放心,這點笑話還笑不死人。”
每當這個時候,周邊的人都會覺得,他們與這對夫妻倆之間,仿佛隔了一個世界似的。
夫妻倆說出的每個字他們都認識,就是聽不懂他們話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