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漫漫憤怒回頭,用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瞪著男人。
“您干什么啊?妾身還在寫字呢。”
雖然是用的質問語氣,但配上她那副氣鼓鼓的小表情,像極了張牙舞爪的小野貓,可愛得緊。
李寂絲毫沒有做壞事被抓包的心虛感。
他嘴角上揚,狹長雙眸微微瞇起,笑得像個妖孽。
“寫字須得專心致志,不得被外物所擾。”
他的意思是,即便他對她動手動腳,她也得專心寫字,不該輕而易舉地就被他給驚擾到了。
換言之,不能怪他手賤,只能怪她不夠專心。
花漫漫當場氣成了一個河豚。
這男人太不要臉了!
李寂敲了敲桌面,示意她接著寫。
花漫漫讓他不要再亂動,得到他的承諾后,她這才拿起筆繼續寫字。
結果才剛寫了兩個字,身后那男人又開始作妖了。
他的手指順著她的脊椎一路往下滑。
癢得她差點把手里的筆丟出去。
花漫漫再度扭頭瞪他。
李寂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微笑著道。
“你寫你的,不用管本王。”
花漫漫深吸一口氣。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男人就是故意的!
以前只覺得他陰晴不定難以捉摸,沒想到他居然還賤兮兮的。
李寂聽到“賤兮兮”三個字,眉角忍不住跳了跳。
他活到這么大,罵過他的人不在少數,但還從沒有人用賤兮兮三個字來形容他。
她算是有史以來第一個。
花漫漫再次警告他不要亂動。
李寂笑著說好。
然而事實再一次證明,男人說的話等同放屁,誰信誰傻逼!
李寂的手再一次摸上花漫漫的腰。
腰部是花漫漫的敏感部位。
被他這么一摸,她幾乎半邊身子都軟了。
花漫漫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她丟開毛筆,扭身一頭撲進昭王的懷里。
還沒等李寂反應過來,她就已經飛快地解開了他身上的腰帶。
這下輪到李寂詫異了。
這女人解他衣服做什么?
難不成她是打算趁這機會來一波邀寵?
就在李寂猶豫是該半推半就,還是該反客為主時,就見到花漫漫用那條鑲嵌著寶玉的黑色腰帶,將他的雙手給牢牢綁縛在了一起。
末了她還不忘打一個死結,以免他掙脫。
李寂:這是什么操作???
花漫漫拍拍手,對于自己的杰作頗為滿意。
“這樣一來,王爺就不會再亂動了。”
說完她便站起身,抱著筆墨紙硯坐到了桌對面。
這次她終于可以專心致志地寫字,不用再忍受某個狗男人的騷擾。
李寂坐在輪椅里。
他先是低頭看了看被腰帶綁住的雙手,又抬頭看了看坐在桌對面的女人,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竟當場笑出了聲。
小東西的花樣還挺多。
上午練字,下午看書。
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天色漸漸暗下來。
兩人用過晚膳,花漫漫洗漱完后,沒有如往常那般直接上床睡覺,而是抱著個木匣湊到昭王面前。
她眼巴巴地問道。
“王爺,妾身今日從醫書上學了點按摩的技巧,能否在您身上試一試?”
李寂原以為她之前說的按摩,只是為了討好他隨便說說而已,沒想到她居然要來真的。
他看了眼她那雙白嫩纖細的手。
這么纖柔的雙手,怎么看都不是能給人按摩的樣子。
但李寂卻沒有拒絕,而是笑瞇瞇地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