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繁鬧的都市內,一條道路的兩旁全是高聳入云的大廈。
建筑以灰藍色為主,顯示出大都會特有的氣息。
在這條車來車往,人們穿著時髦卻行色匆匆的街道一旁,有著一間無論是門面還是內部,都非常高端的畫廊。
此時,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了畫廊的門前,車上下來一個發型優雅、長相帥氣,身著高檔甚至有些高貴西裝的男人。
這個人正是臨川,他已經多年沒有離開落夕鎮。
但只要他一回到都市內,各種人脈都會像是磁鐵旁的金屬碎屑一般,自動吸附上來。
他沒用多少力氣,就將這個叫做賀儀的人的背景調查得明明白白。
賀儀今年三十五歲,在十多年前,他還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辦公室職員。
但他突然拿出全部的錢,并且還借了一些錢開始從事藝術品投資。
他投資的一個畫家,很快在圈子內嶄露頭角,讓他的資產翻了幾十倍。
有了這些錢后,賀儀開始從事各個行業與領域,成了一個風險投資者。
他像是擁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般,總能看到各個行業內還沒有崛起的新星。
在來到這里之前,臨川已經將一份他調查好的,賀儀投資最成功的的一些人的名字和資料給了安易。
其目的是為了讓安易帶去另一個世界對比一下,看看賀儀是不是借助了另一個世界的成功先例在做這件事情。
安易將名單交給修羽后,她仔細地看了一遍,臉上有些疑惑的表情。
“這些人怎么了?”修羽問安易道。
“我想知道,他們在你世界的成功程度。”安易說道。
“他們都是非常有名的商業大佬,早就取得了成功。
比這個表上的日期要早了不少。”修羽根本不用去另一個世界,就確認了這件事情。
這讓安易和臨川基本確定了心里的想法。
但,這件事情有著一個變量,那就是安易。
因為另一個世界的安易已經死去,所以賀儀無法在另一個世界復制一個落夕精釀。
然而他還是聽到了不可思議的消息,有一個神秘的財團,投資了另一個世界的落夕鎮。
準備將那里開發成全球聞名的滑雪旅游勝地。
安易能想象得到,那里早晚會有第二個落夕精釀。
然而安易和臨川交流后想到,那個組織絕不會只是單純的讓兩個世界變得像這么簡單。
如果想要喚醒真神,僅僅是讓兩個世界變得像一些,那就太簡單了。
“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很有可能還有別的目的。
而且讓兩個世界變得一樣,絕不是這么簡單的事情。
所以想要弄明白這一切,就需要我出手了,一個擁有很多錢,卻沒處花的富二代。
慢慢進入他們的圈子,也許我能幫你看到他們的目的,和他們掌握的神秘空間。”臨川對安易說道。
臨川從勞斯萊斯下車后,走入了那間畫廊。
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士走上前迎接,并詢問道“先生,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的?”
“我想做一些藝術品方面的投資,不知道這里能不能實現呢?”臨川問道。
“當然可以,您先坐,我給您介紹一下。”女士說道。
“我的幾個朋友給我推薦了一個人,叫做賀儀,我想直接和他交流。”臨川繼續說道。
“賀儀先生是我們的老板,他現在一般不直接接待...”
還沒等女士說完,臨川繼續說道“這是我的名片,拿給他,他什么時候愿意和我直接交流了,我再來。”
臨川說完,就準備起身離開這間畫廊。
突然,女士看了一眼名片叫住了臨川“臨川先生,請稍等一下,我去詢問一下我們的老板。”
臨川聽到這個,停下了腳步,露出笑臉,轉身看向那位女士“好的,沒問題。”
于是臨川開始欣賞起畫廊里的畫作,雖然這些畫作在臨川看起來只能說是非常一般。
但他還是控制住自己,用一種很專業的眼光不斷地審視著。
沒一會兒,畫廊的樓梯上傳來腳步聲。
臨川甚至沒有去看下來的是誰,而是依舊將目光聚焦在畫作上。
直到臨川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您好,臨川先生。”
這時,臨川才將目光從畫作上移開,看向對方。
那是一個兩鬢稍有白發,臉上棱角分明身著正式西裝的中年男子。
他快步走向臨川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您好,我叫做賀儀,是這間畫廊的老板,同時也是一個風險投資人。”
說這話的時候,賀儀無意間看到了店外停著的勞斯萊斯,和門口站著的幾個類似保鏢的人。
“既然我已經來到這里,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有很多錢,可能和你差不多一樣多。
但是這些錢是來自我的家族,所以我想把他們加倍變成自己的。
處于我對藝術品獨特的追求,我在圈子里打聽到了你。
不知道,想和賀老板玩一把,多少錢夠呢?”臨川帶著笑容說道。
在那個女士找賀儀的時候,賀儀就用簡短的時間調查了一下這個臨川。
身價百億、富二代、背景很干凈,父母做過一些不好的事情,但已經離開國內,所有的資產都給了臨川。
但這些資料中,沒有一個顯示臨川與落夕鎮有關系。
在臨川所有的資料里,都顯示他住在某個都市的豪宅里。
而且落夕鎮那棟房屋也不在與臨川有關的某個人名下,而是早就落在了和臨川家族不相關的某個皮包公司名下。
賀儀對于這個人傻錢多的人非常喜歡,因為這能幫助他完成更多的計劃,在組織內獲得更多晉升機會。
所以賀儀才打算面見這個臨川。
“投資不能急于求成,當然對于像臨川先生您這種身價的人來說,更不會在意時間的問題。
所以我覺得您找對人了,關于投資的事情,我們可以坐下來詳細聊一聊。”
賀儀說完,給臨川做了個手勢,示意兩人上樓去聊這件事情。
臨川臉上的笑容沒有改變,跟隨著賀儀上去了畫廊的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