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三件套穿在身,最終叼著一個煙嘴,手里還不忘牽著水仙的手,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的許飛,如果配上他那囂張的眼神。
現在的許飛就差直接指著長衫等人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是針對某個人,而是說你們全部都是垃圾!”
“我好想揍他啊!”長衫的心中忍不住的想著,但想到許飛手中的鈔票,長衫決定忍了。
“這位公子,剛剛我們已經聽大岳講過許公子的名頭了,自然是知道許公子你的財力了,所以我們這次每個人都準備一萬塊!”
許飛直接起身,看都沒看長衫等人,而是看向大岳,冷聲講道:“才一萬塊錢就好意思跟我玩,這就是你口中的大人物?”
現在的許飛真的是將一個目中無人的紈绔表現的淋漓盡致。
實際上此時的一萬港幣已經不少了,現如今的港島采用的銀本位的金融制度,也就是說拋去紙鈔或者銀元的區別,此時的一萬港幣換算到許飛所在的九十年代,差不多有一百萬港幣了!
長衫恨得牙癢癢,從未見過如此囂張之人!
但不管怎么說,許飛越是這樣,就越讓他們感覺許飛是一個有錢的沒腦子的二貨,放過這樣的凱子,簡直是天理難容!
想到這里,長衫強壓著自己的心中怒火,道:“許公子不要著急嗎,許公子若是感覺一萬港幣少的話,盡可以開口,只要你說個數,兄弟們再拿錢就是了!”
“沒錯,沒錯,許公子您千萬別生氣。”大岳也在旁勸說道。
許飛撇撇嘴道:“好吧,看你們這么有誠意,我也就勉為其難的跟你們玩一玩了。”
聽見許飛決定跟自己玩,長衫等人立即面露喜悅,長衫更是小心的問道:“納許公子你準備玩多大的啊?”
許飛摩挲著水仙的手,道:“怎么也得五萬塊啊!”
長衫等人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許公子,五萬塊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
許飛嗤笑一聲,道:“就說你們是一群土包子吧,五萬塊能有多少錢!”
長衫陪著小心道:“許公子,不是我們懷疑您啊,這五萬塊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你這渾身上下也不像是有地方能夠放下這五萬塊啊?!”
“看清楚了,這是麥加利銀行的五萬港幣的銀票!”許飛毫不在意的在自己的兜里逃出來一張略顯皺巴的銀票,放到了桌上。
長衫等人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許飛本就計劃了今天晚上的事情,自然是要做一些準備了,而這張麥加利銀行的銀票實際上就是許飛的準備。
麥加利銀行,實際上就是后世的渣打銀行,渣打銀行是在1859年赴港搶灘設立分行,其中文譯名是印度新金山華夏匯理銀行,不過國人更加喜歡稱呼他為麥加利銀行
到了1911年的時候,才改名為印度新金山華夏渣打銀行,簡稱渣打銀行。
這個時候渣打銀行已經取得了港島的發鈔權,在港島算得上信譽的保證。
現如今麥加利銀行主營的業務實際上是匯兌業務,現如今就連港府的公款都存在渣打銀行!
匯豐此時還沒有徹底的起來!
“真不愿意跟你們這幫臭腳行的人玩牌,一點小錢就讓你們小心翼翼的!”許飛繼續刺激著長衫這些人。
但這些人在看到許飛的銀票之后,根本沒有心思跟許飛說什么了。
此時他們的心里就一句話,說什么也得把這個凱子給吃了今天!
“許公子果然財大氣粗,我們這些人著實佩服!”長衫恭維道。
許飛擺擺手道:“別扯這些沒用的,就說說你們有沒有這個錢陪我玩吧?”
長衫等人露出了尷尬的表情,他們確實沒有這個錢,關鍵是這個時代還不像后世,貴人俱樂部雖然有自己的賭場,但并沒有籌碼一說。
也就是說現在玩錢的人,必須是真金白銀的拿出來玩。
他們就是想用籌碼糊弄許飛都不行!
看著這幾個人表情含糊的樣子,許飛再次撇嘴,但沒有起身離開,而是看向旁邊的大岳,問道:“這幾個人是你們貴人俱樂部的貴賓?”
大岳以為許飛又要說什么氣人的話呢,但這個時候他肯定是還要給這幾個人站臺了,只能說道:“沒錯,這幾位確實都是我們貴人俱樂部的貴賓,今天可能出來的著急,沒有帶夠銀兩。”
許飛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這個簡單,我看這幾位也是真心想玩,而且他們既然是你們貴人俱樂部的貴賓,肯定也是港島名流,這樣吧,如果你們貴賓俱樂部愿意為他們擔保的話,我倒是可以借給.”
許飛數了一下現場的人數,道:“借給這四位的每人四萬!”
許飛的話,讓房間內的幾人,全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誰也沒想道許飛竟然會這么講。
“不過,咱們可是得丑話說到前頭,九出十三歸,明天為期,到時利滾利,如果明天這幾位老板不付錢,那我到時候就得找你們貴人俱樂部了,這是放錢的規矩,咱們得在借條上寫的清清楚楚的,然后還得有你們貴人俱樂部老板的簽名和印鑒才行!”
原來碰到同行了!
這是長衫與大岳等人腦海中浮現出來的第一個想法,他們這些人可以說都是港島有名的大壞蛋了,放錢這種事情,他們自然也是做過了。
只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以前都是他們放錢給別人,今天竟然有人放錢給他們!
但這幾個人都沒有在怕的!
他們是什么人啊?
他們是港島的大壞蛋,放錢的祖師爺,而且他們幾個今天本來就存著出千的想法,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輸的事情。
也就是說,他們這是在拿著許飛的錢,贏許飛了,想到這里,這些人心頭火熱,碰見過二百五,沒碰見過這么二百五的二百五!
“沒問題!”長衫率先說道。
許飛擺手,“你沒問題不行,還得貴人俱樂部的老板說沒問題,我不認識你們,我只認識貴人俱樂部,說句不好聽的,要是明天你們都跑了,我找誰要錢去啊!”
長衫這個時候已經忍不住的想要快點贏許飛的錢了,聽到許飛這么講,立即對大岳講道:“大岳,你還不趕緊上樓去找大哥!”
大岳也知道這不是一筆小數目,想了一下,轉身直接上樓去找周永齡了!
周永齡正在自己的辦公室內見羅三炮的手下李初九,本來周永齡是吩咐了的,不管是什么人都不能在這個時候上來打擾自己的,所以大岳在進來之后,周永齡顯得十分不開心。
大岳也看出了周永齡的不開心,趕忙過去,湊到了周永齡的旁邊,沒有拖泥帶水的直接將事情講給了周永齡聽。
周永齡聽完之后,也是一愣。
沒想到在貴人俱樂部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但這卻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即便是對于他周永齡來講也是如此。
“初九兄,事情就按咱們之前商量的做就可以了,我這邊還有點事情,就不招待你了!”周永齡想了一下,對李初九講道。
李初九哈哈一笑,道:“沒有問題,今次的事情,還是要多謝周老板你的提前招呼,不然的話,等那班水警出了海那就麻煩了!”
周永齡哈哈一笑,道:“這都是小事情的,實際上這么做也是為了他們好,畢竟他們要是在海上遇到了三爺的人,估計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很顯然周永齡已經將港島水警準備出海的事情,通過他們的聯系渠道,告訴了羅三炮。
兩人寒暄結束后,周永齡讓大岳將李初九等人送出去后,坐在那里,并沒有第一時間去棋牌室。
等大岳回來之后,周永齡才出聲問道:“這個許飛,就是你們昨天調查的那個?”
大岳點頭道:“沒錯,就是他,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這么有錢!”
周永齡嗤笑一聲,道:“早晚都是咱們的錢!”
大岳點頭道:“那是自然了,要不是因為這里是咱們的地盤,讓外人看到不好,我都準備直接讓人搶他了!”
貴人俱樂部的人非富即貴,都是港島的名流,即便是周永齡也不想讓人知道他在這里囂張跋扈。
周永齡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是位散財童子,咱們也不用跟對方客氣了,走吧,我去幫長衫他們擔這個保。”
說完后周永齡在自己書桌的抽屜里拿出了自己的私人印鑒,又拿了紙和筆,與大岳一起來到了許飛所在的棋牌室!
“許公子你好,你好,初次見面,鄙人卻對許公子的大名已經如雷貫耳了!”周永齡臉上帶著笑容。
對于散財童子很少有人能夠做到面無表情。
許飛哈哈一笑,毫不謙虛的講道:“周先生說的沒錯,我這人別的沒有就是名氣足夠的大!”
周永齡:“”
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
“聽聞許公子準備和長衫他們玩點刺激的,今天既然是在鄙人的俱樂部,大家又都是朋友,我自然是有義務讓大家玩的開心點了,所以今天這個擔保我做了!”
許飛微微額首道:“很好,既然有周先生的擔保,那么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簽字畫押吧!”
雙方都有自己的想法,也都有自己的謀劃,所以周永齡這邊沒有任何的遲疑,當著許飛的面讓長衫等人寫下來借據,同時自己作為擔保人也寫了一個擔保的條文,并且在自己的擔保書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手印,最后還蓋上了自己的印鑒!
許飛接過來四張借據,和一份擔保書之后,在自己的兜里又拿出來了四張渣打銀行的銀票,每張面值都是四萬港幣的!
但根據九出十三歸的規矩,許飛借給他們的銀兩實際上4.4萬!
看到許飛準備的剛剛好,周永齡有那么一恍惚,感覺許飛像是早有準備一樣。
但長衫等人,這個時候卻沒有時間想這么多了,他們現在唯一想的就是趕緊將許飛的鈔票贏過來。
“好了,那咱們現在開始吧!”許飛搓了搓手,顯得十分的興奮。
周永齡也沒有在第一時間離開,他也想看看這場賭局許飛是怎么輸的!
既然玩的這么大,自然是玩梭哈了。
梭哈具體是什么時候流行的已經無從考證了,但是在港島電影中,這個時候已經有梭哈這種游戲了,雖然還不是很流行!
“許公子,要不要切牌!?”長衫負責洗牌,也正是因為這樣,讓長衫這些人認為許飛就是一個棒槌,這么多錢的牌局,竟然連洗牌都讓自己來。
許飛擺擺手道:“不用了!”
旁邊水仙一直在伺候著許飛,只是讓水仙有些奇怪的是,她明明記著剛剛許飛摸自己手的時候,十分的光滑,許飛的手上什么都沒有啊,怎么這個時候突然多了一個玉戒指啊?
難道是自己忘了?
水仙搖搖頭,感覺自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將注意力放到不重要的地方,這可是好幾十萬的賭局啊,一輩子都不一定能夠見一次!
雖然這個許飛肯定是要輸了,但能夠一次性拿出這么多錢的人,肯定還有更多的錢!
自己這次賺大發了!
想到這里,水仙越發的興奮了。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水仙更加的興奮,她看到許飛竟然連底牌都沒有看直接不在意的將自己身前五萬港幣的籌碼扔到了桌上。
“梭了!”
許飛的動作,不僅讓水仙感到驚訝,就連長衫等人也是如此,誰也沒有想到許飛竟然在第一把,連底牌都沒有看的情況下梭哈!
他們已經準備好了今天與許飛決戰到天亮了!
結果人家根本不給這個機會啊!
見到眾人沒有反應,許飛嗤笑一聲,道:“怎么都怕了?要是怕了的話,那我可就收底了!”
“等一下!”
有人出聲道。
許飛知道這個人,剛剛寫的欠條上這個人叫做高大文,花名不知道,因為要寫借據,這些人自然是要寫自己名字了。
高大文看著許飛道:“許公子,連底牌都不看,就敢梭哈,還真是財大氣粗啊!”
許飛不屑的講道:“不財大氣粗的話,能借你們錢嗎?”
許飛的話,很囂張,但讓高大文等人卻無從反駁,畢竟從這把牌局沒結束之前,許飛現如今都是他們的債主!
“既然許公子如此豪爽,那我就舍命陪君子,這把牌我跟了!”高大文有些興奮的喊道,他的底牌確實不錯。
實際上在大岳去叫許飛的時候,長衫等人已經商量過了,開頭的時候就是讓高大文先收拾一下許飛。
而且他們也已經商量完了,到時候不管他們誰在許飛身上贏了多少錢,等完事的時候,大家平分這些錢。
現如今長衫等人看到高大文竟然要跟許飛梭哈,其他人自然也就不跟了!
“既然二位如此有雅興,那我就成人之美了!”說完之后長衫扣掉了自己的牌!
其余兩人見狀也是如此。
許飛無所謂的講道:“那就發牌吧!”
長衫開始發牌,因為許飛與高大文兩人已經梭哈了,自然是不用沒把牌都叫了,所以兩人的牌很快就分完了!
“哈哈,我的是兩對!”掀開了自己的底牌后,高大文哈哈大笑道:“許公子開牌吧!”
許飛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過自己的底牌,這讓眾人對許飛的囂張的印象再次提升。
許飛笑道:“我看看啊!”
說完直接掀開了自己的底牌,赫然許飛的底牌加上面上的牌,竟然是一副同花!
同花贏兩對!
許飛獲勝!
“這不可能!”高大文看到許飛的底牌后,立即發出了不敢置信的聲音。
許飛卻已經在這個時候將賭桌上的兩張銀票以及一萬港幣的現金,拿到自己的身前了,得意的看著高大文講道:“高先生,記住明天還錢啊,不然可是要漲利息的!”
說完許飛隨手在現金中抽出來一些,塞到了水仙的手上。
可惜這個時代還沒有低胸裝,不然的話許飛要是將錢塞到水仙的波濤之間,肯定更像是一個紈绔!
“這不可能!”高大文雙目赤紅的繼續喊道。
許飛不滿的說道:“怎么不可能了,從頭到尾我可是沒有碰過牌啊!”
高大文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周永齡突然出聲道:“老高!”
周永齡發話,高大文不敢再說什么了,同時也收斂了自己的怒氣,不斷地在心里提醒自己,不用著急,不用著急,后面的人會替自己把錢贏過來的!
但接下來的發生的事情,讓高大文開始懷疑。
他懷疑長衫是許飛的人,是故意來騙自己的,實際上不止是高大文這樣想,接連輸給許飛的另外兩個人也是如此的想,甚至此時連周永齡也在這樣的想。
因為接下來的許飛,絲毫沒有改變自己的策略,依然是上來就直接梭哈,一副你們誰愿意上誰上,反正老子就扔五萬港幣,正好夠你們梭哈的!
另外兩個人分別跟了許飛,然后分別輸給了帶著絕世外掛玉戒指的許飛!
長衫也已經流下了汗水,沒有剛剛的淡定,這牌是自己發的,但自己人輸了,許飛卻贏了。
要不是許飛從頭到尾都沒有碰過牌,只在掀開底牌的時候有那么一個動作,他都認為許飛是在出老千了。
此時許飛的身前依然是只有一張五萬港幣的銀票,其他人的銀票與現金都讓許飛給裝起來了!
“哈哈,原來昨天輸了一天,是老天給我攢著運氣用到今天啊!”許飛開懷大笑道。
許飛身邊的水仙想笑,但不敢笑,許飛沒贏一把就會塞給自己一些錢,現在粗略估計也有一千塊了。
這是一件可喜可賀的好事,但看到自己身邊老板陰沉的面孔,水仙便知道好事有可能會變壞事!
長衫冷冷的看著許飛,這個時候的他已經沒有辦法保持鎮定了,出聲問道:“許公子,現如今就只剩下咱們兩個了,由我洗牌發牌,你放心嗎?”
許飛哈哈一笑,道:“放心,放心,剛剛不也是你發的牌嗎!”
許飛的話,讓其他人看長衫的表情再次陰沉下來。
長衫沒有吱聲,知道這個時候只有贏了許飛才能夠把事情解決了!
于是長衫認真的洗牌,認真的發牌。
許飛則是依然毫不在意的梭哈!
長衫選擇了梭哈,他相信自己這次的技術!
但最后.
“哈哈,實在不好意思,你說這事鬧的,玩了四把,竟然贏了這么多!”許飛依然是一副欠揍的樣子的笑道。
長衫等人之前有錢勾著,沒有動手,此時有些忍不住了,準備動手,卻被周永齡用眼神給制止了。
“周先生,今天在你這里玩的很開心,不過剩下的就麻煩你明天把這四位找來還錢了,如果到時候這四位不出現的話,我可是要找你要錢的啊!”
周永齡硬擠出了笑容,道:“許公子放心,明天你來,我周某人保證他們都會在這里的!”
許飛哈哈一笑,道:“那就就此別過了!”
說完許飛牽著水仙的手轉身離開,水仙小心的看了一眼周永齡,見周永齡沒有反對的表情,低著頭與許飛離開了。
她決定只要走出貴人俱樂部,立即回家帶著自己的家里人離開港島多一段時間!
“大哥,怎么把他放走了!?”
等許飛走出棋牌室后,長衫立即問道。
周永齡看向長衫,冷漠的問道:“長衫,剛剛洗牌的時候,你有沒有做手腳!?”
長衫立即回答道:“當然做了!”
隨即長衫感覺自己這樣回答不夠精準,趕忙補充道:“大哥,我發誓,我真的是想要給許飛發給差牌的,但誰也沒想到許飛的牌竟然會這么好啊!”
周永齡想了一下,沒有再懷疑長衫,因為長衫沒有欺騙自己的理由,就算是許飛贏了錢,他也不可能活到明天,長衫知道自己的性格。
而且這個時候周永齡也沒有時間去思考許飛的牌是怎么會變好的。
“大岳,你立即帶兄弟,去把錢還有許飛都給我帶回來!”周永齡吩咐道。
“是!”大岳轉身想要離開!
周永齡提醒道:“記著回來的時候走后門!”
這其實也是周永齡沒有讓長衫等人在這里就動手的原因,和剛剛沒有直接搶許飛是一個道理,貴人俱樂部內還有其他客人呢!
如果出現了自己搶客人的情況,那么貴人俱樂部的名聲就臭了!
另一邊許飛牽著水仙的手走出了貴人俱樂部,這個時候許飛收起了自己臉上紈绔的笑容,淡淡的說道:“趕緊回家吧,多兩天,兩天之后就沒有事情了!”
說完許飛轉身離開了,只給水仙留下了一個瀟灑的背影。
水仙呆呆的看著許飛:原來他什么都知道啊!
不過水仙也沒有過多的感慨,她舍不得將這筆錢還給周永齡,自然也就不會轉身回去了。
想明白之后的水仙直接離開了貴人俱樂部。
大岳帶著人出來了,他們昨天既然已經調查了許飛的情況,自然是知道許飛住在什么客棧了,于是一路朝著許飛居住的客棧前往,但是當他們來到許飛居住的客棧后,卻得到了掌柜的通知,許飛已經退房了!
這樣的后果讓大岳有些生氣,卻也十分無奈,就是剛剛耽誤的那一會,讓他們出來就找到不到許飛了。
“你們幾個立即利用咱們的關系,在港島的各個客棧還有酒店尋找許飛的下落,記住如果發現對方的身份,先不要動手,盯住了就好,到時候看大哥怎么安排吧!”
“對了,再派兩個人去碼頭給我盯著,千萬不能讓這個人跑了,明白嗎!?”
說完之后,大岳無奈的回到了貴人俱樂部,將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訴了周永齡!
“人丟了!?”
周永齡沒想到許飛竟然消失了!
“他么的,這個撲街,肯定是早就算計好的了!”長衫怒罵道:“大哥,這個人肯定是已經跑了,咱們現在應該立即派人去碼頭好好的盯著,我就不相信這個人能憑空消失了!”
長衫在旁講道:“我已經讓兄弟去碼頭了,如果這個人想要在碼頭離開的話,咱們的人一定能夠收到消息的!”
周永齡點頭,道:“大岳,你現在多帶幾個人去碼頭,記住我要見到活的!”
大岳點頭道:“我現在就去!”
說完大岳轉身離開了!
此時的周永齡還算是鎮定,畢竟輸錢的不是自己,長衫幾個人雖然是自己的人,但錢是他們自己的。
至于所謂的擔保,周永齡不認為許飛還有膽量會來找自己要賬,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自己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好了,你們幾個先休息一下吧,只要這個人還在港島,就一定跑不了的!”周永齡安慰長衫四人道。
長衫講道:“大哥,我想出去讓我的兄弟們也去找找!”
長衫是周永齡的小弟,同時長衫也有自己的小弟,實際上不止是長衫,高大文等人也是如此。
“我們,也去吩咐!”高大文講道。
周永齡搖頭道:“你們就不要出去了,這段時間警署找你們找的有些急,不要在這個時候露臉!”
長衫等人此時已經上了警署的通緝了!
許飛去哪兒了?
其實許飛根本沒有走遠,只是在附近找了個酒樓,美美的點了一桌子的菜。
依照許飛現在的身手,自然不會懼怕大岳那些人了,許飛之所以選擇暫時的與他們分開,無非是想要通過他們的嘴,將這件事情的影響力擴大,只有這樣才能夠讓更多人知道自己。
那么納蘭元述的那些密探應該就能更快的知道自己的消息了吧!
當然了,別人欠了自己的錢,許飛是肯定要要回來的!
果然,如同許飛所想的那樣,當周永齡的那些手下,挨個的客棧酒店找許飛的時候,他們的情況讓一些人注意到了。
方鐵指,卓銅皮兩個人就是納蘭元述在港島的密探。
說他們是密探實際上都有點高看他們了,這兩個人在港島并沒有選擇找一個什么樣的身份來偽裝自己,而是直接住進了港島的一個客棧,平日里看看報紙,人多的地方逛逛,就算是為納蘭元述打探消息了!
今天兩人正準備將這幾天打探到的消息給納蘭元述發電報回去的時候,碰到了周永齡的人在客棧的柜臺打聽許飛的情況。
“老板,你們這里今天有沒有住進來一個叫做許飛的人?”周永齡的手下口水明倚在柜臺上出聲問道。
客棧老板本不想回答對方的問題,但看到口水明腰間的西瓜刀時,趕忙說道:“沒有,沒有,我們客棧剛剛什么人都沒有住進來!”
方鐵指與卓銅皮兩人在聽到口水明講許飛的事情后,沒有按照原計劃直接走出去,而是停住了自己的腳步。
口水明也沒有太過仔細的詢問,既然掌柜的說許飛沒有入住,轉身便離開了,繼續下一家客棧的尋找。
方鐵指與卓銅皮兩人能夠被納蘭元述派到港島來做密探,身手方面肯定是沒有問題的,所以口水明根本沒有發現自己被兩人跟蹤了。
方鐵指與卓銅皮兩人整整跟了口水明大半個下午,一直到天黑,口水明一直在挨個的客棧打聽許飛是否入住。
在口水明準備放棄的時候,方鐵指與卓銅皮兩人也將口水明給堵在了一個胡同里!
“你,你們是什么人?”口水明看著方鐵指與卓銅皮兩人冷漠的樣子以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后,嚇得身子在發抖,但還是威脅道:“你們兩個不要亂來啊,我可是周永齡周老板的人!”
方鐵指與卓銅皮兩人在港島也有一段時間了,自然是知道周永齡的,只是讓兩人沒有想到的是,納蘭元述要找的許飛竟然與周永齡之間還有關系。
“說,你今天為什么要找許飛?”方鐵皮出聲問道。
另一邊卓銅皮也問道:“你要找的那個許飛是不是長得非常帥氣,留著一個短發!?”
納蘭元述那邊既然已經在許飛那邊聽到許飛有一個雙胞胎兄弟在港島這邊,雖然納蘭元述不相信許飛的話,但還是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方鐵指與卓銅皮兩人。
兩人雖然沒有見過許飛,但在納蘭元述的電報中,提到過許飛的長相。
“快點說,不然殺了你!”方鐵皮手中的匕首微微用力。
口水明的喉嚨處出現血痕,口水明見對方根本不害怕周永齡,那里還敢隱瞞,趕忙將許飛的情況告訴了他們兩人。
兩人聽完之后,對視了一眼,沒有廢話,方鐵皮直接劃過匕首,將口水明給抹脖子了!
“這件事情得立即匯報給將軍!”方鐵皮講道:“讓將軍看看省城的那個許飛還在不在!”
卓銅皮微微點頭道:“我也是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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