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多,或許有很多人對這個名字感到陌生,但只要將阿卡多Alucard的英文結構進行回文構詞,就能得出一個大家都熟知的名字。
Dracula德古拉。
這代表阿卡多舍棄吸血鬼生存方式而活著。其真正的來歷,則是歷史上的吸血鬼之王“穿刺伯爵”。
這個世界上并不存在超自然力量,所以理所當然,阿卡多的出現與夏亞有著直接關系。
不過……阿卡多并不是英靈,雖然他的原型是來自《皇家國教騎士團》,注意這個原型,那個世界的阿卡多并沒有死,夏亞沒有去打擾他既定命運的意思。
所以,他依據從阿卡多那獲取的“數據”利用了艾莉絲的生命母巢創造了這個“生命”。
阿卡多在將過去曾將自己的軍隊和仆人還有百姓吞噬殆盡而獲得了接近無限的生命,他吞噬了數百萬的生命,想要殺死他,就得同樣殺死他數百萬次,這也是阿卡多強大原因。
為此,夏亞與艾莉絲還特地回了趟拉斐爾塔爾,去冥王奧西斯那里“借”了數百萬的惡魂注入到了這個阿卡多的體內。
靈魂同樣是每個文明的生命都存在的事物,是組成一個生命的三大基本要素之一。
為了讓他更加飽滿,除了阿卡多的記憶外,夏亞還收集整理了所有關于弗拉德三世這個存在的設定以及二設注入到了他的記憶中。
在他的記憶中,他就是阿卡多,曾經是那個有著穿刺公之稱的弗拉德三世。
在不久之后,他將會震撼到每一個聽到過他的故事的人,他也將真正的,在這個世界成為吸血鬼之王……阿卡多!
“阿卡多?”老者低聲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在沒有任何印象后他高傲的抬著頭對著阿卡多道:“既然如此,阿卡多,我命令你,賦予我永生。”
“哦?”阿卡多的臉上露出了饒有興致的神色,他緩緩從棺上走了下來,“我確實有這個能力賦予你永生,不過我相信,你不會想要的。”
“少廢話!我命令你,阿卡多!”老者厲聲道。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呢?”
阿卡多用自己那雙猩紅色的瞳孔靜靜注視著黑雨衣,血腥、可怖。
老者退后了一步,隨后又強撐著氣勢。
“是我喚醒了你,是我讓你重新擁有了生命,我是你的主人。”
“唔哈哈哈,哈!哈!哈!”阿卡多似乎是聽到了什么十分可笑的事情,捧腹大笑了起來,“……你知道,你究竟喚醒了什么嗎?”
咔嚓!
幾個黑雨衣齊齊拔出了手槍對準了阿卡多,包括為首的那個也是。
“我的耐心有限,阿卡多,答應,亦或者繼續在這個棺材中永眠吧。”
阿卡多有些好奇的打量黑雨衣手上的槍。
“我見過這個東西,只不過要更加粗糙一點……”
說著,他探著頭靠近槍眼,似乎是想透過搶眼看見里面的結構。
老者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開槍,子彈從槍管彈射而出噴涌著火舌直接穿透了阿卡多的眼眶,在他的眼眶中射出了一個大洞,鮮血濺射在一側少女的臉上。
強大的沖勁直接將阿卡多的頭沖到后仰。
“呵,不識好歹。”老者不屑說。
就在這時,微仰著頭的阿卡多突然裂開嘴角,露出了自己那一口猙獰的牙齒,這一抹獰笑,讓那老者如墜冰窟。
恐懼……終于籠罩了他的內心,他一邊退后,一邊對著四周的黑雨衣命令道。
“開……開槍!開槍!打死他!”
彭!彭!彭!
急促的槍擊聲此起彼伏,無數的彈藥傾瀉在阿卡多身上,輕易的撕碎他的身體,大量的鮮血染紅了地面,一輪急促的射擊,直接將阿卡多射成了馬蜂窩。
槍聲停歇,阿卡多的身體依舊保持著被槍擊時的扭曲動作,癲狂的笑聲隱隱從他后仰的頭上傳來。
“唔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狂笑著再次直起了身子,眼睛上那巨大的空洞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的臉上帶著無比的興奮。
“有趣,太有趣了,這種武器,要是粘上圣水,亦或者是弄成銀制的,說不定可以殺我一次吧。”
說完,他看著那幾個準備逃走的黑雨衣,猙獰的咧嘴笑道。
“別著急走啊,真正的樂趣,才剛剛開始呢……”
說著,他微傾著身子,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現的時候,就堵在了那群黑雨衣逃跑的路上,沒有任何廢話。
他猛的沖了上去,一口咬在了跑在最前面的那黑雨衣的脖子上,片刻后,黑雨衣渾身抽搐吧,直翻白眼,隨后他面色蒼白的倒在了地上,徹底失去了生息……
阿卡多吐出一口血液,“真是難喝的血。
猩紅色的瞳孔在黑夜中尤為鮮艷。
“你……你是吸血鬼!”
老者緩緩退后驚駭的說。
似乎是剛剛吸的那一口血,阿卡多顯然失去了與他們交談的耐心,接下來,躺在地上的這位少女目睹了一場怪物對人類展開的單方面的屠殺,鮮血與各種殘肢碎肉四散,她恐懼的瞪大了眼睛,幾近暈眩。
不過就在她快要昏厥的時候,一股力量將她拖了起來,一柄槍抵在她的太陽穴上。
“你……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她!”
老者聲音顫抖的說,整個密室內,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果然不能指望你這個選擇喚醒我的家伙有多高的智力啊。”
阿卡多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他看著被老者挾持的少女。
“你是處女嗎?”
不止是黑雨衣,那少女也愣住了。
“我問,你是處女嗎?是的話,點點頭。”
少女有些麻木的點了點頭,不過在她點頭的瞬間……
噗嗤~
她猛的瞪大了眼睛,嘴角溢出鮮血,緩緩低下頭,看著上透自己胸口為過的右手,在她身后的黑雨衣,也同樣被這只右手洞穿,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鮮血,從阿卡多的白手套上緩緩滴落在地上,沒有在他的手套上留下任何痕跡。
噗嗤~
他猛的把出了右手,少女無力的欲要跌倒,但阿卡多扶住了她,他抓住了少女的右手,摟住了她的腰,像是在跳一曲交際舞。
他輕舔了一下少女右手的傷口,在意識尚存的她耳邊輕聲道。
“胸口被洞穿的感覺怎么樣?你馬上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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