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屎炮!”
穿著屎黃色風衣的iss情人節也快速的利用能力飛空起來對準了下方的特納使出了泰山壓頂。
特納的雙眼放光,平日里他是一個極為冷靜沉著之人,只是今日見到仇敵之后他便無法再度保持平靜。
“為了死去的兄弟們,今天我也必須承認夏諾那個家伙有時候還是說得很對,你們這些罪犯死不足惜!粉碎波!”
特納的雙拳合攏后化為掌心朝外,虛白色的粉碎波自手掌之中貫涌而出!
率先這股粉碎波的是r5的鼻屎攻擊,小小的鼻屎炮彈在被粉碎波籠罩之后連爆炸都沒能做到便化為了虛無。
而天空之中急劇下落的情人節也是一慌,剛想要逃離特納便被一對大手牢牢的抓住了腳踝。
“分裂!”
咔嚓!
情人節的身體猶如積木一般四散而開,然而神奇的是其分成了數百個小小的個體之后卻依然保持了不同的人格意識。
特納的粉碎果實不止是身體,就連靈魂也能被粉碎成塊!
化作幾百個小人的情人節發出了嘈雜的爭吵聲:
“快逃跑啊!”
“不!為什么要逃跑!我們還能攻擊!”
“快動用能力!”
“啊!你撞到我了!你是傻子嗎!”
“啊?!你不就是我嗎?你罵我傻子,你不也是傻子!”
“啊啊啊!氣死了,氣死了!”
特納沒有對情人節下死手的唯一原因是因為當日七水之都的亂象并沒有起參與,對于這種罪犯特納覺得他們唯一的歸宿就應該是那座坐落于深海之中的推進城!
“接下來就是你了!鼻屎男!”
r5腳步略微凌亂,他沒有想到自己的鼻屎攻擊連一朵浪花都沒有能夠翻起來,而且自己的搭檔情人節也被一招擊敗,此刻的他已經心生退意。
“想跑嗎?怎么可能讓你得逞啊!”
特納的腳下瞬間爆發出無匹的威勢,每一步在地面之上便會爆出一個大坑!
他的雙拳之上再度燃起了灰白色的粉碎光波對準r5腳下突然發生劇烈的爆炸,其整個人向著天空之上倒飛而出!
看著腳下的特納,飛在空中的r5不敢有絲毫的僥幸,腳下爆炸連連不斷的攀升高度,哪怕是一秒鐘他都不想再面對特納這個恐怖的粉碎果實能力者了。
“我都說了,怎么可能讓你逃跑啊!!!剃!”
特納的身影自地面消失,r5連忙四處找尋特納的身影,最終在他的身后響起了特納那不包含一絲情感的聲音。
“為你的罪行贖罪吧,首先是你那一雙讓人討厭的雙腿!”
特納的雙手狠狠的錘擊到r5的雙腿瞬息之間便爆發出了大量的血痕,一對肉腿更是直接化為了無窮無盡的碎肉塊特納的粉碎波和夏諾的次元斬黑洞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前者是靠惡魔果實的能力,后者則是依靠著閻魔刀的獨特能力。
凄厲的哀嚎從r5特納無法用以往那套海軍的準則來束縛自己。
畢竟在那一日死去的同僚可都是自己的兄弟啊,同一個宿舍、同一個飯碗的兄弟!
“接下來可能場面會有些難看,你盡量忍一忍吧。”
r5目眥欲裂瞪著特納:“為什么,為什么海軍會突然找上我們,你們已經將老板抓住了嗎!為什么!”
“想知道這一切嗎?”
r5連連點頭,然而特納的臉上罕見的猙獰了起來:“你越想知道我越不告訴你,你必須在無盡的痛苦之中死去才對得起我的那些戰友們啊!”
夏諾收回白金之星,長時間利用白金之星的超視力進行觀測即便是他也有些眼乏。
“特納希望你跨過這道心魔之后還是以往那個嚴肅沉穩的特納吧”
對于現在特納的瘋狂夏諾其實是早就預料到了的,這幾年自己的實力飛速增長,而特納這個等同于自己叔叔的人卻只能原地踏步,只能仰望著夏諾的實力猶如天塹一般橫在自己的面前。
特納很猶豫,自己對夏諾來說是不是就是一個工具人,一個單純的非戰斗編制人員。
身為長輩,自己本該罩著自己的后輩才對,然而在特納和夏諾之間一切都反了過來。
再加上七水之都的慘案,特納一直保持著肅穆、沉穩的姿態熬了近三年,直到今天遇到了r5這個當初的罪魁禍首,特納便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夏諾臉色凝重,目光遙望到整座城鎮:“算了,無論怎樣的結局都是自己所選擇的道路,我唯一能做的便是與你,與你們站在同一側。”
八道人影瞬息之間便閃到了夏諾的身前,夏諾皺眉看著渾身浴血臉上罕見露出笑容的西索:“怎么才八個人,其余三人呢?我不是說過了,有任何損傷先回來找我嗎?”
西索隨意的將兩只手上提著的加爾帝諾、馮克雷甩到了夏諾的身前,后方一位戴著小丑面具的特戰隊成員也將小女孩黃金周扔到了夏諾的面前。
夏諾眉毛稍稍皺起:“沒下殺手?我記得我沒說過不能下死手吧?為了不殺死這些海賊讓自己受傷成這個模樣,你真的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嗎?”
然而面對夏諾的責備,西索只是笑著盯著夏諾。
看著西索,夏諾搖了搖頭:“你們幾個出來說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西索身后走出一人,頭戴小丑面具,面具之上刻有“一”的字樣。
‘一’半跪下來恭敬到:“夏諾大人,之前有三位同僚”
‘一’稍微頓了頓,似乎對自己口中的‘同僚’二字產生了些許懷疑。
“繼續說,那三人怎么了?是受傷的話為什么不直接將他們帶到我這里來,其他人就算了,你們幾個可是我親手訓練出來的,不知道我的能力?”
‘一’搖了搖頭:“夏諾大人,他們三個叛變了西索隊長有意試探我們,前期示弱”
夏諾止住了‘一’的話語,到此他已經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么,看著已經站著昏死過去的西索他長嘆了一口氣:“人心這種東西試探不得啊”